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威胁你了?祈歌对电话那边提出了个坏心眼的问题。
她知道辉一定早就命令那个人不要透露威胁的事情。祈歌知道辉一向喜欢暗地里抓住敌人把柄恶狠狠威胁他们,而这都是为了她。
没、没有!
她暂时放过辉,接听电话并开了外放。
这么晚才联络非常抱歉!
粗犷的男人声音慌慌张张地大声道歉。
她直起身子抱住辉的脖子,毫不介意上衣下摆也跟着抬起,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衣物遮挡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
辉,你去见那个组织的头领了吧?祈歌贴着辉的耳朵如此低声呢喃,你知道他们想利用我,和我有过节。对不对?
可你还是去联系他们了,明明没什么战斗能力。这话说完,祈歌探出舌尖,和刚才抚摸辉的脸颊时一样粘腻仔细地舔舐辉的耳朵。
因为辉的那只不安分的手正在她大腿内侧蹭来蹭去,然后顺着那弧度深入、摸到了被粘稠液体打湿的她的秘部。
这是什么呀,下雨了吗?他笑嘻嘻的。
明明之前下雨的时候出门见敌人、把自己头发衣服都打湿的人是辉。
你系的是活结吧,祈歌?
辉这语气就好像在说你故意放过我的吧似的。
而直到刚才为止还十分大胆的祈歌一下红了脸。这不仅是因为辉话里有话、暗示她是在期待他挣脱束缚,也是因为辉的另一只手已经绕着她的腰、逐渐向下探索了。
呼释放了一轮的辉大大呼出气,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摸索确认了祈歌的位置,扶着放过自己下体的祈歌坐起来。
对不起,我没忍住射在你嘴里了。不过,能坚持到电话挂断对我来说就很不容易啦。不论如何,我不想让别人听见你在床上的声音啊。
祈歌缓缓咽下粘液,之后含糊地问他:你怎么挣脱的?
你在生气吧?分明是被温柔地抚摸着,辉却如此询问。如果可以他很想抱住正在散发出好闻味道的自己的恋人,但可惜不只是视野,他连两手也被束缚住、被丝带绑着背到身后。
不愧是擅长缠斗的祈歌,她似乎对如何限制敌人的行动、并利用这个对方劣势进攻很有心得。
可是。
呼呼
下体的顶部已经开始渗出液体。祈歌毫不留情,加快吸吮和舔咬的频率。
哈嗯总、总之,快滚。辉的身体大大颤抖了一下。但他勉强忍住了想要释放的欲望,竟然伸出一只手摸了摸祈歌的头发,示意她等等。
呼拼命抑制快感下快要飞起来的思考,辉回答对面,你当我几岁啊,什么叫孝敬?难道盼我早死?
确实,这可不值得原谅。盖住了电话对面我怎么敢的惶恐辩解,祈歌抬头说了一句。
辉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祈歌再次低头含住他的下体。她这次显然是使出了真本事,用唇齿吸吮轻咬起来了。
辉大人?电话对面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那人期待是辉发生了不测。
少管闲事,你快挂了电话。在祈歌手指灵巧细致的攻击下,辉只能咬牙抑制住喘息的冲动。这压抑下变得恶狠狠的语调显然是吓到了对面,那边几秒之间一句回答声音都没有。
可是讨厌的是他也没有挂断电话。
你们最好立刻做好滚蛋的准备,唔,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时间不多了。
这话似乎有复数种含义。
你傻吗?你这么说,不就暴露了你见过我的事实?
辉、辉大人!对不起!
