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接到报告后立刻到场搜集证物,但一连几日的大雨,把所有线索都冲走了,唯一可追查的就是把玉珠的手脚和口鼻贴实的封箱胶纸,但胶纸上只发现一些劳工手套的纤维,这种手套在工厂大厦里可以话是最普通的东西;至于那卷封箱胶纸却是几日之前一间文具供应商送出来的推销赠品,附近几栋大厦的每一间工厂也有获赠几卷封箱胶纸,因此警方只可以假设凶手是区内的工人,唯有寄望玉珠的验尸报告里可以找到其它线索。
不过验尸报告同样是令人失望,报告指出玉珠的死因是脑部缺氧,死前有被咬过的痕迹,特别是左边的乳房,乳头几乎被咬断;到于她的下体里发现有一些避孕套的润滑济,但阴道没有明显被张开的迹像,不过子官却被撞伤,验尸官也不能确定玉珠是被人强奸过还是被人用长条形物体插入阴道里。
根据以上搜集到的证物和验尸报告,警方只可以把这件案暂时当作奸杀案处理。由于志光和佩丝都是玉珠遗产的受益人,所以警方依例要调查他们,不过案发时志光一直都在医院,所以警方一开始就排除了志光是凶手的可能性,他们反而怀疑佩丝,因为验尸报告指玉珠下体的伤痕未必是由阳具所做成,所以可能是个女凶手故意用套上避孕套的铁枝插入玉珠的下体,企图令警方以为这是宗奸杀案,因此佩丝也可能是杀死玉珠的凶手。
「唔……唔……」这是玉珠唯一可以发出的声音,她感到肺部恍似要爆炸一样十分辛苦,脑海里开始糊思乱想,她知道自己快要走去见国明了,心里突然感到好惭愧,她在国明死了不久便改嫁了,如今哪里有面目去见国明呢!最后她发出的声音越来越细,一张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最后再由青转蓝。
那人把握最后机会,挥舞宝剑继续狂剌玉珠的小穴,他突然感到一阵热水喷到他的宝剑上,原来玉珠已经气绝身亡,肚里的屎尿失禁流出来,但他的宝剑却是越剌越勇,他不理玉珠是死是活,就算是奸尸也要奸到宝剑喷桨。
「噢……啊……」他再抽插多几十下就泄气了,大泡精液把避孕套注满,气喘喘地道:「挑!奸尸也没甚么大不了。」
「呜……」玉珠哭道:「衰人!你当心有报应啊……」
「死八婆,你竟敢咀咒我!让我咬死你。」
「救命啊,好痛啊……」玉珠的咒骂激嬲了那人,他一边张开口在玉珠的乳房上咬出一排排凹凹凸凸的牙齿印一边说:「贱货,我不发火你也是不懂我的厉害!」
“啊,你坏……唔……”没容我分说,他的嘴就堵住了我的嘴,膝盖在我的两腿缝间一顶,我就被分开了,他的屁股一用力,使劲地往下往前一塞……
“噗滋……”
“啊……啊……噢……”
“我明白了,妈妈病了爸爸才给你下雨,而我在这爸爸就不能给妈妈下雨,是这样吗?”
