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镜贴近他:那别人家的孩子有个请求。
明因陪我上厕所好不好。李明镜指指不远处在院子里打牌说笑的其他兄弟姐妹,筱澜知道我还是不敢一个人去厕所肯定会笑话我,其他人我不太好意思,除了筱澜,我就和你最好了。
他答应。
她似乎对他很感兴趣,很关心他,很想了解他,明因一一回答了她。
明因在学校里排名是比李明镜靠前的,但城市落后一些,学校的教育质量也不如李明镜所在名校,所以如果用同一尺度比较,明因不如李明镜学习好。
爸妈鞭策他时总这么说,随后会加上,向你姐姐学习。
第一次自慰,是十三岁的时候。
过年,所有人都回到了爷爷奶奶家,明镜也在。
明镜考了班里的第十名,舅舅舅妈很开心,给她很多零花钱,她塞给自己不少,说他是她最喜欢的弟弟,很乖很听话,所以她想把她拥有的东西都分很多给他。
这个、这个问题
明因差点儿被口水呛到,李明镜噗嗤笑了:话说,我今天才感觉你是个男生呢,我总想,你会不会只是留着短发的女孩子。
我不是!我是男生!
他用最后一丝没被性欲和痛苦淹没的理智发声:求你了明镜,不李明镜出去
不能叫明镜,更恶心了。为什么她的名字要叫明镜,这样的话,简直和他像是亲姐弟一般。
我不想出去!李明镜放下他无聊的肉棒,怒气冲冲地说,你在想什么啊,都没听我说话。
他一瞬间无师自通了,溺水的人会抓住稻草,明因本能地握住李明镜的手,手上的皮肤微凉细腻,他想到夏季里冰箱上层放着的水豆腐。
以前不是没摸过她的手,但他是不会有这么细节的感受与联想的,有什么东西在改变。
不知道了。
她在放松状态下并不是娇柔的音色。
她嗓音清脆,但又比普通女性要低一些,因此让她说什么话都有些童言无忌的感觉,尽管她已经十四岁了。
十三岁,是变声期开始的时期。
她感到新奇,这还是她第一次触摸到这个器官呢!
乖因因,让姐姐看看好吗?
不行。他被她那么一抓,身子都软了,全身的血液都冲一个地方汇聚。
是他意志薄弱无法自控吗?
阴茎被内裤包裹着,把睡裤顶得鼓鼓的,明因并不好受,忍耐着莫名其妙勃起未被抚慰带来的痛苦。
明镜应该睡着了吧,被她看到的话,他会羞愧到无地自容的。
我可以摸摸吗?
不
话未完,李明镜就隔着裤子抓住了明因的阴茎。
因为生理原因,他拿衣服的时候也格外小心,生怕碰到自己令人恶心的裆部,以免弄脏了李明镜的衣服。
闭眼。李明镜转身朝他走过去。
热水一停,冷气就占了上风,冷到李明镜擦完身体,穿好厚厚的棉衣,还是发抖。
那个地方过一会就能消除。
明因,我看不清楚,门口的小凳子上有浴巾和我的衣服,帮我拿一下。
声音打着颤,可怜巴巴的。
接着他就勃起了。
对不起!我这就出去!
