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海伦…你…令我好舒服呀,对,动得快…些…”
美珍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毛病,又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但是,她并没有听错,也不是在作梦,阿炳的却在呼唤着海伦,美珍又一次清楚地听到:“海伦,我好…舒服…你也…舒服吗?”
小娟受到了刺激,电力不断增加,不停地扭动小蛮腰和臀部,但对于她热烈反应,程伟早已习惯了,他懂得不断改变揉擦的方向来迁就角度,虽然,这要有相当的难度,程伟都做到了。
小娟的呻吟声一浪高于一浪,双手在乱抓床单。
程伟却像要故意折么她似的,一直还没有插进去的意思,反而把手自桃源洞伸了出来,托着她已发大的乳房,张口吸吮着乳头。
“不冷!”小娟喘着气回答,一边把玉手伸向程伟的下部,握住了那条她十分熟悉的肉柱,问:“你呢,冷吗?”
程伟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着小娟的红唇,手也慢慢地向小娟的桃源洞摸去。
他摸到桃源洞边缘,故意停留不动,小娟轻轻地呻吟着。
但是,她们也许忽略了,小娟发育得完美丰满,程伟的努力耕耘应有一份功劳。
现在,程伟又要作耕耘的准备了,他的双手从小娟的身后包抄过去,轻揉着她的胸脯,他们都有心理准备,共同制造一夕欢愉。
小娟的脸向后仰着,主动吻着程伟的下巴、颈项,程伟把她的蜂腰抱得更紧。
阿炳仍是一丝不挂的,美珍十分方便地,硬把地萎缩了的“肉苗”纳入口中,急不及待地吮着、吞吐着。
不消片刻,阿炳果然逐渐膨涨起来来,变硬起来,美珍见状,芳心暗喜,加倍的用功。
十分难以置信,状仍熟睡的阿炳,身体其他各处都完全没有反应,惟是那“女人恩物”,在美珍的“妙嘴”引导下,又再呈现状态,生气勃勃,一柱擎天,像要噬人的毒蛇。
这个三百来尺的小天地,对他来说是太乐意了,也不知留下了多少子子孙孙,渡过了多少个欢乐之夜。
小娟洗了个热水澡之后,肯上围着一条大毛巾,赤着双脚,由浴室走进睡房。
然后,熟练地一手把大毛巾拉掉,一丝不挂地站在衣柜的全身镜面前。
第二回合大战,又再开始…
其实,程伟早有了女朋友,他与小娟之后,行了几年,不但早有了床上关系,而且计划拉埋天窗,只因程伟野心很大,不甘于屈就做一个小职员,一直希望拥有个人的事业,才迟迟未肯与小娟步入教堂,正式组织二人小家庭。
为此,小娟已经一再表示过不满。
大概这就是人们所喜欢形容的欲仙欲死境界吧,她不断地呻吟、不断地呼叫,程伟在她声浪的掩盖下,有些把持不住了。
虽然,程伟深深吸了一口气,屏息以待。可惜为时已晚,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杏仁糊一样的液体夺门而出,射到了桃源洞的尽头。
程伟无奈地伏在美珍身上,肉棒软化了,滑了出来,像一头斗败了的公鸡。
两条肉虫紧密无间地紧贴着,则发出“唧噗!唧噗!”的音响,几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好像一首做爱交响乐!
两个人的下身都湿滑异常,爱液淫液流满了美珍的玉腿。
她已经不懂得说话了,只是不时发出“啊,噢!”之类没有意义的音响。
美珍已经慾火攻心,全身发烫,觉得很不好受,她被程伟的唾液、自已的淫液,弄得湿漉漉的“夹缝”,越来越扩张,痕痒难耐,她全身不断地抽搐,痉孪。
两人终于合二为一,连在一起了。
程伟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美珍不由自主地“哇”了一声,全身震动着,默默地承受着,小声地呻吟着,紧紧地搂着程伟的腰身,恐怕他会突然离开似的。
美珍这个动作,更加引发起程伟的情慾,也不待她冲洗乾净,走上前用一条毛巾把她包裹着,便跟她热吻起来,接着把她抱出了浴室,抽去了浴巾,美珍已身无寸缕裸卧床上。
美珍却有些不自然起来,光天化日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丝不挂,别说是另一个男子,即使丈夫跟前也难免羞涩,她将室内的灯光调至最暗,又用被单盖在身上。
程伟已急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两天之后,美珍与程伟偷偷摸摸地又在九龙一间酒店的房间幽会了。
今次还是美珍主动致电给程伟的,因为,他那六寸多长的肉棒,那一个下午可以连续三次的耐力,都是阿炳所没有的。
进入房间之后,美珍即解除所有束缚,进入了浴室冲洗,也没有把门关上,一方面是恃熟卖熟,另一方面也在故意炫耀自己的本钱。
“道理很简单!”阿炳充满自信的说:“因为挑选那一对来交换,通常都是由男人决定的,只要那一个女的被他看中就成了。”
“那么你又看中了哪一个?”
