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種不愉積累的愈發多,良守一句話,便讓她整個人都失控了。
他說:
「珩兒當真像她。」
他太像那個女人了,那個賤人!
良珩的眉眼集合了父母的優勢,比良珏俊美許多。然而他的神情,卻像極了另一個人。
這卻也不能怪他,閔憐穿來之前,原身就是良珩這樣淡漠的個性,只是後來遇上良守,再也冷靜不能了。
他特意提了提將軍一事,只不過懶得再看見阮秋芸塞些耳目進來。
阮秋芸的臉色青了一青:
「你這是做何?!」
阮秋芸覺得自己魔怔了,那晚她幾乎要了良珩的命。她掐著他脆弱的脖頸,竟是沒想過他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良珩痛苦的掙扎在她看來,卻是極為爽快。若不是奶娘起夜,恐怕世上已沒了良珩這人。
某亙:阮秋芸是個心理變態啊~
阮秋芸之所以厭惡良珩,蓋因她生了他那日,閔憐跳湖自盡。這頭她一死,那邊良珩便出生了,時辰都一模一樣。
她聽了有人說,這是閔憐的轉世,是向她來報仇來的。
原本,阮秋芸也是嗤之以鼻。但心裡頭難免有些疙瘩,後頭越看良珩,越覺著不是滋味兒。
良珩俯身一拘,看不出半點不敬:
「若無旁事,就請母親早些回去歇息罷,我明日還要上朝,不能陪伴母親。」
他說的振振有詞,阮秋芸卻是氣的臉色變幻,這個長子,素來是她心頭的刺兒。即便他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可如何也起不了親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