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冲动就按了拨号,方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陆邢府耐心地等待着,发现方年憋不出话后,轻笑了一声:“宝宝,这是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
“……”方年大力地用指甲抠着腰间被陆靳焊掐出的青紫。
好疼…
哪里都很疼……
他想起陆肇东离开时,看着桌他留下的一摊小水时恶劣的笑容,还有平日见面时拿总带着的轻蔑。
“是不是想我了?”陆邢府声音出奇的温柔。
又沉默了很久,终于他很小声的问道。
“你什么时候才回家?”
方年突然委屈极了,他将自己蜷缩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抱着从裤兜摸出来的手机,给陆邢府打电话。
等了很久那边才接通。
“怎么了,年年?” 陆邢府低沉的嗓音从手机那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