“这一个就不错嘛!”阿炳顺手指着一个“三十八”号的写真裸照说。
她再细看手中的杂志,特别留意那些夫妻交换的女郎,发觉大部份都是平庸之色,有一个更肥胖得十分难看。
那个肥女郎,只穿一条半透明的三角内裤,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那对乳房虽然很大,足有四十寸以上,但却十分松散,如两团肥肉向两边悬垂着,毫无美感可言。
裸照下边写着:“四十岁丈夫,三十六岁妻子,希望与性格乐观、身体健康、热衷性生活的夫妇成为朋友,交换性爱心得。太太虽然稍为肥胖,但从未生育过,那个迷人小洞是十分紧窄,而且在床上热情如火;丈夫战斗力强,一个晚上可以连续三战,尤其擅长口舌服务,如有兴趣与我们交换耍乐者,担保可以尽兴而来,尽兴而归,得到空前未有的快乐和满足。”
“你别瞎说吧!”
“真的呀,我绝对没有骗你。”
阿炳怂恿着美珍:“你看看这几页就知道了。”
她完全满足了,四肢瘫痪地“大”字型地躺着。
阿炳柔情地把头伏下,让她吻着,而脸颊侧去厮磨她的双乳,给她彻底服务。
美珍坐在梳妆台前,回想着刚才与丈夫阿炳的缠绵激战,真个销魂,不禁又是一阵莫名的兴奋,下体又再湿濡濡的了。
阿炳感到十分扫兴,十分无奈,但他十分了解美珍的性格,这个女人吃软不吃硬。
他只好换一个话题,为自己找下台的台阶:“是了,说到杂志,这本杂志里面,就有些十分有趣的东西,你要看吗?”说着,把杂志硬塞到美珍手上。
“你这是甚么意思?”美珍虽然很累,但也不能完全不理会阿炳是否则会引起他更大的疑心。
“那么你到底一整天去了哪里?”阿炳自己也不相信美珍有甚么旧情人,更加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会与自己的同事程伟闪电般搭上,一个下午就梅开三度,大顶绿帽戴在自己头上。
“我虽然没有旧情人,旧同学总会有吧!”美珍口气硬得很。
“好了,算我不对,今后我多些在家陪你,多些给你快乐便是!”阿炳一边陪着不是,一边伸手摸向美珍的乳房。
她也实在太疲倦了,整个下午的“战斗”,是她这十多年来从没试过的,冲洗乾净再爬上床时,她几乎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但是,阿炳又怎肯轻易放过她?
“整天跑到哪去了?”
