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已经发硬,宋阮郎掐在指腹上蹂躏小肉粒,任她怎么反抗都不松手。
这不是表嫂教我的吗?这么快就忘了?嗯?
梅娘大吃一惊地挣扎,腰身被宋阮郎死死箍紧,然后双膝一顶,强行分开她的双腿,背靠而坐。
东家要做什么?东家..唔..
宋阮郎撕开对襟纽襻,大手探入乳房,梅娘感觉到一股冰凉,随后那手便恣意揉搓起来。
那晚她便是用这副楚楚娇柔的样子骗了她。
我是问你,上楼作甚。
梅娘伸手倒茶,放到她面前:气大伤身,东家勿怒。
宋阮郎手掌收紧,面色阴鸷:让她上来。
杨掌柜和红袖退避离开,梅娘提着裙摆上楼,看到地上的狼藉,自然地弯下身去收拾。
她刚才在楼下听到上面的动静,本想就此回去,但又忍不住上来看看。
宋阮郎在她耳边邪声低语:怎么不叫阮郎了?
手重重地捏住乳尖,激烈的快感让梅娘身子一颤,随后泪水充盈眼眶。
梅娘连连摇头,半是央求地抽气:不要东家,不要..啊..不要碰那里...
宋阮郎怒从中来,抓着她纤细的手腕,恶瞪:那我因何怒,表嫂可知道?
梅娘的手被攥的不过血,玉指冷白,她垂头不语,恰似含羞草那般。
宋阮郎一把将人拉到怀中腿上坐下。
宋阮郎:不知表嫂今日来作甚?
寒声冷气的称呼,让梅娘不小心割破了手,她按住伤口,把碎碴捡到桌上:盼哥的药吃完了,再过来抓些。
与她不同,梅娘的声音软音软气,温婉如水的模样像极了穿着华美皮毛的狐狸,让宋阮郎火气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