“对,孩子,是这样。”天呐!听我在和孩子说什么。
“妈妈再见,爸爸你要多给妈妈下雨,妈妈病好了,明天还得带我上公园去玩呢!”然后女儿就跑出去了,并为我们拉上了门。
噢,我的女儿还真难缠,就像她的爸爸。我的好女儿,她还不明白,不光难受了才会叫,好受得不得了的时候,也是会叫的,而且叫得更甚。
“我的好孩子,妈妈没关系,也没有下雨,快去睡吧。”
“不!妈妈,一定是下雨了,要不然你不会头发都湿透了。咦,爸爸竟没有湿?噢,我知道了,是爸爸给你下的雨吧?噢,爸爸会下雨,好爸爸,我也要你下雨,你下嘛,你下……”
男人刚从我身上下来,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是女儿。噢!好险,如果丈夫再在我身上疯多一会,就让女儿睹个正着,那该有多尴尬。
“妈妈,我听见你在叫,是不是病了?阿姨说病了要看医生。”
一定是我挨肏的时候太过忘乎所以了,放荡地吟叫让女儿听到了。女儿5岁了,知道关心妈妈了,她以为我病了。
没办法,太舒服了,不得不发嘛。
“噢……啊……噢……”终于,吁吁气喘的丈夫如一头怒狮抑制不住了,他全身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他的双手紧紧地箍住我光秃秃的后背,甚至他的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肉里,他的屁股绷得更紧,而且还在使劲地往下压,而他的大鸡巴完全地插在我的屄里,彷佛想连他那两个毛乎乎的丑陋的蛋都塞到我的里面似的。
我虽然已快精疲力竭了,但在这关键的时刻,好像又来了一股无名的力量,而且里面真的好痒好热好难耐噢!不行了,噢,不管了,不怪你说我骚不骚了,我真的开始淫荡起来了。我的双腿张开,紧紧地缠着我的男人的腿,我的双手紧紧地兜住他的屁股,身子绷挺,奋力地住上贴送、挺靠,嘴里“嗷嗷”地疯叫,我的男人强壮的身体把我压得透不过气……
敖天一双眼差不多凸了出来,他想不到佩丝说做就去做,眼前的女人是他的梦想,如今梦想成真反不知该怎么办,心里在盘算究竟应该先搓一下佩丝胸前两团雪白的乳房、还是先摸摸她双脚之间的罅隙呢?不过最后他想到首先要做的却不是以上这两条事,因为当晚没有月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他根本看不清楚佩丝,所以他先走到车尾箱拿出一支手提光管照着佩丝。
自从玉珠死后,志光和佩丝便不用再去敖天家里偷情,敖天再无机会偷拍佩丝的录影带了,他只隐约记得佩丝的身体,当时的佩丝还未完全发育,虽然胸前的乳房已经有鲜橙那么大,但屁股还是尖尖的,而且又手短脚短,根本没有线条美。但三年时间对于一个正在发育的少女来说却是一段好长的时间,如今佩丝已经完全成熟了,一对乳房由鲜橙变成西柚,起码有三十六、七寸大,屁股也长出厚厚的肉来,又圆又滑,但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耻毛,直到现在还是只有疏疏落落的一小串。
敖天拿着光管把佩丝由头照到落脚,细心欣赏佩丝每一寸肌肤,他心想如果手中有纸笔的话,他一定会祥细纪录低佩丝在这三年来的每一样变化。
玉珠的呼喊声,大大增加了那人的性慾,他裤内的宝剑差不多要剌穿他的裤子,他立刻拉开裤链把宝剑释放出来。
这把宝剑的尺寸好特别,它的粗度还不及一个一元硬币粗,但却有八、九寸的惊人长度,用剑来形容它真是最贴切不过。这把宝剑的长度使玉珠吓了一跳,她心想这样长的宝剑万一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岂不是连子宫也插穿,她害怕得全身发震。她见那人替宝剑带上避孕套,她知道自己快要被强奸了,所以出尽全力想合起双脚,但她因为双手被紧贴在小腿内侧,所以双脚根本不能合上,那人一抬起她双脚,宝剑就顶着小穴的洞口了。
「不、不要啊……」玉珠感到宝剑开始剌进她的小穴,她要作出最后求饶。
「我帮了志光十多年,知道他好多秘密,就连你爸爸死前一晚志光的一举一动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想听听吗?」
「快告诉我吧!」
「你要我说出来也可以,但照我所知你虽然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但在廿一岁之前是无法动用,那么你现在可以给我甚么好处?除非……」敖天讲到这里一双眼不停打亮佩丝的身体。
佩丝听到敖天这句话之后立刻呆了,但很快就回复镇定,她细心回想敖天所讲的每一句话,好容易就想到敖天所说的「他」就是陆志光,她想不到每晚睡在她身边的人就是她的杀母仇人!
