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濯月在她头顶低笑,弯腰凑在她耳边:“漾漾得负一下责了。”
小蘑菇听不懂人话的。江漾正在装蘑菇。
小蘑菇的芊芊素手被一只大手带入了衣袍,在层层叠叠的衣袂里,有根大棍子被塞进了小蘑菇的手里。
刚这样想,就有一双手捂住了她的耳朵。柳濯月的声音雾蒙蒙的在她耳边道,“这男子是右都御史的庶长子李项云。”
江漾正感奇怪,想问问明白。抬头张嘴,却不小心含住了一个带着硬骨的肉块儿。
那硬骨儿滚了一下。
柳濯月叹了一口气,直接把江漾抱在怀里,拿腿中间的棍子抵着她的肚子,低低道:“我现在也很坏。”
一根棍子似的东西热乎乎的抵在腰侧,江漾想了想那是什么东西之后,热气直接从脸上往头顶冒,小脸生红。
这,这人怎么这个样子……!
江漾酣畅淋漓地下了一盘,连心情都舒畅不少。少顷,马蹄声渐稀,想来是江府到了,江漾起身告辞。
夕阳黄昏,天边交界一片流霞彩云,渡在身上都仿佛漾起一道金灿灿的绒光。
江漾与柳濯月告别后,正想转身回府,却被拉了回去。江漾只感觉自己的脸被抬起,入眼是一张俊秀的脸,长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有致,一双凤眸含着情。
瞧见江漾心不在焉,眉心纠结,柳濯月轻声安慰:“你们若有什么需要,可尽管找我,我定会全力以赴。”
他又拿出一盒围棋,哄道:“陪你下五子棋?”
“噗,你把我当小孩子呢”江漾终于笑道。
江漾还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成了偷窥的心机小人,这才不理她,便有些着急,把自己翻了个过儿,踮起脚贴着他的脸道,“她想陷害我娘,真的很坏。”
话音带着点儿赌气。
柳濯月此刻真真是冤枉。
他所行一举一动都带着对她喜好的了解,江漾也不是没有动容,她真诚道了声谢,而后又问他对那左都御史的李项云是否相识。
江漾正奇怪,按理说她们家也不过就是个从五品小官,虽说也算是官僚子弟了,但是跟一品二品的大官这些王孙贵族是比不了的。江若兰又是怎么认识的这人。
柳濯月摩挲着手中一块环佩,缓缓道:“我十多日前才回京,并未参加什么设宴,对京城中人了解甚少。这人是在人群熙攘的街上与我马车相冲,永和还未致歉,他的仆从便骂起来了,其本人也跋扈嚣张,我并不喜。”他的眸子泛着淡淡冷色,想来是真的不喜这人了。
江漾还愣着,突然想起翠浓已被小安送回府了,正想接过糕点时,柳濯月已将芙蓉糕提到自己手里,朝永和道:“好好驾车。”
永和心里暗道给公子说好话还没讨着好,垂着脑袋去乖乖驾车了。
柳濯月这才上车,又将江漾拉了上来。
作势不理他,江漾背过了身子。
江漾的手烫烫的,脸也热热的。倾耳听外面真的无声响传来,又拉开柜子仔仔细细瞧了一瞧,这才敢从里面走出去。
外面桌椅东歪西倒,零乱错杂,由此可见另外两人战斗激烈了。
全都接在了漾漾的手心。
柜里昏暗黑漆,他们互相拥住,衣衫叠峦。一时房内寂静无声,只能听到二人交错的呼吸。
静默片晌,柳濯月看到她盯着自己的手瞧,便低头拿一张素帕细致地擦拭江漾的一手黏腻,量有些多,有几滴落在了柜底。
先是轻轻滑动,蹭出更多水液,而后又重重挺弄起来。柳濯月一边带着江漾的手动作着,还不忘低头去亲亲江漾的耳朵。
含住耳垂细细舔弄,在她的耳边发出一两声细微轻喘,直把小姑娘的耳朵染的一片绯色。
江漾的耳朵甚是敏感,被这般舔弄,身子都软了下来,被柳濯月一只手箍在怀中。
抓住重点,姓李。
江漾在心里转了个千八百来回,都没在江家结交的表兄表哥什么翻到一个李姓男子。
仔细思索着,突然心口一蹦,她这个偷听别人欢好的样子,可能在旁人眼中,很是变态了。
大大的,粗粗的,热热的……很烫……
柳濯月终于是发出了放松的一声长叹。
他牵着小姑娘的柔荑,触感软而嫩,细而滑。他带着她的手,沾了沾肉棍儿头部的水液,用手握住那小手,带着撸动了起来。
