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寻到敏感的点,就停下来再用力地摩擦。
程思予浑身如过电般轻颤,在地毯上向他打开双腿。
她忍不住地抽泣,哥哥,我好想要啊。
他按住她不安的腿,说道:再等等。
手指探进她的裙中,从内裤边缘伸进去,开始摩挲她的花唇,里面已是春水潺潺。
她在他亲吻她的时候,就已忍不住地泛滥。
她问他:为什么?
怕你疼。
下一瞬间,他的唇舌已经裹住滑腻的乳尖,开始吸吮起来。
就像现在一样。
她眼角湿润起来,揉住他的黑发,手指插进去,要不要在这里纹个纹身?
嗯?
要你。
她轻声喘息,感觉到他的手指撤去,硕大硬挺的性器抵住她湿漉漉的花穴。
她咬了咬唇,又放开来。
他总是如此温柔地对待它。
程思予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幕,他为她哭泣的时候,温柔蒙住了她的眼睛。
他说,可是程思予,我是真的爱你。
沈之越替她将身下衣物剥去,拇指捻转她充血的花粒,直到它在他指下肿胀盛开。
你要什么?
他低沉地喘息,显然也忍得不行,一指二指,探入穴道来回抽插,替她扩张。
带着薄茧的指尖寻到泥泞间的蜜豆,上下轻柔地摩擦,渐渐加重力道。
程思予身子上弓,扬首咬唇,却止不住细细的呻吟。
整根手指被吞进湿润的甬道,他就着黏腻的春水,反反复复地勾弄。
程思予耐不住地呻吟,任自己殷红的蓓蕾在他的唇舌之间悄然挺立。
埋在她双腿之间的肉棒已然抬头,不时地蹭到她开始溢液的花穴。
她也忍不住地抬臀磨蹭,多年未做,情欲的洪闸一旦开启,就止不住地流水。
就纹只蜻蜓,好不好?
沈之越微微怔住,似是不明白为什么要纹蜻蜓,难道只是因为他刚才送的耳环。
不好。他的舌尖开始舔舐她的疤痕,激得她腰间酥麻,上挺胸部。
也要你的爱。
她听见他骤然变沉的喘息,下一刻,他按住她的腰,直挺而入。
那一抽屉的蜻蜓耳环,明明就是他为她收集的。
十八岁的夏天,他曾亲眼见过她戴一对红色蜻蜓耳钉,后来就不停地给她买。
或许,他相信,在那个七年之约以后,他可以慢慢地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