「你还知道志光甚么事?」佩丝追问。
「我为甚么要告诉你?我杀了你的妈妈,你不恨我吗?」
如今她知道这件秘密和一间工厂有关,但这是哪一间工厂呢?佩丝要继续试探敖天。
「事后他还有没有送钱给你?又或者是你有没有问他再要钱?」
「当然有啦!几年来我间公司每次出现财政问题,我都会问他要钱。」
「你想怎样?」
「我只是有一些事还未搞清楚,」佩丝的脑袋正在不停转动,想办法另敖天透露更多秘密,她打算从敖天的批发公司埋手,她问敖天道:「你哪里有钱开批发公司?」
「这是我的积蓄。」
至于志光和佩丝的关系就变得更加复杂,玉珠死后,佩丝本来不再需要为国明出气而和志光上床,但她的遗产却由志光管理,她不得不讨好志光;另外在志光心目中,佩丝年纪轻,身材又一流,的确是一个理想的泄慾工具,但同一个女人玩多了也会生厌,所以他也开始搞其他女人,但他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有工厂三年的控制权,不过他如今已拥有工厂的四成股份,他只要在这三年之内从工厂骗取一笔钱,然后卖掉工厂的股份,他便够钱自己开一间玩具厂,但在现阶段还需要讨好佩丝,免得佩丝怀疑他在工厂做手脚。
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佩丝读完中学之后考进大学修读工商管理,她一心要在廿一岁之后取回工厂自己管理,所以在课余时侯经常到工厂巡查,她发现工厂的玩具差不多全部交给同一间批发公司做批发,当她再进一步调查后更发现,这间批发公司的老板竟然是志光以前的心腹敖天。
佩丝翻查工厂的纪录后得悉敖天是志光独揽工厂大权后被炒掉的,之前他在工厂做了十多年,职位不高,被炒之前的月薪只不过是八、九千元,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有钱开办这间玩具批发公司的,因此佩丝不禁起疑,于是决定去见一见敖天。
「那么你开个价钱,我一定会给你的。」
「你不用求我啦,既然我收了人家的钱,我一定要帮他杀你的,这是江湖规矩,也是作为杀手应有的专业道德!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把你先奸后杀,让你临死前也可以爽一爽。」
那人说完后立刻捉紧玉珠,再用封箱胶纸把她双手的手腕分别贴在两条小腿的内侧,玉珠如今已经差不多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唯一可做的就是大叫救命!但那人暂时不打算封实她的口,理由好简单,因为如果把她的口封实,强奸她时就听不到她的呼喊声,这会大大减低强奸的乐趣。
不过佩丝虽然憎恨玉珠,但不至于想杀死她,既然她没做过,所以警方始终不能在佩丝身上查到任何线索,况且案发的工厂区层经发生过多次强奸案,那色魔犯案时也有用避孕套,所以警方也怀疑玉珠被那色魔所杀,因此放弃了追查佩丝,全力追揖那色魔。
玉珠的死并没有为佩丝带来半点伤心,因为她认为玉珠对爸爸不忠,玉珠是死有余辜的。至于志光,他更加不会伤心,因为玉珠的死根本就是他在幕后策划的,他如今就只会感到开心,因为一切都依照他的计划进行,玉珠的遗产由他和佩丝平分,但佩丝所分到的遗产要到廿一岁才可以用,遗产暂时交由志光管理,换句话说,志光现在拥有工厂的十成控制权。
领取遗产的手续办妥后,志光随即拥有工厂的控制权,他第一时间便推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解雇了大部份当年被国明重用的高级职员,除此之外他也辞退了几个自己一手提拔的人,就连他的心腹敖天也被炒鱿鱼!
那人赶快收拾好天台上的东西,然后走到楼梯边的檐篷下换了另一套衫,他将湿衫连同注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带走,把玉珠的尸体留在天台上继续淋雨。
第四章 真相大白
这场大雨一直持续了三日,由于玉珠根本不是经常返工厂巡视,佩丝又去了医院陪伴志光,所以玉珠失踪了好几日也没有人发觉。直到第四日,天气转为晴朗,猛烈的阳光照射到玉珠的尸体因而发出阵阵恶嗅,有人受不了恶嗅走上天台查看才发现了她的尸体。
「痛……我……不要咬……啊……」玉珠虽然不断地求饶,但那人已咬得兴起,继续大口大口地咬,玉珠知道求饶无效,再次对他破口大骂:「衰人,你将来一定没儿子送终……」
「啍!我本来打算奸完你之后就一刀插死你,给你一个爽快了断,」当初那人不把玉珠的口封实是想一边强奸她一边欣赏她的呼喊求饶,但玉珠的咒骂使他改变了主意,他说:「但你竟然敢咒骂我,如今我要闷死你,让你受尽煎熬的慢慢死!」
他讲完后用封箱胶纸把玉珠的口鼻贴实,玉珠开始感到死忙的恐惧,她拼命扭动头脸在地上揩擦,希望擦掉口鼻上的胶纸,但粗糙的地要只把她的面孔擦出无数血痕,封箱胶纸还是原封不动的贴在她的口鼻上。
他那大家伙一下子又挤进了我的屄。
?