“嗯啊……嘶……”柳濯月喉结被江漾含着,温软的舌触在敏感处,整个人恍如过电一般,连音量都没控制住。
幸而那两人正在上头处,没有听见这音调颇高的喘息。
江漾在那喉结滚动的时候就已经收嘴了,她直接把头埋进了柳濯月的怀里,有种誓死不出来的架势。
江漾僵在了原地,眼睛都不敢乱转了。身上传来的触感很是灼人。她被紧紧地箍在柳濯月怀中,脸蹭在他的胸膛处,能闻到淡淡的竹香。肚子上抵着的那根棍儿,好似越来越烫,越来越热……
柜门外的两个人还在淫叫,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大得吓人,还有粘稠的水声……
江漾不禁闭起了眼,太羞人了……可是耳朵也堵不住啊。
小姑娘不由分说的把自己塞柜子里,几乎都要贴在他身上。他们上次靠那么近,还是那一夜春宵。他此刻的心思全用来克制自己的心动神仪了,哪还管这女子是不是坏。
他比江漾高一个头,凑得这般近,几乎是把小姑娘搂在了怀里,鼻尖全是淡淡的发香。隔着一道门便是活春宫,喘息吟叫在耳,心上姑娘在怀。
这可不就是人间疾苦吗。
那张脸的主人凑在自己耳边低语:“下次见面别再低着头了,你多看看我。”
他顿了一下,“你得把我与他分清。”
柳濯月挑了挑浓墨似的眉,并不反驳。
江漾也一扫心中的郁闷,和柳濯月下起了棋。江漾也是个大姑娘了,定不会和他下五子棋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柳濯月看她按围棋走势下,还颇为可惜地叹了一声。
她棋艺不精,也没抱着要一较高低的态度来,反而是柳濯月游刃有余,引着她一般,不像是博弈,反倒是教学。
这李项云江漾也有耳闻,是响当当的纨绔子弟,小小年纪已经是醉春楼的常客了。江若兰怎会跟他混在一起。
江漾心存疑惑,想去回家问问母亲。江若兰的亲娘文姨娘早年是醉春楼的瘦马,靠着美色与一手好琵琶将那江言成迷的七荤八素,相处不过一月就抬入府中。
宠妾灭妻,宠的还是一个妓子,这等侮辱……江漾轻轻叹了一口气,只觉得郁结于心,为母亲难过。
一阵吆喝,马蹄轻踏,马车慢慢驶过街巷。
马车外表看着普通,待江漾进去,才发现里面很是宽敞明亮,案几上一青瓷熏炉正徐徐溢出轻烟,袅袅上升,如云雾缭绕。
柳濯月与江漾相对而坐,煮了一壶茶,他试茶动作娴熟优雅,取水流觞之间都透着谦谦雅气。他把一杯茶盏放在江漾面前,温声道,“伯母说你不喜茶叶,特意换成了花茶香片。”
江漾正还想问问那男子的身份之类,扭头去看柳濯月,正欲开口,却见他十分嫌弃地看着地上的杂乱蹙眉道:“这地方甚脏,楼下候有马车,路程上与你说,也正好送你回府吧。”
江漾自己也不想在别人云雨后的房内谈话,就点头应答了。
走下琼玉楼,永和果然在一辆马车前候着,手中还拿着两盒芙蓉糕。他瞧见自家公子,便上前迎接,知道这位面容姣好的少女大抵就是以后的少夫人了,就扬起个灿烂的笑来,把手提食盒递过去,“江小姐好,这是我家公子特意吩咐排队打包的芙蓉糕,知道小姐和江夫人爱吃呢。”
他知道自己过于失态,却还是不想放开抱住江漾的手。
“他们好像是走了。”江漾讷讷道。
柳濯月看她这被欺负得像小呆鹅的样子着实可爱,忍不住再逗逗她。“这雅间只有软榻又无床铺,他们自然早晚要走。”
柳濯月有意快点解决,终于放过了小姑娘的耳朵,抓住江漾的手用力动作着。
小姑娘的柔荑被带动的大开大合,那手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她闭着眼,只希望这人快点结束别被发现了。
有力的撞击一下一下的,不知过了多久,他将肉棍死死的抵在江漾的掌心,蟒首一跳一跳,喷出一股白灼。
不行,这得解释一下。
江漾轻轻踮起脚尖,凑到柳濯月耳边,想为自己辩解,便用气音儿道:“这个女子是我三妹妹。”顿了一下,又道:“她很坏。”
身后男子并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