李明镜知道是他后就没什么反应了:别走。
恰好烟花嗖的一声,在天空中砰砰绽放,他没听清,想着又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话,随口应了下。
明因有轻微的强迫症,会经常洗手,见淋浴房的灯关着,踏着月光就打开门。
啊!在吵闹的新年氛围中,这声尖叫就只有明因有福消受。
明因的心乱极了。
李明镜回房,关上了门,明因出来吹头发。
他的衣服也晾到了阳台上。
这里的农村还比较欠发达,蹲坑和洗浴不在一起,洗浴的话,是烧水用澡盆洗澡。露天洗浴。
不过,李明镜的父母比较争气,做生意挣了钱,老人不愿意搬到城里的别墅住,夫妻俩就又修缮了这间养育了他和李明镜父辈的老房子。遵循爷爷奶奶的意见,工人们并未对布局进行大的改变,就只是翻新,然后在院子里的空处盖了个铁皮的淋浴房,平时大家洗手也在那里用水龙头洗。
李明镜从茅坑的小棚子里出来,对他说:我要去洗澡了。
和李明镜聊天很开心,她的眼睛里只有他,他说什么,她会抿唇笑,或是开怀地大笑,明因少见地多说了点。
哈,我竟然也算别人家的孩子。李明镜捂住嘴,惊讶道。
嗯,你很优秀的。明因肯定她。
谢谢姐姐。明因淡淡地道谢。
李明镜并不在乎明因不算热切的反应,只说:想买什么就买吧,如果以后你能到我家长住就好了,我一定好好照顾你,来这边都是你照顾我,我当姐姐挺不好意思的。
初二的课业难吗?会考了吗?吗?
真痛恨这种失控的感觉,明明没有那种欲望,却要勃起让他出丑。
困意被吹风机冷暖交替的风中吹来,存在了许久但被刻意遗忘了的疲惫如山倒般,压得他喘不过气。
自慰的快感,也是失控的感觉。
气哼哼,好可爱。
李明镜轻佻地哎哟一声,似是善意的嘲笑。
明因脑袋一热,答应了她用寻常语气说出的激将:要想证明自己是男生,就自慰给我看看吧。
你再说一遍,我会听的。
明因悄悄咽下一口口水,太好了,她终于放下自己的性器了,再过一会儿它消下去,就不会不舒服了。
你不是第一次硬吧,自慰过吗?
他的大脑不受他控制,他的身体也不受他控制,他的眼神空茫茫的,刺激是双重的,面前站着的人是他的表姐,这种认知让他的心像退潮的海一样不断收回因为另一种刺激带来的性欲可是明镜,很可爱啊,如果她不是他的姐姐,他会喜欢上她吧。
明因的有点喘不上气来:明镜、明镜,我好难受,你别动我了
好恶心。
像是晃着砂槌一般,李明镜的手抚摸摇晃那根触感奇妙的玩意儿,明因,她的漂亮听话小玩具,发出沙沙的声音:啊,哼啊姐姐别这样,别摸了,好难受。
根本没摸到点子上,这样只会让他痛苦地煎熬着。
那应该怎么摸呢?
最脆弱也最坚硬的地方,正被面前穿着可爱棉服的少女盯着,摸着,攥着。
两个人这几年的个子你追我赶,如今都停在一六五。
翘了起来,把你的裤子都要撑破了。李明镜描述自己手心感受到的画面,殊不知说这种话对明因来说,刺激有多大。
源源不断传来温热的肉棒在她手里微微跳了两下。
你在做什么。明因语气里带着点惊恐,很脏,不要碰。
哪里脏了。李明镜咯咯笑,你下午不是刚洗过澡吗
笑声也发抖:哈怎么还闭着眼睛
她慢慢地、慢慢地张开双臂,拥抱明因:给我暖暖欸!你!
你硬了!她似乎很兴奋,借着微弱的灯光,明因看到她脸都红了。
明因不好说我找别人帮你来推拒了,不过这是洗手的好时机,他用香皂一遍一遍在手上搓出泡沫,时间不够,还没洗干净
明因?
给。他把衣服拿给她。
他没动了,洗手,好想洗手,看着就在身侧的洗手池,他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控制自己不要打开水龙头。
保持正常。
幸好,李明镜还是背对着他,只有从排气扇的小窗户里漏出几道光,他什么都看不清。
他也吓了一跳,在尖叫之前,他看到了,少女的背影。
骨肉匀亭,艺术品一般
在月光下,李明镜的皮肤细腻嫩滑得像水做的。
女孩子的三角内裤和男人的四角内裤,白色t恤和黑色t恤,牛仔短裤和运动短裤。
还有一件运动内衣。
为什么没有一件能引起遐思的东西,他还是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