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心,你什么时候回京城?我这有正事要办,没空和你瞎扯。”冷云飞一脸头疼的看着挡着他面前,皱着鼻子一脸不悦的人儿。
这甩不掉的小尾巴,怎么找这来了,真是好本事。
都怪他当年手贱脚贱,没事去打什么擂台,招惹了这个小姑奶奶,又带着她游历江湖几天,还这块牛皮糖黏上了就扯不下来。
上好的梨木雕花椅,以及墙壁上挂着的水墨画,都显示这大厅有着不凡的品味。
当冷云飞收到罗蔓蔓的来信时,眉头紧缩,妹妹说最近老是有个怪男人在她身边转悠,怪渗人的,他得亲自过去看看。
想到这,他整理了一下衣衫,从座位上站起,矫健的步伐还没迈开几步,就见有一道红色的身影,风风火火的闯进大厅内。
手心里的小木雕活灵活现,可见他对媳妇的深刻了解,和他的刀工娴熟,他指腹温柔的触摸着小木雕,像是透过它在摸媳妇柔滑的脸蛋。
想了很久很久,他才做了一个决定,既然没有勇气见罗蔓蔓,不如去想办法打听能治脸上伤的神医去。
这两口子心里各自有决定,也不知道是谁的计划打乱谁的行程。
夜深了,同一片天空下,客栈里的萧亦明这会正站在窗边,大手轻轻推开窗户,只见明月当空,纤云无染,不由得叹了口气。
月亮还有阴晴圆缺,看着月亮总是容易让人产生思念,更何况是萧亦明这个此刻正在为爱纠结的男人,剪不断理还乱。
回到这个熟悉的小镇也有五天了,这一天天住客栈里,口袋里的铜板一天天的减少,很快他的钱袋就要见底了,而对媳妇却是想认又不敢认的纠结。
“云飞哥哥,我千里迢迢的过来找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在途中跑死了两匹马儿,还遇到了坏人,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就要赶我走?哼……”
秦可心小嘴一撇,愤愤不平的控诉着他的劣行。
偏偏
如同小尾巴一样形影不离的跟着,声音偏偏还是脆生生的好听:“云飞哥哥,你要去哪,等等我。”
奔跑过来的女子双眸似水,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嫩的可以掐出水。
此时她冲到冷云飞的跟前,一张粉唇巧笑嫣然,发髻松松挽起,只斜插了一根玉钗,多余的秀发披散在肩头,一身水蓝色的衣裙勾勒出她的少女气息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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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龙镇衙门
一尘不染的大厅内,充满着古色古香的韵味,几个陶瓷花瓶错落有致摆放在显眼处。
怎么办?谁能告诉他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做?媳妇好像已经在 怀疑他了,看来这一两天还是别在她面前晃悠的好,以免露出马脚。
萧亦明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拽着脖颈上的红绳子,一个小木雕就晃晃悠悠的出现在手中。
宽阔的手心里,静静的躺着罗蔓蔓的小木雕,这可是萧亦明当初亲手雕刻的一对,和媳妇一人一个,挂着对方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