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男人的看一眼和我不进去一样不可信。
不要不要开灯。林枭枭声细如蚊。
好,那就不开。
原来这件事情,是真的无法控制啊,原来自己也能发出这样让人脸红的声音。
不害臊,她真的太不害臊了。
陆风继续低头掰开她的大腿,说出seven,clitoris时,她还不懂这个单词的意思。
他想起第一次的那个夜晚,她如同少女般的害羞,执意不肯让他开灯。
six,ass。他那晚用整个手掌第一次覆盖上她的翘臀时,忍不住拍了拍。
啪一声清脆地从被子底下传来。
他平复情绪,摆出自己谈生意时那一贯的从容,握了握她的手,合作愉快,林枭枭。
林枭枭注意到,他这次没有叫自己林晓,这很好,看来他终于她放在了合作方的位置上。
林枭枭微微一笑,踩着她的高跟鞋,转身关上了房门。
林晓,不是你想的那样陆风还想解释着什么,林枭枭的轻笑声就打断了她。
呵,那是怎么样呢?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结婚了?
陆风沉默了,他的沉默就代表他的回答。
你家里不是也有人等着你吗?林枭枭穿好衣服站定身体看着他。
陆风一脸堪称奇怪的表情,你说什么?
林枭枭捡起被陆风扔到床脚的那枚戒指,重新戴在自己手上,又对他摇了摇右手的无名指。
林枭枭盯着他递烟过来的手指怔了怔,不,我戒了。
这个回答是陆风没有想到的。
林枭枭起身去浴室冲了冲身子,回到房间就开始穿衣服。
她给了一个,懂得珍惜她的人。
三十岁的林枭枭看着陆风在自己身上卖力的脸,情不自禁地吻住了他的唇。
在两人唇齿交接之时,陆风也终于结束了这场战斗。
林枭枭那时候的身体太紧,心里也太紧张了,那个晚上,陆风其实并没有成功解锁她的身体,可他不着急。
26岁已然有过性经验的他,并不希望林枭枭跟自己的前女友一样,回忆起自己的初夜,全部都是太疼了的记忆。
善于总结经验的他,知道他们还会有下一次,他只想给与她无限的温柔。
他撕下她准备好的冈本001,你帮我套。
林枭枭手指顿了顿,拎出那支粉色的避孕套,慢慢给陆风的生殖器穿上雨衣。
你怎么还是不会?要捏住这个头。陆风的声音很轻,他伸出一只手,捏住了被空气涨满的雨衣顶部。
陆风喘息着,在她耳后不容置疑地说道,睁开眼睛,看看镜子里的你,骚吗?
林枭枭看着两人前后晃荡的胴体,咬住嘴唇,轻哼出,骚。
哦,dirty talk,是陆风的性癖之一,你喜欢被我操吗?
他垂眸看到林枭枭紧闭的双眼,和那张被情欲爬满了的小脸,忽然就停下了动作。
他抱着林枭枭走进浴室,来到洗手池边,转过去。
林枭枭听话的转过身子,稍稍抬了抬屁股。
可他偏就要吊着她的胃口。
five,是什么,还记得吗?陆风将指尖轻轻扫过林枭枭的大腿内侧。
inner thighs。林枭枭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回答着这个问题,早已坠入深海的她不想再继续什么前戏了,她想要他,现在就要。
陆风。
连起来说。
陆风,你最厉害。
他轻吐出一口烟圈,你不是说,他比我厉害吗?
不,你最厉害。林枭枭用她的湿地反复轻蹭陆风的生殖器。
他的小老弟,在这场博弈中就从未低下头过。她知道,他一定也很想做,他只是气不过而已。
如果可以,这一瞬间她真的愿意死在这个男人的舌头下。
林枭枭脑海里的烟花还未停下,陆风就从她身下翻身趟到了她的右侧。
陆风点燃一根520,开始抽烟。
三十岁的林枭枭如今又在深海里遨游着,她听到陆风舌尖的啧啧声,刺激着她身上的所有感官。
极致的感官把她的身心一点点推向她灵魂深处的渴望。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就要到了。
很快,陆风的另一只手,开始尝试抚摸那朵花。
慢慢的,林枭枭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她听到自己不受控制地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喘。
喘息声伴随着陆风手里的节奏,花园里的花汁早已把这里变成湿地。
陆风一直觉得林枭枭身上有一种他很喜欢的味道,他现在知道了,这个味道就藏在她马卡龙般地酥胸里。
你好软啊,我好喜欢。陆风对她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不管是私生活里,还是性生活上。
林枭枭咬着嘴唇,伸出手用力摸了摸陆风的头发,她指尖出来的力度,让陆风知道她有些急不可耐了。
就这样,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她来到了这片含苞待放的花园里。
你好香哦。陆风看着花园里最漂亮的那朵花对她说。
陆风嘴里传来温热的空气,让她开始莫名燥热。
她只是下意识开始害臊,她反复尝试用手遮住自己最后的领土。
嘴里念叨着,这里不可以,不要。
看一眼,就让我开灯看一眼好不好?陆风伸出左手与她前来遮挡的那只十指交握。
你屁屁原来这么翘。陆风的手指绕着她的股沟不停地打转。
彼时还懵懂着地林枭枭这才忍不住叫了那晚的第一声,啊
这声从胸腔迸发到喉咙的浪叫,让林枭枭第一次明白了叫床是怎么回事。
好了,30%的活粉率,其实我还是有信心的,但如果真的没达到,也希望你高抬贵手。林枭枭三言两语,还是把话题转到了工作上,对我,你可以放一万个心,跟肆意文化解约后,我一定会在蓝鲸科技把红人店做好,毕竟,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林枭枭走到床边,向陆风伸出手,陆总,合作愉快。
陆风看着她的脸,在内心叹了一口气,如今提起裤子就变脸的人,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在他怀里撒娇的小丫头。
你的戒痕,我看到了。
陆风刚刚把烟递给她时,她瞟到了他右手无名指上的那一抹红色,很明显,他在来之前,摘掉了自己的戒指。
其实,他才是结婚的那个啊。
你这么快就要走了?陆风有些不满地看着她。
林枭枭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着他点头,家里还有人等我。
陆风掐灭手里的烟,自嘲地着问她,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不肯跟我多待一会儿吗?