我说过,唔,你要是让她知道了,嗯,就别想在这里混吧?辉的带着冷笑的警告话语中混入了几声喘息。在电话对面的人听来一定意义不明。毕竟他想不到,此时电话这头,祈歌正一颗颗解开辉淋湿了的衣服扣子,露出他的胸膛,在上面顺着一寸寸肌肤亲吻。
<h1>束缚与放任</h1>
窗外的雨下得正急,窗户被打得咚咚响,但是室内几乎没有别的声响,足够安静,两个人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那个,祈歌?辉试探性地叫了坐在面前的女孩子的名字。她不说话,辉就无法确认她现在的心情。
对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不知道不,我不记得有这回事
在男人混乱的回答声中,辉长叹了一口气。
不用,我只是想问问怎么回事。祈歌把手机放回床头柜,淡淡回答。
但是被蒙眼的辉皱起了眉头。就算被遮住眼睛,任何人看到辉现在的样子也知道他不高兴了。
那个电话对面的男人支支吾吾起来。祈歌也不闲着,两手扶住坐在床上的辉的大腿,又探出身吻他的脸、锁骨和脖颈。
嗯、唔,是啊。你放心,他们不会找你的麻烦了。辉条件反射地大大颤抖了一下。但是手还被绑在身后,他仍旧老实地坐着。
他们的头领和我保证了,再联系你,就不在这附近混了。辉勉强地带着邀功的语气说完这句话。他的耳朵能清晰听到祈歌的舌尖沿着自己耳朵的外部轮廓搅动翻弄的水声,这让现在眼睛被遮住、听觉触觉无限放大的辉心里发痒。
与其说是保证,不如说是被你威胁吧?祈歌正说着这话,她放在床头的手机振动起来。
我们是恋人吧?有话好商量啊!
感觉到祈歌的手的抚摸越来越隐隐透露出粘腻的味道,辉咽了口唾液,再次对祈歌发出和解请求。
呵,有话好商量?可是对方就算手上动作那么充满爱怜,出声时的语调却有些不悦。
辉哎哟,抱歉,我看不见,可不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
他骗人,他非常清楚自己在摸什么。
这点祈歌也很清楚。但她没法反驳。
辉用终于得到解放的双手把赤裸的祈歌抱进怀里。
你咽下去了?怎么又做这种事?回答问题,辉。噢,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一只手滑过祈歌的背脊,他自己主动和祈歌脸颊相贴。
然后他伸过去另一只手,摸索了一会挂断了电话。
祈歌还没来得及放开自己含着的事物,想退出来问辉怎么挣脱了捆绑,就感觉口腔内的那东西再次膨胀起来,猝不及防被从里面涌出的液体喷射了满满一口腔。
唔?!她发出惊讶的声音。当然因为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她的声音十分模糊。
唔辉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
所幸电话对面的男人以为自己被判了死刑,惊慌失措中没注意辉发出的奇怪声音。
哈辉也觉得自己很难继续把注意力放在电话上,他受不住快感刺激绷紧了身体,抬头朝向虚空,下体也早就硬直膨胀,在祈歌的口腔内蠢动。
但、但是辉大人,请给我们一次机会吧!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电话对面的男人误以为还有商量余地,还在继续对话,我们收来的钱,九成都可以献给辉大人,就当孝敬您了。
这话一出,辉低声笑起来。
虽然因为祈歌接着就趴下去做了含住辉下体这样大胆的行动,让辉没能笑完。
对电话那边的男人来说是危及生命的可怕警告,听在祈歌耳朵里却更像投降的信号。
祈歌露出胜利在望的笑容,再次故意紧贴着辉,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子。
呃哇!突然被祈歌握住下体,辉被吓了一跳怪叫出声。
外面下那么大的雨,辉还特意出门去威胁一个组织的头领去了啊。她用只有近在眼前的辉才能听得见的音量如此悄声说道。
辉大人,请您饶恕我,是我过于自以为是,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哈!那你觉得我可以食言咯?说过的话,嗯,就是泼出去的水,怎么可能随便呃,收回?
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开,褪到他身后去了。祈歌也脱下自己身上的一件单薄衣服,全身裸露着,主动进了辉怀里,刻意用自己的肌肤磨蹭辉的肌肤。
因为他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此时抱腿坐在床上在思考什么的祈歌的样子。
祈歌瞥了一眼惴惴不安似的辉,跪在床上抬起身子,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
她刚洗完澡不久,单薄的一件衣服抵挡不住浑身散发出的沐浴露清香,钻入辉的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