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然闻言一笑,带些洒脱的在平板上写道:该怎么办、怎么办,哪怕去搬砖头都要好好的把公司闹好,一定要撑下去。
让陆清原本的照顾之语说都说不出来,只好哑然的问道:那你撑不下去了怎么办?
容然颇为可爱的抿着唇、皱着眉酒窝浅浅的写道:应该不会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你什么都不说的拉我走,我当然要反抗啊!再说不就是火灾吗?有那么着急吗?就不能等自己拿上爸爸送的珍贵的小提琴吗?真是的!恐惧和压力让容溪无法排解,于是只好抱怨起来,而抱怨再他自己的自我说服其实没什么错的情况下慢慢变成了怨恨,虽然只是一粒很小的种子,却终究有一日变成参天大树的存在。
容然不用看就知道容溪在想什么,他没心思去管教这个明显被宠爱过头的孩子,只是拿过一旁的平板告诉医务人员他不想见人,请他们送容溪出去。容然对于自己哑巴的事实接受的很快,毕竟只是一个任务,但喉咙的疼痛感却让容然分外的难受和疲惫,他想要休息了。
容溪好似大赦一般出了病房,心中倒是无限豪情的准备接替公司的事宜好让容然好好养病,可惜现实却把他打击的不清,他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只会添乱。在公司中,处处都是别人的冷眼不向以前全是别人的追捧,觉得很难受。他也不想想一个竟会给别人添乱的人,人家能给他什么好脸色。
你可以找我。陆清想这么说,却发现开不了口,他比谁都清楚容然骄傲和自立,那种让他喜欢又让他愤恨的骄傲和自立,似乎永远都不需要别人一样。
见自己接替不了容然管理公司,容溪便打起了救出容父的念头,急吼吼的就去找他认为能帮忙的权贵去了,只好恰恰好的落入陆清精心布下的圈套,沾染上了毒瘾,疯了一般的拿钱换毒品,之后在容然不愿意给钱的情况下,脑子一热的答应乐别人整蛊容然的请求和金钱,颤抖着接过别人让他给容然的药,放在了容然的水里。不可否认,在下了药后,容溪是痛快的,就像是那个骗他的人说的,早就想看看一向高高在上、处变不惊的容然失态的样子了。
至于为什么陆清要布下这个圈套呢?还不是因为那一次的探病。
容然,你家公司成这样以后要怎么办?陆清看着容然关切的问道,眼眸之中满是关切和暗藏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