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予摇了摇头，一转避开了沈之越的手。
我没事。
沈之越怔了一下，看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抿了下唇。
她怔怔地看着他，下午的那一幕一幕又闪现在眼前。
他拉了一下她的手，拍了拍，似是某种抚慰。
他又向医生询问了一次，听完医生说的话以后，面色有些凝重。
医生并没有完全说明，程思予怔在那里，脑中思绪一片空白。
程思予。
她愣了愣，缓缓地转身，明亮的白炽灯将她的脸色映得雪白。
她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程思予想到了，那晚沈之越打的那个电话。
你这样咳嗽有多久了？
甚至，他将亲眼目睹那个视频。
到时候，他还能如此温和地对她吗？
沈之越把她送到医院门口，他的目光划过她手里握住的，屏幕碎裂的手机，轻声叹了口气。
<h1>79 我只信你说的 （一千九百珠加更）</h1>
程思予将沈若白推回急诊室的时候，医生已经在电脑上查看放射科那边传来的片子。
病人以前有什么病史吗？
要不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他拿出手机来，帮她叫了一辆车。
程思予没有说话，她猜沈之越还不知道刚才的事情，但他很快就会知道。
他走进急诊室后面的病房里，看了一眼昏睡中的沈若白，又走了出来。
你怎么了？留了这么多的汗。
他抬手抚向程思予的鬓角，顿了一下又说道：她是不是难为你了？
是沈之越。
他是跑着过来的，走到医生桌子旁边，微微弯腰扶着膝盖，不住地喘息。
浓黑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落在几滴在面颊边缘，沿着下颌滴落下去。
还有下午的时候，沈若白在屋中数次掩嘴咳嗽。
她好像咳嗽了有一段时间。
再加一个胸部增强ct。
他在她上车前，倾身用力抱了一下她。
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
温柔的声音，一如往昔。
程思予摇头，我不知道。
医生不断地将片子扩大开来，脑部病灶不典型，还需要做一个核磁共振才能确诊。
程思予微微怔住，您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