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朝神情破天荒地飞掠一丝不自然。
他清咳一声,将人捞回怀里,拇指揩掉她唇边残留的白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
嗓子疼不疼?
他嗓音哑到了极致。
躲不掉,挣不脱,嘴角撑得发酸,姜黎眼尾沁出泪珠,打着细弱的哭腔表示控诉。
但男人置若罔闻,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口中的巨物才终于释放。
唔时
姜黎瞠目,难受得想干呕,伸手胡乱推搡,指甲在他的腹部抓出道道痕迹。
乖,我轻点儿
再含深点儿。长指碾磨过她的花蒂,滑进甬道浅浅的戳送。
啊哈
小穴骤然被填充,实在有些刺激。
他起了坏心思,尾音拉长,鼻尖划过面颊附到她耳畔。
那要不咱们礼尚往来一下?
湿热的气息落在耳骨,羽毛抚过般的痒,姜黎耸肩缩了缩脖子。
时太太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嗯?
他瞳似墨玉,桃花眼半垂,干净的眉宇间愉色未消,瞧着无辜又招人。
男色当前,姜黎有点把持不住,默默别开脸。
时远朝蹙眉闷哼,指尖沿着女人嫩白的脊背游移而下,停在淫液肆溢的花缝周边画着圈,漫不经心挑逗。
时太太,含着舔舔。他挺挺腰腹。
姜黎咬唇迟疑几秒,依言张口裹住龟头,循着记忆用舌尖一下一下地扫刮。
姜黎瘫在他身上,咽了口檀腥味的唾沫,闷不吱声。
时远朝低低笑叹,掌心托起她的脸,凑近用鼻尖蹭蹭她的。
别生气,我错了。
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冷不防灌进了喉管,姜黎双目圆睁,猛地吐出肉茎。
咳咳�
抱歉。
话落的一瞬,又是一记深入淡出的捣弄。
忍一忍。
很快就好。
姜黎忍不住呜咽出声,不料龟头因此空挡直捅喉口。
刹那间,快感似电流游遍全身,汇聚到下身,绽开亢奋的花。
时远朝仰头粗喘,压守精关,稍稍撤出一截,停顿片刻,又扣住她的后颈猛然顶入。
怎么往
话吐一半,她反应过来,顿生羞恼,嘶哑着声怒嗔。
你闭嘴!
流氓,得了便宜还卖乖。
见她依旧不理人,时远朝看着她潮红的侧颜,忽地哼笑一声,头一回觉得自己有些无耻。
真有这么生气啊?
时远朝头皮都麻了。
笨拙地撩拨往往最为致命。
明明毫无技巧,却偏偏甚是取悦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