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瑄被他肏得大腿痉挛,明明穴口已经被撑得透明,但是淡色的花液还是滴滴嗒嗒地顺着腿淌下来,滴在刚才被风雨吹落的花瓣上。
她张着嘴,眼色迷离,依然被他不留余力、不懂章法的肏干弄得痴了,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下,眼角通红,脸颊上一层熏红。
祁瑄撇嘴,明明是你香。但每当话说出口就被他用吻封住。沈听桃拥着她,强硬地将舌头挤进她口腔里,尝她口中的味道。她被他的舌头抵着喉口,舌头被人刻意缠着、不肯放过。她这才觉得他原来真是个强有力的精怪,不是什么后宅里乌眼鸡似的斗来斗去的夫郎。
祁瑄闷哼着,拽着他衣襟轻轻呻吟着。她腿又软了,开了荤后,享乐的意识后知后觉地来。她晕晕乎乎地想。
他是她夫郎,同他做这类事有什么呢?况且就算不是夫郎又如何,他喜欢她,又是查不出底细的精怪,就算有谁不同意又能怎样?
<h1>粗暴h</h1>
沈听桃微微仰起头,一个挺身,将性器直接插入。他那微微上翘的龟头将脆弱穴口撑开,滑进入了紧致的穴内。他搂着祁瑄,轻哼两声,身上散发出一股桃花香气,那本就艳丽的面容也变得妖媚起来。
龟头顶在敏感的花穴里面,祁瑄只觉得腿发软,不由得扯住沈听桃那头乌发,动一动、动一动
她想着,愈发心安理得。树干太粗硬,她便整个人挂倚在沈听桃身上,用胳膊圈着他。
祁瑄这副憨态,看得他小腹火热,方才浅浅的插入已经满足不了他。沈听桃在她身体里凶狠地冲撞着,每次都撞在狭小的宫口。他那玩意儿炙硬而上翘,哪怕主人没什么技巧,也能轻易地擦过祁瑄穴里每一个敏感点厮磨。
沈听桃做爱不爱多话,只会哼哼唧唧地喘气呻吟,声音越娇,越显出他动作的粗暴。他硕大的性器挺在她穴里,几乎要把穴里的褶皱都磨平了,她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只差要入到宫口里去。
身下的女人一直在发抖,沈听桃只觉得她身上好香,埋头在她颈边嗅着。
妻主,你好香啊
他从前从未动过情,因而不知道那股子香气是从他身上传来了,只知道把一切好的东西安在他的小妻主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