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再度压上来,硬挺的龟头在淌着精儿的穴口处试探着。
老板娘试图求饶,手挡在自己被肏得红肿、吐着白精的屄穴上,“不要了……好累……唔……没力气了……”但花了钱的男人下定决心要操回本,拉着他的手摸到后头那处翕动着的小嘴上,“不怕,老公不操小婊子的小逼了,这次操这个好不好,老公操你的屁眼。”笨拙得倒了点廉价润滑液,姜景明的鸡巴就开始“咕叽咕叽”地探头敲门。
身子软绵绵的老板娘被少年捂着嘴按在床上,年轻的鸡巴硬生生顶开了美人的后穴。叶微疼得疯狂挣扎,两只胳膊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双腿也被另外两条腿强行顶着往外打开,只能像只被死死网住的猎物叫人拆吃入腹。
“呜……嗯……疼!”老板娘吃痛,屄腔猛得收缩,吸得姜景明的鸡巴紧得发疼,爽死人的劲。
“操!”他得了启发,骑着人一边操一边打他屁股。这下确实是更像在骑马了,姜景明分心地想。
他没忘记自己花的钱,一直惦记着人屁股后头另一张小嘴。但无奈前头这个穴太厉害,不往里头射一发总觉得不够尽兴。
“嗯……啊……慢点……小弟弟……慢……哥哥受不住……啊……”
“叫我什么?”姜景明压着他,额头的碎发被汗湿了。
“不……不知道……”老板娘漂亮的眼睛里噙着一点泪,迷茫地和他对视。
太舒服了,他想,怪不得大家都热衷此事。又软又湿,温暖地裹住他硬得发疼的欲望,一下一下随着呼吸吸吮着他。
姜景明觉得自己的血热热的,脑袋有些昏又很亢奋,胳膊压住两条雪白大腿,胯下急急地疯狂抽插律动。风骚的老板娘被他干的止不住呻吟,绵绵地叫春,又浪又媚。他掀开碍事的裙摆,一边挺着腰操干,一边把手伸进上面的领口里,胡乱寻找觊觎已久的的胸乳。
雪白的胸脯漏出来,在昏暗的房间里白得惊人,它们形状优美,仍旧保持着性感的挺立姿态。顶端缀着两粒肉红葡萄,姜景明一见到它就疯了,饿了很久似的扑上去急切地吮吸舔舐。嘴里吃着一个,手里还要牢牢地攥着另一个。
老板娘漂亮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床顶,整个人被操得痴痴呆呆。
真可怜啊。
……
床头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姜景明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自己的衣服。这次他牢记老板娘的指导,只认真清洗了自己的鸡巴,其他地方草草冲洗而过。
“强奸就是不给钱,白操小婊子的屁股。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翻来覆去,把小婊子的两个穴操烂、操废,小婊子还没有钱拿。这就是强奸,懂了吗?”少年煞有其事地解释一番,耸动腰臀,大开大合地抽插胯下的嫩穴。睾丸“啪啪啪”急促打在老板娘的臀瓣上,打得红红白白的屁股收缩抽搐,再度紧紧吞入少年的鸡巴。
这婊子真是长了两口宝穴。姜景明叹息一般地咬住身下人白嫩的肩头,腰臀动作越发凶悍,叶微被他干得往前一耸一耸,接着又被擒着腰拖回来继续操干,只得哀哀地低泣着。
姜景明松开手,摸他的胯下,一摸一把水,“哭什么,不是爽得很吗,底下都发大水了,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嗯……轻点摸……”老板娘提醒他一句,“肉做的。”
姜景明宛如得了一个新奇有趣的玩具,乐此不疲地探索着,他用手指来回拨弄那两瓣蔫头耷脑的阴唇,沿着阴道口上上下下地摩擦,不知轻重地把两根手指塞进冒着汁水的缝隙里,好像在给一颗果实解剖。
老板娘的呻吟低低的,随着他的动作轻而婉转。姜景明的胯下也硬了,他犹豫着拨了一下老板娘的阴茎,不知道这东西会不会阻碍他们的交欢,等待这位长者的指引。
“喔……小婊子的屁眼,也这么好操……老公的鸡巴好舒服啊!”姜景明调整着角度,全根插了进去,“今天只能干两个小时,所以老公要抓紧每分每秒操我的小婊子,你乖乖听话知道吗,不然老公的大鸡巴得不到满足,一气之下,就要强奸小婊子知道吗?”
