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闪着近乎疯狂的暗色,他想虔诚的,卑微的爱着他的神明,但他知道,他想要她,想要把她脱下神坛,狠狠地亵渎,染指,然后让她沾满他的印记,和他沉沦。
他知道他病得很重,很重。
小腹平坦,奶乳挺翘,超短裙也被褪下,她几近全裸地站在窗前,任薄纱随微风摆动,暴露着少女的身姿。
景思深只是目光虔诚地盯着,眼里是超越情欲的痴狂,一种近似迷恋的疯狂。
叶凉背过身,弯下腰,翘起臀部,捡着地上的睡裙。
十一点三十五分,景思深坐在书桌旁,只留了一盏台灯闪着微弱的光芒。望着对面那家的窗户,他的心脏疯狂地叫嚣着,这是每晚他的盛宴,他可以肆意亵渎神明的时间。
晚风吹得有些急,叶凉半开着窗户,纱帘被吹得四下扇摆。
景思深埋深于黑夜中,端正地坐在书桌前,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对面薄纱后的人。
从背后看去,一副任人采颉的样子,显得糜烂色情。
她转过身,挺起胸部,打算穿睡裙。那两粒红果硬硬地挺立着,她好像能感受到那股炽热灼烈的目光,双腿哆嗦地才勉强套好了衣裙。
景思深紧握着拳,强压心中的欲火,她就像一个妖精每时每刻牵动着他的神经,他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奉者,匍匐于她的脚下,贪婪地吮吸着属于她的一切。
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面朝着对面,缓慢而又轻佻地从上到下解开一颗颗扣子,最后只剩那件黑色的文胸和还未过膝的短裙。
透过那层纱,他可以看见少女挺翘的胸型,文胸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爆。
她背过手解下暗扣,肩带滑落,那对玉乳就欢快地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