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她生日,可她太忙了,以至于无暇为自己庆生。她回到家里时发现客厅的桌子上摆了束新鲜的矢车菊,奕的第一反应是检查门窗,她疑心有人非法入室。她当然什么都没有查出来,那束花也被她扔进垃圾桶。
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离开。雅塔莱斯说,他会做到这点。
他强行分开奕的双腿,手指顺奕小腿、大腿缓慢划过,最终停留在她腿间那处秘境。
雅塔莱斯用对待稀世珍品的珍重态度与力道拉开奕的手,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当雅塔莱斯俯身凑近奕时,奕挣扎着推拒,不慎将她手臂的血抹上雅塔莱斯的头雕。鲜红血液顺银白头雕流淌,在清幽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神圣与诡谲。
我失去过你一次,我发誓,不会有第二次。他似乎想触碰奕的脸颊。见奕抗拒地扭过头,雅塔莱斯收手不去勉强。
奕听不懂雅塔莱斯在说什么,也不想懂。她的大脑混乱无比,思绪近乎空白。
奕跪坐于地,泪水打湿脸颊滴落地上溶于血里,血是顺她左臂流下汇集成一滩。她的双臂都刻有交错的疤痕,通过不断实验得出的经验令奕掌握好分寸,不至于真把自己推向死亡的怀抱。
她丢开血迹斑斑的刀,像是丝毫感受不到伤口传来的剧烈疼痛。
就在这时,窗帘无风自动。她抬眼望去,是雅塔莱斯。
奕慌张地冲回卧室,因动作太快加之没有看路,她不慎被自己绊倒在地。奕索性坐在地上蜷缩起身体不住颤抖,她压抑的哭声渐渐响起,越来越大,在室内回荡。
她不是个胆小的人,奕不害怕危险降临,她知道如果那天真的到来,她仅凭自己是躲不过去的。她害怕的是潜藏的危机感,这种不知道它何时会来而又无处不在的感觉简直要把她逼疯。
所有的一切都表明,有个人在暗处窥视她的生活。这个发现令奕惊恐万状,她的心情越发焦虑。她尝试着搜寻屋内,没发现有除她外的任何痕迹。如果不是那人隐藏太好,就只能说明这些是奕的被害妄想。
就算奕真的记不起他也没什么,他会和奕创造新的美好回忆。
他的动作慢到令奕备受折磨的地步。雅塔莱斯原意是要给她留出足够的适应时间,可他低估了奕身体敏感的程度。奕能清楚感知雅塔莱斯是如何碾过寸寸穴道直直顶入花穴内里,穴肉抽搐着涌上去讨好的绞紧雅塔莱斯,让他每次进出的过程都极为艰难。
雅塔莱斯动作着,目不转睛地看奕,将身下之人的表情变幻尽收眼底,推断出哪里是她的敏感区域,以怎样力道顶撞会让她更愉悦。
奕被雅塔莱斯撞的呜呜咽咽说不好话,私处的充实与从未体验过的愉悦令她无法抑制的流泪。她不自觉抓紧身下床单,在雅塔莱斯戳到体内某处时本能地弓腰锁紧下身。高潮带来的快感难以言喻,那一刻奕完全失神。她眼中再度蓄满泪水,迷茫无助地看着雅塔莱斯。
这种感觉很奇怪,奕的心理极度厌恶雅塔莱斯对她的抚摸,然而身体违背她的意愿向雅塔莱斯完全敞开。
手臂上的伤在隐隐作痛,空气中弥漫的腥味压的她头晕,偏偏雅塔莱斯的动作还在持续,让她无比清晰地感受每一刻。
情动让自发分泌的爱液从甬道溢出,打湿雅塔莱斯的手指。他不再满足于在外缘摸索,他用沾了水液的手指揉弄奕的穴口,那里不复先前抗拒,让他顺利探入双指进行扩张。
忙碌一天后,奕回家倒头就睡,完全忘了关灯。她实在是困极了,在灯光的照射下睡着。浅浅睡了几小时,奕悠悠醒转。睁眼后,她发现自己身处黑暗,灯已熄灭。停电了?奕凭窗外月光摸到台灯开关,啪嗒一声,灯亮了。
奕呆滞片刻。显然,她无法理解眼前的事。灯怎么会自己关掉?哈,应该是质量问题吧?她干笑着,找到数据线要给手机充电,随即奕再次茫然:她记得自己手机因电量不足自动关机,这会儿怎么显示满电?她凌乱了。
如果这些事情奕还能说服自己是她记性不好,没准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只是她忘了,但接下来发生的事,令奕再找不出任何合理解释
雅塔莱斯最不缺的就是耐心,等了那么久也不急于这一时。他用指腹按住那道肉缝反复描摹,冰凉触感激得奕身体打颤。他感受到人类女性私处的柔软与温度,那是与冷硬铠甲截然不同的触感。雅塔莱斯多想不管不顾地进入奕的花穴,尽情享受她的美好,由内而外占有她的一切,但他不能那样做。
