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画。
展开和纸全貌,又移来烛台好看清纸上写画的。
这是
点灯盘腿,她耐心等云岫抻头探完屋外情况。
嘻嘻。
合上纸门,云岫翻滚入怀。小小一尊白玉人偶,融野很熟悉。
假的,这几日我看家。
路上问她带的东西,云岫笑得神神秘秘,直扯拽融野进屋。
夜里不出府,融野只着贴身的纯白襦袢,上下一体裹住,腰后松松束了带结。
咱们何时再叫上明卿去泡温泉呀,天快暖了,不是滋味了。
这两日不行,再说吧。
你有何事,将军又要你画了?
喉舌一紧,融野错愕失语。
她们一起长大,一起做过许多事,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得超过了对自身。见她好色如故,融野稍感宽心。
我怀里,你拿出来。撒个惯常的娇,云岫蹭了蹭融野胸前美好。
想又是不实用的秘方,融野手摸进她衣襟缝中抽出一叠纸。
她十八了,早该元服成人也该取雅号了。
她的脸庞和身段早已从少女蜕变,两胸挺挺,窄腰宽胯,四肢修长匀称。又从小被迫好动,为消磨多余精力,剑术和长跑咸为丹青世家出身的她所常打的交道。
如此,褪去衣裳的松雪融野可谓是方方寸寸的细腻,边边角角的紧致。莫说半山家的丫头个子小,这世上也没几个长比松雪融野急的。
对,这回是。一掸襦袢披身,融野笑道。
真的假的,百猫?得画到明年去!
行过身傍,融野顺手捞起矮一个头还多的半山家女儿给她提溜出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