江四玉在棺材边站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我只是想试试被压在棺材板上是什么感觉。”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辈子我都不会死第二个师父了。”
他和系统解释了一下,平淡地就像是说今天月色很好一般:“就像是收藏图鉴一样。”
江四玉已经走到了棺材面前。他有点好奇棺材里是不是空的。
“你不要冲动啊!”
系统把一串名单打出来:“我们得走剧情的。”
江四玉站起来,绕过零零星星燃烧着纸钱的火盆,走到棺材前。
外面还有没有彻底散去的喧闹欢呼声,旧的掌门死了,新的掌门上任,但旧掌门的徒弟们却在守灵。
按理说作为这一代的大师兄,如无意外应该是江四玉继位掌门,然而继任长月剑派掌门之位的却是他的师叔。
他说了。
他真的说出来了。
而且他还问系统:“难道你不好奇人间的极乐是什么样吗?”
“好可怜。”
江四玉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
他忽然对系统说:“这个孩子,被玩弄坏掉的时候都以为自己在赎罪吧?”
江四玉顿了一下,大概明白这就是剧情的强制力量。但他没有合上棺材,而是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这具尸首。
没有破绽。
但他并不失望,而是把腰间的玉佩扯了下来,在颊上轻轻贴了一下,然后放在了死去剑客的唇边。
里面躺着儒雅苍白的剑客。
他死于与魔教教主的决斗。
当然,魔教教主就是他,他当然也没有死。
比如“你师父的眼睛是不是在看着你”之类的。他嗤笑了一声。
倒也不是不能说。
就是比较不入流。
“装逼犯法吗?”
江四玉问系统道:“你告诉我,装逼犯哪条法律?”
系统:……
真变态。
“你不觉得很有诱惑力吗?”
他假设了一个可能:“假死后悄悄回来用别的身份把自己的徒弟按在空荡的棺材上凌辱侵犯,那样就可以说一些特别的烂话。”
也就是说江四玉得和名单上的人睡。按剧情发展这些人后面都会加入玩弄江四玉的行列里。
还挺多。
“没有。”
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剧情,或许江四玉现在还会争一争,但他知道,所以没必要。
因为“师叔”就是他这位假死的师父所换的新马甲。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的剧情。溜进灵堂,将原主迷晕然后侵犯了的人,究竟会是谁呢?
系统……系统说我不好奇。
于是江四玉叹了口气。
他觉得系统好可怜。
这是一个暧昧又怯弱的动作。
很符合人设。
身为师兄,应该以身作则。但是他却偏偏恋慕上了自己的师父,更在师父的灵堂里被“玷污”,最后沦为‘众所周知的秘密’。
作恶的人往往不会留下太大纰漏,棺材里有代替品也并不令人意外。
“怎么办你师父来了他现在就在外面!”
系统简直不是尖叫了,它的声音尖锐的仿佛想要拉警报:“你人设千万别崩了!”
这具躯体年轻,有活力,有一张近乎于温顺可欺的脸,让人渴望撕开他懦弱的外壳,引诱出堕落的欲望。
美有时是一种罪,因为它是一种强大的武器。强大的武器被放在不会使用它的人手里,总是一种罪过。
江四玉在系统的尖叫中推开了棺材的盖子。
它假装无事发生地翻了翻剧情:“而且肉文的主角一般都多多少少有点被上就会爽,或者被碰到就忍不住软倒之类的奇怪特性。”
“还有这等好事。”
江四玉微微一笑:“其实我好奇很久了,人到底能被草得爽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