「叫吧!」那人一边进攻玉珠的小穴一边说:「大声叫吧,你越叫我就越兴奋!」
「啊……」玉珠的小穴终于被宝剑攻占了。
「挑!松的。」由于那人的宝剑比较幼,而玉珠又因为曾经生育过,所以小穴的肌肉有些松弛,宝剑插在小穴里,就好像把筷子插在竹筒里一样全无快感,他于是趴低身去吻玉珠的胸部。
我尴尬得满脸通红,而我的头更湿了,因为我又出汗了,丈夫在旁边憋不住地笑。
“全都怪你,你还笑!”我猛一翻身,双拳雨点似地捶上他的多毛的胸脯:“你好坏,好坏……”
经过这一阵休息,我的像公牛般的丈夫又复阳了,他一下子把我搂了个透不过气来,并翻身把我又一次压在了他的身下:“刚才女儿还让我给你下雨,我的宝贝,来,老公这就给你下……”
我嗔怪地斜了一眼丈夫,心里说:“都是你,肏得那么狠,把人家肏得那么浪,你看现在多难堪。”
“噢!”丈夫低叫了一声,他这坏蛋,手竟在我的胸前使劲一攥,把的我乳儿弄得生痛,我不觉一皱眉,但没敢叫出声,我得赶快对付我的小难缠。
“宝贝儿,快去睡吧,妈妈病了,要爸爸让妈妈下雨妈妈才会好。快去吧,妈妈现在又难受了,还得让爸爸给我下雨,你在的话爸爸就下不了了,那样妈妈会死的……”
此刻好在我们把刚才疯狂时蹬到地下的被子拾起来盖在了身上,所以尽管丈夫依然从后面揽着我,我们还是一丝不挂地缠在一起。丈夫的手还色色地绕过我的两肋,摸在我的乳房上,揉捏着我的乳尖,但这一切都不至被女儿发觉。
“噢,我的乖女儿,妈妈没有叫,妈妈没事,不必担心,快回去睡吧,宝贝儿。”我在搪塞着女儿。
但女儿已走到了我们的床前,她看着我的脸:“妈妈,你骗人,你刚才叫的声音好大,我都被你吵醒了,你一定是病了,你难受才会叫的。你看,你的头上全是水,妈妈,下雨了吗?老师说孩子让雨水淋湿了就会感冒的。妈妈,下雨了吗?我怎么没湿呢?”
来了来了……那最让我激动的时刻来到了!我的男人在我的身上全身一阵急抖,他的鸡巴更在我的屄里不断抽搐,把一股股精液从龟头尖端急速地射进我的最里面。
啊!我的身子一阵痉挛,脑袋短暂地昏迷了!我的手指甲也掐进了丈夫屁股的厚肉里,而且不自觉地我一口咬上了丈夫肩和胸之间的肉!
“啊……”男人在大叫声中,完成了最后的冲刺,他瘫在了我肉鼓鼓的身体上……
敖天一边看一边把手提光管放在车顶上,然后一双手慢慢地伸向佩丝,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佩丝的乳房,那里就好似一个吹涨气的气球一样,又大又弹手,他的手分别握着佩丝一对乳房,手心托着乳房的底部,一只手的中指轻轻力按着一边的乳头,另一只手的中指却围着另一边乳房的细小乳头在打圈。
这样的剌激好快就令佩丝产生出反应,双峰上的乳头即时凸了起来,敖天立刻垂低头把佩丝的乳头含在口里,他一边吸啜着乳头,一双手还是不停地握着乳房。他脑海里匆然觉得有些不妥,他想起佩丝的身材是属于娇小形,照计不会有一对西柚那么大的乳房,难道佩丝曾经去做隆胸手术?他一想到这里便放开口中的乳头,他慢慢由乳头开始向下吻,吻到乳房底部后就围着乳房的外形向外吻,一直吻到佩丝的腋下,他一边吻一边留意佩丝的皮肤丈夫太疯狂了,我被他肏得大汗淋漓。
“啊……啊……啊……”我被肏得长一声、短一声地大叫个不停。
其实,敖天早已就对佩丝产生兴趣了,当年敖天借出房子让志光和佩丝偷情时,他已经在家里里摆放了多部摄录机偷拍他们,每次翻看录影带看着志光和佩丝做爱时,他都恨不得变做志光,希望可以抱着这个小美人大战一场。但佩丝当时既是老板的女儿,又是老板的「情妇」,所以一直以来他只敢想不敢做。
