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裕捏着她的胸,下身还在快速摆动,偶尔也会喘出粗声,他咬着云陶的耳廓,问道:还要吗?
云陶欲哭无泪:求求你,放过我
甄裕开始缓缓抽动,随后速度越来越快,云陶娇媚的声音又从嗓子冒出。经过几天前加上刚刚的磨合,他俩的身体已完美契合了彼此。
就这样侍弄了一会儿,甄裕嫌刺激得不够激烈,把云陶一把抱起来,让她坐骑在自己身上,然后猛烈地运动开。
性爱的声音啪啪回响在房间里,云陶紧紧搂住甄裕的脖子,这个姿势更深,体会更强,快感一波又一波涌到大脑皮层,将她人生前30年没体验过的感觉洗刷了个彻底。
口腔里有湿滑的舌头卷进来,不停搅动,嘴唇被另一个柔软的嘴唇覆盖着细细啃噬,还有手,从她的脸庞游走到脖子,然后抚摸到胸口,然后,狠狠一捏。
嗯
云陶被刺激到,叫出声来。
<h1>这春色无边的后半夜,云陶的悲愤完全用错了方向(h)</h1>
甄裕没有再废话,捧着云陶的脸吻了下去,边吻下身边蹭着动着。
云陶羞耻得发抖。
她一时觉得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怎么呼吸都忘记,偶尔换个气,又被迅速淹没。
甄裕的体力可真好啊。
云陶被折腾了个里里外外,高潮已不知多少次后,当困到侧躺着任由身后的人摆布时,只剩这个想法。
甄裕从深吻中退出,然后亲云陶的脸,脖子,胸,一路向下,亲到小腹,抬眼,身下的女人已经彻底沦陷。
他满意地笑了,快速起身从床头捞过一个套,打开包装,套上,再俯身,侵入。
再度的结合让两个人都从心底喟叹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才是受害者好吗?怎么这个人没羞没躁目无纲常又卷土重来了!
也许是药劲还在,也许是甄裕的吻技太好。云陶很快丢盔卸甲,最后脑子里只剩身体各处传来的情欲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