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手已从我短裙下摆极速探入,挤进去摸了两把,释放出火烫着的坚硬置于我腿根间,摩擦逗弄了小会儿,便急不可耐地插了进来。
他黑着脸猛地伸手环住了我的腰,把我压在引擎盖上,轻轻地吻,重重地吻,从头顶发丝一直吻下去。
热情似火,情难自控,他胯间的小兄弟高高挺起,戳着我的肚子,虎视眈眈。
陆冬,你别发疯,这是外边!我僵了僵,意识到他的企图,连忙起身,胆战心惊地推拒他。
我没有说话。
他目光凛冽,冷嘲热讽:喜欢什么,呵,你说清楚点,是单纯喜欢社团,还是喜欢里边的某个男人?
我看向他,张嘴半晌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悲凉地笑笑: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却不管不顾,额头青筋暴露,憋着一股气,毫不忌讳地狂飙了一路,飞车到江边才突兀地踩住刹车。
轮胎大力摩擦马路地面的声音尤其刺耳。
我灵魂出窍,耳朵里各种杂音咕咚咕咚,像是坐完游乐场里弯道最曲折的过山车,全身发虚发冷,心脏瞬间就要冲出胸腔。
他一只手拘住我两只手腕牵到头顶,另只手来抚我的胸口,低头不停地亲吻着我的唇,低喘道:这里没人。
我面红耳赤,快要被他逼疯:没人也不可以!你是人,不是野兽,别随时随地发情!
你随便骂,反正老子也只对你禽兽。
说完我推门下车,他比我更快,绕过车身拦住我。
我瞪着他:让开。
不让。
他开窗,点燃一支烟,狠狠抽一口,目光投向落日余晖下的江面:黎典,实话实说,你执意加入辩论社是为的什么?
我忍住一阵涌上来的强烈恶心感,背脊无力地往后靠,微闭上眼,脸色苍白:就喜欢。
嘁。他挑挑眉,讥诮地发声,我以为你现在多少会诚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