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人粗暴地堵住,慕以南狠狠地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不等她叫痛,滚烫的舌头蛮横地搅进她的口腔里。
慕以南语气冷下来:你在外面那么多年,就去看男人了?
林晚晚理智恢复了一些,一撩头发,笑得风情万种:也不光是看男人,女人我也看的。
见他面色不善,林晚晚自嘲地一笑:你也知道的,我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生理需求,不丢人
这个得泡卸妆水洗,你家有哦你有未婚妻,怎么会没有卸妆水呢。林晚晚吸了吸鼻子。
我家没有,你帮我洗。慕以南从胸腔里笑出声来,腾出手来去解衬衫扣子。
林晚晚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拍杂志的时候拍了帅哥无数,助理说她表现得像个性冷淡,可是看着慕以南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她心跳不自觉地就加速了。
慕以南堪堪把褥子铺平,林晚晚就雀跃地往上面一躺,感慨道:阔别许久了,我可爱的小床。
说是小床并不谦虚,这床只有一米五宽,林晚晚横躺上去,整个人缩成一个球,这就是家的味道啊,然后不自觉地有眼泪落下,她拽着褥子,哭得一抽一抽的,也不知哭了多久,手里拽着的褥子变成了质地上乘的衬衫,她趴在慕以南的胸口,那浅灰色的布料被她哭湿了一片,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看上去目中无人却从来对她温柔的人,偏偏是夏镇渊看上的女婿,林晚晚恨意又上来,想要挣脱,却被搂得更紧。
话没有说完,身子一轻,整个人被压倒在了小小的床上。
别说了。慕以南盯着她的眼睛。
林晚晚不罢休:下飞机的时候那个男的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你出现,只怕这个时候我就和他在酒店里
在她还没有想好要不要上手的时候,手已经按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十足一个色中饿鬼的模样。以至于慕以南把衬衫丢在一边,手继续向皮带摸去她也没有阻止。
但慕以南却不高兴了:一个大男人当着你的面这么脱,你就这么瞪大眼睛看着?
男人脱衣服我看得多了。林晚晚脱口而出,我不看着,那我帮帮你?
慕以南捋着她的发丝安抚她。
林晚晚闷在他胸口愤愤:我眼影沾到你衣服上了。
嗯,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