佩丝从敖天的眼神中知道他的要求,她虽然已不是处女,但她并不是滥交的人,几年来她只和志光上过床,不过敖天将要透露的秘密和国明有关,第六灵感告诉她这件事是十分重要,经过一轮内心交战后,她作出了决定。
「只要你所知的一切告诉我,」佩丝一边讲一边把身上所有衫裤脱去抛在草地上,全身一丝不挂地行到敖天的车前,大字形的躺在车头盖上说:「今晚我让你干一炮,来吧!」
「我又怎会恨你呢?这个水性阳花的贱女人,爸爸过身后便立刻改嫁,我恨她入骨呢,说起来我应该多谢你帮我杀了她!」
「那么你想怎样报答我?」
「这要视乎你讲几多志光的事给我听。」
「他每次都给你?」
「哈!他可以不给我吗?如果没有我帮他杀死你妈妈,他又怎会得到整间工厂!」敖天以为佩丝已经知道一切,所以连最重要的秘密也讲出来。
当年志光想杀死玉珠时第一个念头就想到敖天,因为敖天是个新移民,以前在大陆是做公安,所以在事成之后会懂得怎样消灭所有现场证据。而敖天一直都不甘心在工厂里打死一世工,他好想自己创业,所以当志光表示帮他开批发公司后,他就答应帮志光杀死玉珠。而敖天果然是最佳的杀手,玉珠死了已经差不多三年了,但警方到现在还查不到任何线索。
「你不用撒谎了,这笔钱是不是他给你的?」
其实佩丝对于敖天的秘密一无所知,但她知道敖天一定无能力开办这间批发公司,因此她假设有一个「他」送钱给敖天。
「嗯!他给我廿万开批发公司,不过对他来说,用廿万就换取了一间工厂,实在太化算了。」敖天在不知不觉间透露了一些佩丝不知道的事。
当佩丝联络敖天时,敖天表现得很不自然,他不愿意在公众地方见佩丝,他叫佩丝晚上驾车到他的批发公司楼下等他。佩丝去到后,见敖天坐在路边一辆车上,当她想行过去找敖天时,他闪了车头灯一下,示意佩丝开车跟他走,佩丝觉得好奇怪,但敖天越表现得神秘,佩丝越觉得有可疑,所以她不顾危险开车跟着他,一直跟到一处僻静的山边,两人才分别走出车外。
「你究竟知道了几多?」敖天一开口就问了这一句。
「我……」佩丝本来只觉得有些奇怪,但敖天的话使她更加相信敖天心里隐藏着一个大秘密,所以她将计就计道:「这件事我已经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这时玉珠上身所穿的一件米黄色恤衫也被雨水淋湿了,湿透的恤衫紧贴在身上,隐若见到里面一副肉色的胸围,那人把玉珠的恤衫钮一粒一粒的解开,但由于玉珠的双手被黐在小腿上,所以不能把恤衫脱去,他一怒之下就把恤衫撕开,清脆的撕裂声把他的兽性进一步激发出来,他索性把玉珠的松身裙也撕烂。
地上的玉珠已经吓到六神无主了,她虽然极力挣扎,但最后还是被那人撕去身上的衫裙,如今全身就只剩下一套胸围内裤,不过那人并不把算用同一办法去清除这两度最后防线,他认为用手去撕烂玉珠的胸围内裤实在太过文明了,他要用更原始、更兽性的方法。
他跪在玉珠身边,像饿狼一样张开口咬着玉珠胸围上两个乳杯中间的驳口,咬了几口就把那单薄的驳口咬断了,断开的胸围立刻弹开露出一对又圆又大的乳房。胸围的防线攻破了,现在是进攻最后一条防线的时侯,那人爬到玉珠脚边把她的双脚拉开,探头到她只脚之间张口咬实她的内裤,由于内裤的布料极之薄,他一咬一、拉就把内裤咬破,这一咬不但力度大,而且也咬得深,内裤被咬破之余连带也扯断了不少玉珠的耻毛,玉珠不禁痛得哇哇大叫,眼泪鼻涕流到一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