“晓得什么是强奸吗?”姜景明谆谆善诱。
被捂住嘴的美人疯狂摇头,眼睛里沁了泪,不知是疼的还是被吓到了。
老板娘被他掰开大腿,翻来覆去地换着姿势折腾,骑在姜景明身上摇摆,两颗奶子上下抖动着,这下总算榨出高中生的初精。
被掐着腰承受穴芯深处的一波波射精,老板娘前头的阴茎也被刺激射了精,臀肉抽搐,美人无力地倒在少年身上,胸口起起伏伏地喘息着。
谁知没过几分钟,穴里黏糊糊的高中生鸡巴被抽出,老板娘被人摆着换了个姿势,青蛙似的直直趴倒在大床上。
“叫老公知不知道,嗯?你是不是老公的婊子?老公干得你这个骚婊子爽不爽?”
“啊……老公……好爽……嗯……老公干死我了……呜……”身下人不知羞耻的淫叫声刺激得少年头皮发麻,他把人翻过来,摆出一副高抬屁股的母狗姿势骑了上去。
老板娘皮鲜肉嫩,肥嘟嘟的屁股承受住男人的重量和冲击,被操爽了还会小幅度地摇摆着。姜景明被他的淫荡劲头气得趴下来,狠狠对着那雪白团子咬了两口。
老板娘搂着他的头,解开自己的衣服,洁白纤细的肉体宛如什么一闪而过的珠宝,在昏暗的屋子里,在少年身下,摇曳生姿。
两人犹如交配着的雄蛇和雌蛇,柔软地交缠在一起,底下人的两条腿起先平稳地是落在身体两侧,接着慢慢爬上少年的腰背,细瘦的脚趾难耐地磨蹭着,后来又悄悄翘上人肩头,弓起弧度,随着冲撞的力度一抖一抖,仿佛落花一样随风打着颤。
翘起来深红的阴茎在两人肚腹之间摇头摆尾,它没什么去处,只能笨拙地在姜景明小腹上来回摩擦,吐出丝丝缕缕的晶莹体液。姜景明偶尔伸手给它捋一捋,算是可怜它,却不给它一个痛快,总是草草地撩拨几下就停手。
“我走啦。”他有些害羞地打了声招呼,拿起自己的包,有些恋恋不舍地往楼梯口走。
红色帐幔里头隐隐绰绰躺着一个人,皮肤雪白。听到他的声音始终没有做出什么回应。
老板娘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神情恍惚。他身上虚虚搭着一道被子,裸露在外的大腿和肩膀上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被子底下就更是一片狼藉,两口穴被操得合不拢,正一吞一吐地漏着精水,小鸡巴也被人欺负得顶端发红肿胀,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呜……呜……爽……不要了……不要……”
“不哭,不哭哦。”姜景明躺下来,把人搂紧怀里,抬起一条腿,底下的鸡巴捅进去换着花样顶操,“小婊子哭了,老公会心疼的。”他神色温柔地为他拭泪,忽然吻住他,舌头缠绵地交缠,仿佛多情的情人在安慰他。
叶微不喜欢被吻,抗拒着把他舌头往外推,结果是被激怒的男高中生把舌头深深顶进他的嗓子眼,老板娘恍惚间感觉自己的嘴好像也变成了一口穴,被少年肆无忌惮地插干。
这位不男不女的老板娘咬着嘴唇呻吟一声,一把捞过他,两条白玉胳膊攀住他的背,张着两腿挺起腰慢慢承受。
这事也不需要怎么教,事到临头就自然而然地知道怎么做了。
姜景明耐不住,重重喘息着,掐紧身下人的细腰,把自己完全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