这个下午,这样的动作,他们重覆了三次。
与程伟梅开三度,美珍自懂得性爱以来,从未有过今天的欢娱和满足,当她踏着轻快的脚步,哼着“让我一次爱过够”的调子回到家中时,已是晚上十时许了。
阿炳半卧在床上,口中含着香烟,正在翻阅着一本成人杂志。
他的双手,几乎扭歪了美珍柔软的胸,幸好女人的胸部富有弹力,可以随时复原。
美珍兴奋得哀呼着,扭动着。
程伟的动作加快。
大大出乎美珍意料之外,程伟的体型虽然与名字不符,绝不英伟,但他那根男人的象徵,却又与体型十分不成此例,出奇地巨大,大到美珍难以置信,根本无法子纳入口中,只是容纳它的一小部份,便已经胀得没有半点空间了。
美珍的吞吐,令到程伟无法再克制原始的粗暴,他像疯了一样,双手紧紧握着美珍胸前两团白肉,用肘将美珍向后一推。
美珍却不肯放手似的,她在大声喘着气,欲伸手抓回他的巨棒。
虽然,她渴望把程伟的肉棒握在手中,一试他的尺码,并与丈夫阿炳作一比较,但她一直不敢这样做。
她感到身体在燃烧,将发烫的乳房重压着他的胸部。
毫无疑问,这里面夹杂了报复心理。
她主动地紧拥箸程伟,抚摸他的胸部、肩部、手指还爱抚着他的瘦削的脸颊。
程伟又暖又湿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
不知甚么时候,他们变得一丝不挂,赤裸相向。
程伟就用他三寸不烂之舌,把美珍弄进了一家酒店的房间。
此时是下午三时,离他们上午碰见时,只不过相距五个小时而已。
刚进入房间,美珍就哆嗦着被程伟抱住,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索吻。
也是合该有事,美珍在电悌内,竟然遇上了住在她褛上高二层的程伟,程伟是阿炳的同事,严格说来,还是阿炳的下属,搬来做美珍的邻居已经大半年了。
初搬来时,阿炳由于程伟仍是单身寡人一个,又是自己的同事,常热心地叫咐美珍帮他做一些家务,诸如买些油盐乾货之类,也曾请过程伟来自己家中,饮美珍加料泡制的汤水。
程伟名不符实,长得并不英伟,钢条型的身材,个子比阿炳矮了一截,美珍对他无深刻印象,只觉得他谈吐幽默,颇会逗人开心而已。
阿炳终于支持不住了,但仍故作镇定地问美珍:“我的好老婆,够了没有?”
美珍无力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要发射了。”
阿炳记忆中,这几年来,美珍似乎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地化妆过。
“看你涂得鬼五马六的,和那些企街的捞女有甚么区别!”
“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捞女的吗?”
“我不想听啦!”美珍打断了阿炳的说话:“既然如仳,今后各人玩各人的吧,你搅你的女人,我搅我的男人,互不干涉。”美珍说着,也点着了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喂,你不是已经戒烟了的?”
“这跟你无关。”美珍故意气他:“以后我不仅抽烟,还要饮酒、唱卡拉ok!”
“我刚才有叫海伦吗?”
“你自己做过甚么事,心知肚明!”美珍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毕竟阿炳在外边风流快活,她已司空见惯,海伦只是阿炳的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而已。
阿炳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刻意地轻捏着奶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海伦,一个很平常的女人,又不是我小老婆。你应该知道,在我心目中,是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地位的,我也不会有另外一个太太!”
“我问你,海伦是谁?你说!”美珍转过身来,厉声问道。
“甚么?”阿炳顿时睡意全消。
“你不要装疯扮假了,刚才你不是一再叫着她的名字吗?”
对了,一定是他新近才泡上的,怪不得有几天没有回家了。
想到丈夫这几天来在海伦身上爬上爬落,那些本来属于自已的宝贵的“弹药”,已经有不知多少消耗在海伦体内,美珍的慾火,顿时冷即了太半,猛地自阿炳身退出,无力地倒在床上。
遭此骤变的阿炳,此时即醒过来了,他知道刚才有个女人在自己身上活动,给他无限舒畅,但睁开眼睛,却见美珍背向着自己,双肩抽搐着,似在低声饮泣。
“啊!真舒服!”她喃喃自语,并开始了动作,不停地上下蹲坐,让宝贝在桃源洞里进进出出,一时左右款摆,一时上下耸动。
只见他张口闭目,娇喘连连,桃源洞中的淫水沿棍棒而下,流遍阿炳的卵袋,湿淋淋地一大片。
阿炳以不变应万变,任由妻子摆布,甘愿暂时做个小丈夫。
阿炳在睡梦中呼唤着。
美珍气得顿时停上了动作,睁大了眼睛。
海伦是谁?她从来不知道阿炳有这样一个女人。
“我就是要它噬我、插我!”美珍自言自语地,熟练地摸了一个姿势,坐在阿炳的胯上,那擎天肉柱,已经淹没在桃源溪里。
“啊!十分舒服呀!”美珍也不理会丈夫是睡是醒,开始作激烈的运动了,为要让肉柱插得更加深入,她不停地上下耸动,并尽力将腰身住下伏,频率一次比一次加快,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
此时,阿炳开始有了呻吟声。
另一只手,则恣意地在另一只乳房上游弋。
小娟更加刺激亢奋起来。
“啊!伟,我真痒得难受…你早些插进去…吧!”
