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累了，但是他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个姑娘的身影，他想听那个姑娘的声音，想知道那个姑娘的名字，想知道那个姑娘抱起来，是不是和梦里一般柔软。
从此以后，那个姑娘的身影代替了曾经困扰乔恒的噩梦，折磨着他身体的某个部位，这是一种肉体上的痛苦，就像眼睛里进了沙子，难受得完全无法忽视。
于是，乔恒的二弟乔新便带着乔恒去了青楼。
那个叫月儿的姑娘不是楼里最漂亮的，却是最温柔的，她抓着乔恒的宝贝，摸它，舔它，吸它，可月儿越努力，他越没反应。
月儿没有耻笑他，温柔的开解他，和他说话，两人搂在一起，伴着四周高亢的求饶声入睡。第二天醒来，乔恒丢下一粒碎银，用冰冷的外表掩饰自己的挫败感，逃一般的离开青楼。
乔恒的疯病好了，对女人却提不起兴致。
刚娶媳妇的时候，乔恒把鸡儿搓硬了往他媳妇身下塞，哪想到鸡儿还没碰到那女人，她就开始尖叫。
叫得像是要死了一样，凄厉的叫声和梦中的惨叫声重合，把乔恒叫软了，后来几次都是这样，乔恒便不再碰他媳妇。
如今，乔恒已经二十四岁了，他变得越来越沉默，远离女人，以此来掩饰自己无能所带来的羞耻。
但是今晚的春梦却点燃了乔恒藏在内心深处的欲火，脑海里想着那姑娘的样子，乔恒抱着柔软的被子发泄了一次又一次，像是要将这么多年积攒的精液全都喷射出来。
野兽般的低吼在简陋的屋子里持续了大半个晚上，直到那团被子脏得透顶，乔恒才脱力的倒下。
后来他才知道，那女人叫得那样凄惨，是因为和他成亲前，女人的身子就给了别人，害怕自己破身的事被发现，她才不愿意和乔恒行房。
可怜乔恒花了那么多银子娶回来的媳妇，还没睡过一次，就和离了。不过乔恒也不在意，他对那女人本来也没什么感觉。
对于乔恒不行的事，他爹娘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他们觉得疯病能好，下半身的毛病肯定也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