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收复燕云旧土壤……”
李隆基一段澶渊之盟给赵恒气了个昏迷不醒,傅岳把瓜子皮装在小口袋里,打算一会出去扔掉。
嬴政嫌他们吵闹,一路将傅岳送到山门外,拍着傅岳肩膀道,“转眼间长大了,我们几个接下来什么也帮不上你,别听赵恒听天命之类的鬼话,好好上学,好好念书……”
好容易盼着个不再交仗,
哪还肯冒风险斗虎擒狼,
更何况有一言他牢记在心上,
李隆基继续阴阳怪气,“是哦,您一腔孤勇御驾亲征,澶渊之盟跪在蛮夷面前倒是把钱挣了,就是可惜万里山河……”
他说着又唱了起来,李治怕这两人打起来面子上难看,轻声咳嗽。
宋真宗赵恒道,“让他唱,让他跳,他有本事唱念做打,就挺起腰杆疯个够,傅岳你记好了,下山之后,多读书,其余皆听天命罢。”
傅岳道,“我没有三师父运气好,怕是会遇见损友。”
李治呵呵一笑道,“大胆去做,实在不行咱还有脸,去吃软饭罢!”
李隆基面色一暗,阴阳怪气道,“高宗此言差矣,男儿家独当一面,才能庇佑妻儿,不然枉为人矣。”
傅岳低垂着眼睛,思索片刻后,坚持道,“师叔,我还是想看看霍师姐。”
两人走到光下,傅岳得见这位见师叔全貌,模样绝不超过三十岁,皮肤很白,眉目舒展,长相是一团和气,傅岳自记事起就是和见师叔联络,两人神交已久。
见云霓隐隐觉得眼前这少年样子气质颇为熟悉,伸手握手道,“叫我师叔不敢当,毕竟你的师父都是人中龙凤,我是负责你的专员见云霓,如果不出意外,我们还会共事很久很久。”
傅岳摘下面巾,笑的露出虎牙道,“达者为师,您看着我长大,叫您师叔也是应该的。”
闫灵光道,“国安部反邪教总局啊,打击邪教,人人有责。你进学校后也会有指标的,你熟悉泰山封禅那几位,简直就是天生给五处准备的人才,五处干的就是侦办文物古迹陵寝犯罪的,到时候有机会可以一起共事。”
傅岳摸着脸上布巾道,“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呢。”
广场中心的大牌坊上的灯亮了,最右边灯泡坏了似的闪烁了几下,随后牌坊柱子后面绕出一个灰色衣服的人影,朝着四周转着圈打量,好像在找什么人。
如果有,也是年纪比自己小很多的弟弟妹妹,并不是闫灵光口中叫着“师姐”这般年纪的人。傅岳不禁对那位“师姐”起了好奇心,“真的很像吗?”
闫灵光点点头,“是的,脸很像,你又是长发,方才在阴影处不说话,几乎以假乱真。”
这就怪了,傅岳轻笑一声,难不成自己还有什么性转版的?
傅岳道,“我会打架,六个师父一起上也打不过我。”
“肉身金刚?”
傅岳摇头,“我不知道,这次入学后,让老师们帮我测吧。”
“大师父,现在是法制社会。”
嬴政拍手,“法制好啊!”
“不让带管制刀具。”傅岳道。
突然之间,嬴政有一瞬间的迷茫,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无声的拍着傅岳背后,示意他快点走……
这天下已经不是当年的天下,神灵更是更新换代,昔日天子昔日臣,不过过眼云烟。
闫灵光问道,“那你的特长是什么?拘灵遣将吗?”
就是那孤注一掷意怏怏,
话到尽头休再讲,
马到悬崖你要收缰,
“休得要逞意气追短问长,
御驾亲征出于勉强,
这时候愁只愁回不得汴梁,
傅岳道,“我懂了,软饭硬吃!”
李隆基一脸疑惑,嗓子拔高了几度道,“你懂什么了你懂了?”
宋真宗赵恒道,“就你个唱戏的嗓门大?别凶孩子,六师父我虽然什么事都做不好,唯有一腔孤勇……”
看到他面容后,见云霓瞠目结舌,努力揉了揉自己眼睛,再看着自己胳膊上的黑纱,再次僵硬的注视着傅岳的脸道,“霍……霍霍……”
“看来,我是真的和这位姐姐有缘,遇到两个人都说我长得像她。”傅岳笑容温和道,“究竟有多像,快让我看看。”
见云霓苦笑一声,目光悲伤道,“没机会见了,小霍……霍青涅因公殉职,人已经去了,我手上这道黑纱,还是她未婚夫亲自给我绑的。”
傅岳站起身来,举手示意,遥远喊了一声,“见师叔——”
人影锁定傅岳后,朝着这边小跑,傅岳连忙同闫灵光告辞,朝着目标跑去。
“见师叔你好,我是傅岳。”
“这位师姐人怎么样?你给我说说,等我入学后去找她看看呗!”
闫灵光眉飞色舞道,“说起霍师姐来,那可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她是能力最全面的玄门中人,无论是通灵、透视、机关、预知等等样样精通,入学的第一年就成了二十六局外聘专员,五零七所中的人也把她当做王牌研究员对待,最近听说有什么神秘任务,几个月没有消息了,估计过段时间她会为一个大案作总结陈词。”
傅岳:“二十六局是什么?”
闫灵光点头道,“那也好,毕竟老师们才是专业的。你家中就你一人吗?可有什么兄弟姐妹。”
闫灵光思索着傅岳的样貌,忐忑的问道。
傅岳不是傻子,先前闫灵光对着自己叫什么师姐,定是自己同人家长的像,拉上面巾道,“我家中只我一人,父母俱在,送我上山学艺时,他们没有要二胎的打算。”
刘彻看着傅岳乖巧的模样,想着自己家小孩不能让什么老流氓给欺负了,交给傅岳一个黑色布巾,“脸蒙上,莫要被别人占了便宜。”
傅岳抬手劈断一棵树,“我觉得还行。”
刘秀没言语,心道您才是最大的老流氓,摸着傅岳脑袋叮嘱道,“多交朋友,多交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