从以往的经验,程伟知道小娟身上最敏感的一点,就像是一个电源的按钮,最需要得到接触,还需要力度恰好的摩擦。
他把右手食指深入浅出,动作缓慢且有规律,同时用拇指摩擦着按钮。
说实话,这并不是容易掌握的技巧,因为食指让小娟的内部夹困着,拇指的自由度也受到了阻制,而且,拇指的搓压力度必须要恰到好处,不可太重又不可太轻,才可达到刺激小娟的情慾却又不会令她感到痛楚。
接着,小娟轻勾了一个角度,小小的香舌伸进了程伟口中,程伟趁机把她抱上床。
二人倒在床上,继续亲吻着。
程伟担心小娟着凉,关心地问:“冷吗?”
她的一头乌亮的秀发,也随着她的浴帽被程伟急不及待拉掉后,散在匀称圆润的双肩上。
程伟一直站在小娟背后,欣赏着她从镜子里反映出来的美丽胴体。
小娟的皮肤幼嫩柔滑,使人想到剥了壳的熟鹅蛋,乳头是浅浅的腥红,两乳的周围有两条比皮肤更白一些的横条地带,即是她夏天时爱好游水的见证;下身也同样有这一块白,则是三角形的,白色中央又有一个乌黑的小三角,由茸毛的茂密程度看,小娟已经十分成熟了,相信很多和她同年的廿岁女孩,都会由衷羡慕小娟发育的完美。
无心插柳之下,程伟竟然勾上了美珍,他顶头上司的太太,这对他来说,可说是双重满足。一方面,美珍与小娟不同,她有另一种少妇的韵味,而且,上司的太太甘受自己摆布,被自己在床上彻底征服,也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又夹杂着强烈的报复心理。
虽然,这些日子来,经常偷偷与美珍鬼混,短短两个星期,已经在酒店偷情三次,但程伟并没有忘记小娟。
这天晚上,他养精蓄锐之后,又摸上小娟的香闺来了…
美珍虽然经历了连串高潮,但她意犹未尽,心如蚁爬、如鹿撞,痕痒不止。
她一个翻身而起,双膝跪在程伟两褪之间,媚眼含春,埋首在他胯下,把垂死的小鸡含入嘴中。
不久,程伟又再虎虎生威,仰首吐舌。
程伟的腰肢更加大幅度地运动着,他的“肉笔”,似乎要在桃源洞里写上草书的英文字母,所以不时灵活地转动着,每一次转动,都使美珍的“啊”声增大增长,他也就更加得意忘形,因为这是他久经训练出来的技巧。
美珍被插得死去活来,面部的表情已经十分僵硬,开始出现痉挛状态,就像快要爆发的火山,而她的双手紧压着程伟的腰部,肥臀尽力向上挺着,要把整条肉棒吞噬在逍遥洞内,让它占有所有空间。
她终于忍受不住,大声叫喊起来:“用力…啊…太美妙了…我要…死了…”
程伟有节奏地一抽一送,美珍一声声呻吟配合着。
程伟干得性起,将美珍一条玉腿放在腋下,以便更深入地刺插到底。
他的另一只手掌,托着美珍的臀部,随着一抽一送,发出“叭!叭!”的手掌与臀部的抽击声音。
这时,美珍对阿炳不但怨气全消,而且一种感激、眷恋之情由心底里产生。是的,阿炳经常出外寻花问柳、偷鸡摸狗,但他至少还没忘记家中有一个太太,到时到候就会回家“报到”,并给她一顿饱餐,使她在床上得到充分的满足!
