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手里漫不经心地玩着腰间那一块玉白的葫芦形玉佩。
母亲见他这样子又少不得说他:
“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儿,家里的事儿幸亏有那几个忠心管事照看着,不然咱们娘两指不定要到街头讨饭去了。”
祝之言再也控制不住,一只手狠狠钳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最初这只是一时愤怒,但是后来他却有点忘情,素和的嘴唇很软很干,很解喝酒之后的心痒,这个时候的素和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祝之言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温柔缱绻,一夜红浪,那是极纵情的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定一个小目标,写满二十万字。目前已经完成了差不多三分之二了?*。?(ˊwˋ*)??*。
祝之言想起之前他对素和做过的事情就心头火气,但是真对他动手又有失身份,于是心里也郁气。
回去的路上他难得去丝竹馆的前面喝了几杯小酒。丝竹馆是一处清雅的所在,后面专门供风流雅士清谈论道,前面是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都可以来坐坐的厅堂,里面可以坐下来喝喝小酒,听听小曲儿。
因为心中烦闷,祝之言难得多喝了几杯,回去的时候素锦伺候在他左右,但是这人笨手笨脚的,总不及素锦和他心意相通,捧上来的汤水不是太热就是过凉了。
他给素和的印象是素来喜怒无常,于是素和也只是默默地受着,别的什么都不说。
“素和,你中途去了哪里?我怎么中间没有见到你。”
素和脸上白了一瞬,然后用手比划了一阵告诉他,说她去了后面去为他取些热水,中途耽搁了些。
又是这老一套,祝之言听在耳朵里,转眼就忘了。但是没想到今天倒是有了新的说头。
只听见他母亲说:“你这都不小了,常年泡在丝竹馆不理事也就算了,但是成家立业现在必须得考虑考虑了,素和那孩子要真是你的,我倒还高兴些。
☆、叛逆
“真的不是你的孩儿?”
母亲看着素和失魂落魄逐渐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歪在一边的祝之言,眼睛里仍有不信。
最后他烦了,干脆让他叫素和过来。
素和过来的时候人显得有些不怎么精神,让她伺候更衣的时候她竟然连脏衣裳一个放在哪个漆盘都忘了。
原来一日不见楼白倾,她竟然就这么失魂落魄吗!
她对他撒谎!
第二日,祝之言带着素和亲近的姐妹素锦去了丝竹馆。
素锦和素和不同,是个腼腆许多的姑娘,楼白倾那一日屡屡走神,祝之言回回看见都出言暗暗讥讽两句,那锯嘴葫芦只是低头喝着茶水,和往日一样不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