我要林枭枭刚说完这两个字,陆风温热的舌头,就舔上了她的大腿内侧。
林枭枭那早被欲望占领掉高地的春水湿地,就这样门户大开的展现在陆风眼前。
陆风肆意吸取着她的汁液,体液伴随着她的沐浴乳香味,淡淡的黏黏的,清澈又透明,他很喜欢。
两人抱着吻了好一会儿,陆风才从她的身体里褪出来。
陆风坐到床边,继续点燃了那根他未抽完的520。
你要吗?陆风把事后烟递到林枭枭眼前。
那晚,他甚至都没有射精。他在林枭枭第三次轻呼着好疼的时候,就摘下了她亲手套上的安全套。
他肿胀着自己的生殖器,搂着她睡了一夜。
林枭枭至今回忆起那个夜晚,都觉得相当美妙,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的第一次没有交给一个毛头小伙。
林枭枭的耳朵忽然红了,她想起初夜那天,她第一次摸到陆风的生殖器时,陆风说过一句一样的话。
你要捏住这个头,不然会有空气进去的。那是二十一岁的她,第一次摸到男人的下体。
那一次陆风相当温柔,只要林枭枭喊疼,他几乎立刻就会停下来。
喜欢。林枭枭嘴巴和身体都是一样的诚实。
话音刚落林枭枭就感受到陆风在身后的加速,她心头一紧猛地抓住了陆风的脑袋,不能射在里面,要戴套
好。陆风没有执着于无套内射,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停下动作拉她走回了床上。
陆风是真的很不喜欢她这副熟稔的样子,她跟他也用过这样的姿势做爱吗?陆风用力拍了拍林枭枭的屁股宣泄自己的不满,很快把粗大地生殖器顶了进去。
啊,林枭枭觉得很舒服,她很喜欢他从后面抱着自己抽插的体位。
陆风的手在她胸前揉着,把她漂亮的乳房捏成不同的形状。
男人在床上,永远爱听漂亮话。林枭枭刚说完,陆风就拖着她起身站到了小吧台上。
他把林枭枭的屁股抵在吧台边,瞬间就把自己的生殖器顶到了她的身体里,他好久没有试过用火车便当的姿势跟人做爱,还好,林枭枭很瘦。
他用力冲撞着林枭枭地身子,一下又一下,汗水从两人贴合的身体里慢慢落下。
听到这话,陆风笑了,他掐灭烟头问她,你再说一遍,谁最厉害?
你最厉害。
我是谁?
这就完了?林枭枭睁开朦胧的双眼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空虚,她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现在是无尽地空虚,她直起身子跨坐到陆风腰间,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上,我。
这下轮到陆风得意了,他的奸计得逞了。
陆风的唇舌舔舐着她clitoris,连同手指一齐插入她的身体里时,她脑海里的烟花也随之绽放了。
原来,高潮是这样的滋味啊,原来被喜欢的人温柔以待,是这么美妙。
林枭枭浑身颤抖着,从当年的不要,变成了如今的不要停。
陆风满意的瞧着自己的杰作,伸出了舌头,他要采摘这最后胜利的果实。
那柔软的舌尖触碰到自己最后的禁区时,林枭枭快疯了。
她好似从花园掉入池塘,又从池塘流向深海。
我想要林枭枭闷哼着说出自己的欲望。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陆风从她胸前抬起脑袋,伸手轻捏了一下她挺拔的乳头。
他的手再探到她身下时,这才惊觉,她早已春水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