“男人又有哪一个不贪玩贪新鲜的?况且阿炳嘴甜舌滑,又有征服女性的本钱!”美珍瞟了正在床上熟睡的阿炳一眼,又有了需要的冲动。
虽然,刚才阿炳已经给了她两次,才精疲力尽地死蛇烂膳般寻周公去了,但美珍向来都是想要就要的,她离开了梳妆台,爬了上床,伏在阿炳身上。
“你真是猴急啊!”美珍喘息着。原来程伟一上床,就啜住了她的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去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摸向她的腿间,手指拨弄着那门“夹缝”,热暖暖的淫液,流得越来越多。
接着,程伟开始表演出他的舌功了,他的舌头好像会打转一样,时快时慢,时吮时啜,一直从乳房舐到肚子下面,再轻轻拨过芳草地,直舐到绯红色的桃源洞,才停止下来。
只有片刻停顿,美珍还没来得及透一口气,程伟的舌头又像蛇一般闪动,在桃源洞附近游移撩拨,他似乎不是在享受女性的优美胴体,而是要刻意挑起美珍的情慾,把她推向性慾的颠峰。
程伟自然不肯放过机会,他陶醉地站在浴室门口,盯着她住上挺着的一对饱满的乳房,乳头小小,红晕十分妖艳,有如两颗醉人的葡提子。
美珍发现情人就站在门口,故意用两手捂着自己的胸部,收缩着丰满的美臀,弯下腰去,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芳草地,动作充满挑逗。
换妻惊魂(之四)
那是一个卅岁左右的少妇,大大的乳房,细细的腰肢,全身赤裸,毛发毕呈。
美珍心想:“那不是另一个的我吗?原来,老公虽然玩女无数,还是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她不禁甜丝丝的喜在心头。
“怎么写得这样肉麻?”美珍看得兴致勃勃。
“怎能这样说呢?”阿炳解释道:“如果不把各自的优点介绍出来,人家怎样去选择哪一对交换呀,这就如商品说明书,不写得清楚些,不作图文并茂的介绍,就会失去了作用。”
“可是,男人的写真照,却没有刊登出来。”美珍自从试过了程伟的“庞然巨物”之后,似乎对男性的裸体兴趣大增。
美珍也不想气氛再次弄僵,只好拿起杂志来看。果然,那本刊着甚么“夫妻交换情报专栏”,除了有每对交换夫妻的通讯信箱号码之外,还刊有一些女士的全身裸照,除了眼睛部份空黑了看不清楚之外,其他部份都清楚可见,身材如何,毛发是否浓密,都一目了然。
“夫妻交换?”美珍的好奇心来了,她一再回味着杂志上这一句话。
早前,她也在一本妇女杂志上看到过有关报导,那本杂志的报导,虽然反对时下新潮男女们这种肮脏玩意,但却引起美珍的注意:甚么,夫妻也可以交换?
“里面有些东西十分新奇,保证令你眼界大开。”
“还不是一些大胸脯的女人,有甚么好看?”美珍仍是提不起半点舆趣。
“是呀!都是皆没有穿衣服的女人。”阿炳兴致勃勃地笑着:“但并非全是脱星和捞女,有一些是良家妇女。”
“今晚本小姐没有兴致,你看你的杂志吧!”美珍讨厌地推开了阿炳的手。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绝无仅有的第一次。
记得在结婚初期,阿炳对她热情如火,几乎每晚都有需要,就连她生理不方便的日子,她也会用口和乳沟替他解决。以后的日子,阿炳在外应酬多,新欢渐多,对她变得日渐冷落,她就更加不会拒绝阿炳的索求了,但是一今晚,她“吃”得太饱,脑海中仍一直深深烙着程伟以及他那根巨棒的影子,她才会第一次将丈夫的手推开,强烈地表示她没有兴趣!
美珍没有答话。
“与旧情人幽会去了?”
美珍心头一抖,睡意顿时消去大半:“你想到哪去了?我要是有旧情人,还会受你的气,逆来顺受?”
房中烟雾弥漫,可见他已上床相当长一段时间,并抽了不少香烟。
“终于肯回来了吗?”他斜瞟了美珍一眼,语气似是求和,又有一些不满。
美珍并不答话,她忙着找更换的内衣裤,然后匆匆进入浴室,虽然刚才在酒店已经洗过一次,但后来在的士上与程伟情不自禁地热吻起来,下面又有湿濡濡的渗出淫水,她不想有半点蛛丝马迹被阿炳发现。
美珍嚎叫着:“用力!插深些!用力!”
