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不断震动的东西和源源不断的快感提醒着他,自己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还能飞扬跋扈的吕家少爷,如今他只是一条屈服于女人身下、还不要脸地摇尾乞怜的狗。
身体早已被调教得食髓知味,再也回不去了。
“对不起主人,贱货知错了。”
“不如卖给夜总会,做个鸭子吧……欸,鸭子也要器大活好长得帅,怕是也没哪家店愿意做这赔本买卖吧?”
吕察逐渐冷静下来,憋着一口气,忍着屈辱跪下。
这是他第二次对女人下跪,好不容易缝补堆砌起来的尊严被轻易地击垮。
“你!”吕察气愤地挥开她的脚。
“想想你的身份和处境,我劝你还是冷静一点,”女人眯着眼睛,脸上带着骄矜,像女王一般吐出命令的语句,“以后都要叫主人。”
“我不是你的狗!”
吕察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她鲜红的嘴唇和光鲜亮丽的衣服,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
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吕家的产业被收购,本来打算利用完她,然后使阴招毁她的名声再甩了她,没想到被她发现了,如今他和赵嘉云结了婚,几乎等同于入赘——而且还是全副身家都归她。
他抬眼看着女人,淬了毒的眼神带着不甘和愤怒,就像毒蛇看到了驯蛇人。
但是想着想着,血气方刚的军官由内裤联想到了面点师细白的长腿,下身就有了反应,连忙羞耻地把内裤胡乱塞回床头柜,拿了衣服去浴室冲冷水澡。
这次他想等面点师先开口。
始终没有新消息,军官有些失落地关上手机,上楼走到自己房间,放下手机前想了想又打开,他的微信列表十分简单,对话框都没有几个,但是他还是把面点师的对话框设了置顶。
希望阮阮能主动开口吧,他这么想着,打开了床头柜想拿换洗衣物,撞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团叠的方方正正的黑色内裤。
听到对面应声,军官打了声招呼就挂断了电话。
他打开微信,点开了面点师的对话框,没有新消息,他们的消息停留在第一条也是最后一条,是阮阮发的: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突然,他发现对方正在输入。
因为职业原因,他的微信人很多,不置顶他怕过两天军官的微信就被淹没了。
以前不觉得,现在他觉得工作号和私人号分开好像也很有必要。
军官的别墅里。
吕察依言站起来,敛下眼里淬了毒的阴暗。
面点师家里,米黄色为主色调的装修本该给人温暖和治愈,如今却显得孤寂。
一个人回到家的面点师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发呆。
女人皱了皱眉,不过她现在心情还算不错,也没有和他计较。
“你还想着利用完我,然后毁了我?帮你弄这些照片的人和那个女人我都处理掉了。现在你名义上是我的丈夫,劝你不要再搞这种把戏,不然,”女人顿了顿,涂着鲜红唇膏的嘴唇咧开,皮笑肉不笑地威胁,“你知道会怎么样的吧?”
吕察浑身发着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想不通,自己明明做得这么隐秘,居然还能被女人发现。
他听话地垂下眼认错,毫不反抗,身体大剌剌地敞开对着女人,熟练地撸动挺立的阳具,仿佛在女人眼前这么做过很多次,屁股里含着震动器贪婪地夹紧吞吃,很快就喘息着射了第二次,声音嘶哑如濒死的野兽。
观看情色表演的女人显然很满意他的顺从,大发慈悲地用鞭子拍了拍他的脸:“今天就先放过你,站起来吧。”
“是,主人。”
从此他成为了女人的狗。
“让你撸给我看,又在想什么花招?”
吕察跪在地上出神,女人愠怒的声音响起,鞭子迅猛地落在他身上,抽过胸前,鞭痕火辣辣地疼痛着,把他从两年前的回忆里拉回现实。
吕察气得发抖,愤怒地反驳,双手握拳骨节泛白,低吼着垂死挣扎。
“你不是吗?”女人笑着看他,眼里的威胁不加掩饰,“狗会叫可以,不过你这个样子,我可得警惕着你噬主呢。”
“不听话就丢了吧,”她自顾自地说着,眼神像挑剔货物一般上下打量吕察,“五千万,现在的你拿什么还呢?”
“听话,”女人懒懒地重复,蹬掉了脚上的鞋,露出一双白玉般的裸足,“舔。”
吕察握着拳僵持了一会,最后还是屈服于现实,松开手沉默着上前,想坐在沙发上握住女人的脚,却被她拦住,脚威胁般地踩上他胯间。
女人轻笑着,脚不轻不重地踩着他垂软的物事:“狗是不能坐在沙发上的,乖乖跪在地上舔。”
是面点师借给他穿的那条,因为想自己藏起来、被他做贼一样塞进床头柜的内裤。
他红着耳朵伸手把那团软软的布料拿起来,眼神定定地盯着,大手抚摸着它,心想古代闺阁女子藏手绢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情?
这个比喻有点下流,自己真是太猥琐了……军官红着脸骂自己。
他心情激动地捧着手机坐在沙发上,想着面点师会说什么。
他会主动解释吗?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眼看着那几个字闪了又闪却始终没有结果,军官等了又等,他几乎想要主动打破这个僵局了,但是他硬生生地忍住了冲动。
“嗯,帮我查查这个人。”
军官的声音醇厚,低沉悦耳,回响在又大又空的别墅里,心里也有些空荡荡的不舒服。
“好。”
昨天在医院时,他就和军官加了微信,如今已经是晚上,军官应该早就到家了,却一条消息也没有发给他。
面点师打开对话框,想发点什么,却又关上。如此反反复复许多次,他的心也浮浮沉沉,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和军官解释。
干脆明天再解释吧?他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了逃避,手指一动,把军官的微信置顶。
“不过你那父亲倒是比你单纯,没什么小心思,也不贪心,拿了五千万就满意了。”
女人嗤笑,看着吕察,眉眼散发出惊人的气势,那光鲜亮丽的名牌衣裙仿佛只是她的伪装,让吕察错以为她是个胸大无脑、只知道花钱打扮的花瓶大小姐。
“五千万,你爸就感激涕零地把你卖给我了。吕察,你如今已经一无所有,”女人像逗狗一样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听话,安分一点,以后不愁吃不愁穿,我还会好好对你。名义上你还是我丈夫,在外面想怎么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