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睡着了在滴口水。
叶砾被整的无语了,抽出纸很是嫌弃的擦掉虎口上的口水。
随着车子的行驶,田蔻似乎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脑袋,可惜重心不稳直直的往叶砾肩头靠去。
这下更加证实了叶砾的想法。
叶砾冷着脸推开田蔻。
而得到的回复只有沉默。
田蔻已然醉死过去。
叶砾再次一头黑线,他现下有些怀疑田蔻是不是故意奔着他来的。
而车上的空间,被田蔻呼出的酒气沾染。
田蔻瞌着眼,试图让自己眩晕的脑袋舒服一点。
她从没喝过酒,现下才知道自己是一杯就醉的菜鸟。
收手回来却发现手上虎口处一滴温热的水渍。
她怎么又哭了,因为没达到目的?还是又在耍什么鬼把戏?
叶砾目光落在田蔻被弄乱的发丝而整的有些狼狈的侧脸上,才发现她并没有哭。
虽然他为人低调,不怎么上过访谈新闻,但是他好像有听说,有的女人会以穿着打扮来定自己要捕猎的对象。
叶砾顺口说了个名下经营的一家酒店名字。
他现下有些后悔要管这个闲事了,如果真如他所想,刚刚直接交给付祖龙或许更加好些。
很快,新的代驾在说了几声抱歉后很是利索的点火打车。
你好,先生,目的地是哪?
叶砾扭头问靠在窗户与座椅之间的田蔻,你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