程伟极度兴奋,身体突然重重往下一压,一阵抽搐。
美珍享受着程伟所给予的一切!她把程伟紧紧抱着,身体尽量向上挺起,小洞的肉壁收缩着,协助应该出来的东西出来。
美珍把他抱得更紧更实。
阿炳不再强忍了,他紧挺着肉体,直顶着她的桃源,液体如子弹般奔射而出,一阵热烫的触感,使她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
“哎…啊…好…舒服…啊…”
程伟没有让她这样做,而是忙不迭地将火棒插入那个既充满温暖而又神秘的小洞。
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美珍拚命地夹紧着一对修长的玉腿,好像害怕走失了甚么似的。
程伟奇怪美珍仍如此紧迫,他有一种兴奋,要在紧迫中冲撞,寻求更大快感。
接着,她又闭着双眼探索着,舐他的小乳尖,还轻轻的咬着。
程伟更加兴奋了,用手将她的头往下按,十分明显,是要她去含他的那根肉棒。
美珍顺水推舟,玉手一握,肉棒顺着手势纳入口中。
程伟腑首向着她的芳草地,美珍下意识地把玉腿张得开开的,让他尽情地舐着,他将她流出来力淫水全部吸入口中,动作也还惭变得粗野起来。
换妻惊魂(之三)
美珍如痴如迷、脑子内昏昏沉沉的,她的羞耻感并未完全消失,一直闭着双眼。
这是美珍自嫁给阿炳以后的第一次。
这个男人温柔的口唇,向着美珍全身传送着一种舒畅的感触。
她心中觉得,这样做并不是已婚妇人应有的行为,无奈血肉之躯已成乾柴烈火,兴奋难当,只想着程伟那东西立即插入。
程伟见到美珍一个人,似乎不感讶异,也没有提起阿炳,十分直接地说道:“嫂夫人,你还没有吃早餐吧,一齐去吃好吗?看得出来,你有不开心的事。”
如果刚才美珍出门时,阿炳是追了出来的,她一定会回心转意,幽幽的跟着丈夫回家,可是,阿炳却没有这样做,美珍竟不自觉地点头同意,跟着程伟一同上了的士。
整个上午的经过,不必细表。
“你是说,你要去勾引男人?”阿炳更加沉不住气了。
“你以为没有男人喜欢我?”美珍反问,看到阿炳那不安而又紧张的表情,她更加得意了。
原来这一招十分有效,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要给阿炳更大的刺激,一声“拜拜,我走了!”便离开了家门。
“你昨晚所说,该不是当真吧!”
阿炳问。当他一早起床,就见到美珍坐在梳妆前精心打扮,心里感到有点不安。
“当然是真啦!”美珍将涂上玫瑰色指甲的手指故意在阿炳跟前晃一晃,脸上表情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美珍听在心内,气已消去大半。
“你到底甚么时侯才可以修心养性,玩了这么多年,我也容忍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没玩够?”
“女人要缠住我,我也没有办法,又不是我去引诱她,就说这个海伦…”
“我刚才叫了她的名字?”阿炳仍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是呀,刚才爬在你身上的是我,给你快活的是我。但是,你却一次又一次地叫着海伦这个狐狸精的名,真有这回事?”
其实,这时阿炳已经完全明白发生了甚么事,但他需要时间打破僵局,只好皱了皱眉头,顺手抓起枕头旁边的烟包,掏出一根烟在手,故作镇定地吸着。
“到底发生了甚么事?”阿炳不解地问。当然,他是绝对不知道,自己的梦呓已经闯了大祸。
“你不要碰我!”美珍将阿炳搭在她粉肩上的手“劈”地一声拍开。
“我没有满足你?”阿炳以为美珍责怪自己睡得太早,她还意犹未尽便把她冷落一旁。
美珍双手握着阿炳双腿,身子摇动,一对豪乳也跟着颤抖摇晃,雪白的皮肤,绯红的奶头,看得阿炳眼花缭乱,虽然已看了将近十年,他仍觉得是世上最佳的奇景之一,几乎无法控制,又得紧缩了一阵肛门。
美珍郁动了好一会,高潮又来了,手尖发冷,娇喘如牛,小洞壁肉紧夹着肉棒,阵阵阴精如洪水般涌出。
换妻惊魂(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