奕是他认定的爱人,他将把自己所有的柔情都倾注给她。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们早就在一起了,他们会过得很幸福。即使雅塔莱斯已给过罪魁祸首应有的惩罚,他仍不满。这一次,他会看好奕。
雅塔莱斯的持续触碰让奕起了反应,她依然在发抖、啜泣,幅度却明显要比之前小。她头一次得知,原来温柔细致的触碰可以让她身体变得如此敏感,她以为只有疼痛才能让她真切认识到自己是活着的。
滚开,别碰我!她的怒吼更像是虚张声势,借此掩饰内心的不安。
雅塔莱斯不会停,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强行褪去奕的衣物。
你不但忘了我,还扔了我的礼物。奕无法从雅塔莱斯平淡的语气里听出任何情绪波动,你果然忘了,那束矢车菊。在雅塔莱斯的提醒下,奕终于想起他所说的礼物是什么。
雅塔莱斯站在窗边,皎洁月光为他蒙上一层银色光辉,他的目镜在昏暗环境中自发散着幽蓝冷光。
换做在奕失忆前的任何时刻,雅塔莱斯出现在她面前都会让她惊喜不已地扑过去要拥抱。今时不同往日,奕在看清雅塔莱斯模样确定他不是幻觉,并注意到雅塔莱斯正一步步朝她走来时,立时满怀恐惧的惊叫出声。
通常,人类认定柔弱是女性的天性,给她们打下纤细、脆弱、需要保护的标签。这完全是人类对女性错到离谱的刻板印象。雅塔莱斯看着掐住他脖子试图逃离他、伤害他的奕,心情真是好笑又无语,还有几分对奕的怜惜。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奕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无法理解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好难受,想哭、想叫,她的心情格外忧伤痛苦。奕近乎歇斯底里的流泪尖叫,踉踉跄跄地起身去找水果刀。
每当奕悲痛到不能自已时,她就会自残。奕不是喜欢这么做,而是不得不。奕的性格和她所接受的教育告诉她,她不能去伤害别人,但她没办法学会不伤害自己,更没有学会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排解心中的愁思,如何疏解她的眼泪、她的痛苦,只得选择以自残释放心理压力。自残带来的疼痛让她有种真实感和快感。
性器顶部被湿热软肉挤压吸吮的快感令雅塔莱斯低喘出声,他抚上奕的脸颊为她拭去泪水: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会保护�
雅塔莱斯?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奕在听见雅塔莱斯的声音后无意识地念出他的名字。
他可没对失忆后的奕提过自己的名字。意识到这点的雅塔莱斯动作一顿,俯身凑到奕耳边,满怀爱意地说:我说过的,我会让你想起我
奕的啜泣断断续续,她不时呢喃几句模糊不清的话语,听不清是求雅塔莱斯停下还是继续,雅塔莱斯默认为后者。
我会很温柔。雅塔莱斯抽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换上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穴口,如果疼,你一定要告诉我。
雅塔莱斯顿了顿又道:不要硬撑,不要伤害自己。说罢雅塔莱斯沉腰缓缓顶入奕的穴道。
深夜时分,奕奋笔疾书,只求早点完成任务,她好上床睡觉。写着写着,书房的灯突然灭了。奕茫然抬头看眼灯管,只见灯管闪了闪光,再度亮起。哦,跳闸啊,还好还好,不是停电。奕松了口气,揉揉被灯光闪出泪花的眼,打算继续写。恰巧此时对楼传来一声怒喊:怎么停电了我文档没保存!
奕在原位呆坐片刻,用颤抖的手放下笔,步伐僵硬地走到阳台,探头往四外一看:整个小区都被黑暗笼罩,只有她家有电,灯顽强亮着,仿佛海上驱散迷雾为人指引方向的灯塔。
几秒后,来自奕的尖叫划破漫长黑夜: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