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感觉。女孩轻佻俏皮地说。
普兰特里松开嘴唇,用舌尖小小一块沿着着脚部侧边的曲线向下,直到柔软而冰凉的脚趾处。
原先被他捂热的皮肤已经凉下来了。
苍白滑腻的肌肤下,女孩稚嫩的机理,流淌鲜活的血管,以及无感应的神经构建起她的腿部。
可用小巧玲珑来形容的双脚十趾尖的指甲盖粉粉嫩嫩,好像某种水果的表皮,可以轻易被剥下,流淌甜美汁水。
绫花央的声音中有一种显而易见的恶意,这么喜欢,就舔吧。
她看着紧皱眉头,闭着眼不让那苍翠绿色流露情感的男人,像看一幅苍白的画卷。
绫花央饶有兴致地用手圈着普兰特里的卷发。
你看起来很为我难过嘛,她的声调懒洋洋的,别呀。
现在是太有感觉了
普兰特里脱掉了她脚上软底的小皮鞋,她的小腿和脚摸起来仍然跟正常人一样。
她只是从心里出了问题。
绫花央看着普兰特里用手将她的双脚捂得热热的,这个优雅的贵族、强大的掌权者,清晰地任由自己的痛苦流淌出来。
只是他的频率,流连在肚皮上的时长在每一个吻间变化着,让女孩摸不准下一次温热触碰的时机。
绫花央又摇摆着腰肢想逃开男人的唇舌。
普兰特里就追逐过去,但随着几十个的吻落下,男人又按不住舔舐的舌头,普兰特里几乎是嗓子里压抑地呻吟了一声,舌头贴着软肉,嘴唇用力吮吸起来。
被掀开了裙摆的绫花央就那样露着带着点蕾丝的纯白三角内裤,躺在普兰特里身下。
但这回男人的任何一点动作都像点点滚烫的火星那样,热得女孩抽缩起肚皮来。
那块完全白皙得像牛奶一样的软肉上,有一个小巧的,被皱褶点缀成小花一样的小洞。
我可以吻你吗?
普兰特里依然是那样细弱的声音,本来他低沉沙哑的嗓音这样说话有种不搭调的可笑,但绫花央只被这内容惊得睁大了眼睛。
我可以吻你吗?
绫花央突然肆意地大笑起来,哈哈你好像条狗。
没有感觉!突然女孩欢欣喜悦的脸上变成咬牙切齿的愤怒,没有!感觉!没有感觉没有感觉!
她用力抽紧大腿肌肉,这让她的下肢看上去像肉肠般囫囵地滚动了两下。
两边的脚趾都完美地服侍过后,普兰特里改为大口含住好几个脚趾,稍微用点儿力地吮吸起来。
吐出来后,粘稠的口水都蹭在他自己脸上。
普兰特里用脸颊顶着绫花央的脚,侧过脸舔舐女孩的脚底,这让他的黑发被自己留在那些脚趾上的口水都打湿了末梢。
<h1>【if线】普兰特里:下跪(舔穴、dirty talk、父女)</h1>
为什么没有离开?男人问。
为什么要离开?女孩懒洋洋回答。
他只好用嘴唇完全含住拇趾、食趾一个个含过去。
又用舌头细致地将趾缝深处那块最为柔软敏感的肌肤舔舐为湿润的状态。
没有感觉。
普兰特里睁开眼睛,没有去看不知为何如此肆无忌惮的少女,他的双手跟他的头颅都低垂着。
男人终于重新动作起来,普兰特里仍然没有动手,而是比之前更深地俯低身子,用唇裹住女孩脚踝内侧突起的骨节。
柔软的唇瓣完全包覆住那块皮肉,湿润而滑腻的舌尖,坚硬的牙齿轻轻咬合。
男人的身形在女孩软绵绵的嗓音,跳跃的声线中僵硬下来,他像被烫了下那样颤抖,倏然放开女孩,像做错了事那样将手背后。
她说:别这么扫兴。
绫花央抬起倚靠在软枕上的上半身去够自己的丝袜,很快将那些过膝袜褪下。
他跪在软垫上,佝偻着背,深深地低下头用嘴触吻女孩的脚踝。
普兰特里的手指意外地粗糙,并不像用乌鸦和文书掌控一地权柄的大人物那样,由优渥的生活塑造出纤细白皙的手指,而是在诸多关节处生有老茧,甚至很多利器切割的伤痕,经年累月下也仍未消失。
只是无论此时他的呼吸有多么炽热,手间的温度是多么滚烫,都无法传达到绫花央身上。
绫花央被普兰特里紧紧地用唇舌挑起了欲望,此刻男人分明没有其他的触碰,但身下折叠起来的裙摆,摩擦着腰部的软布,背部的丝绸裙料,这些不同物品的质感比之前放大了百倍在女孩的感官里。
绫花央比之前百倍地感知到这一切都跟男人给予的吻不同。
但它们都摩擦着少女已然敏感起来的皮肤。
明明只是肚脐眼,被普兰特里以舔脚时那样细腻的风格舔舐的小洞,这回让绫花央直接抓着普兰特里的头发要把男人推开。
别舔那!她好像找了好一会儿形容词,才刻薄地开口,连狗都没你这么爱伸舌头。
普兰特里被女孩的奚落惹得笑出声,男人完全没介意她的嘲讽,但确实温和地啄吻起那小小一块已经被舔红的粉肉来。
普兰特里松开她,拿过一旁的水杯灌了几口,大喘着气问,或者舔舔别的地方。
绫花央跟普兰特里对视了几秒,少女先一步侧过头去,哼。
普兰特里踌躇了下,又俯低身子,却是直接凑到了女孩柔软的小腹上。
普兰特里立刻起身膝行过来用力抱紧女孩。
他抱得如此亲密,让绫花央自己也放弃被衣襟压着时大吼大叫。
我抱着你呢,普兰特里也并没有尝试用更大的声音压过女孩,他一抱过来就用一种细微的音调小声地喃喃着,我抱着你我抱着呢
没有感觉。
普兰特里已经完全把脸埋在女孩的脚底。
因为绫花央半躺半坐的姿势,他整个人都趴了下来,尽力地伸长舌头去抚慰女孩的脚。
普兰特里轻柔地将女孩抱在怀里,撩起她覆盖至小腿的丝绸般的裙摆,按压着被白色丝袜包裹的小腿肚。
但绫花央没有任何触感。
她只是任由男人像怜爱小动物那样反复摩挲着她没有回应的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