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她这次根本不挣扎,牢牢坐在他大腿上。朴正昌把她两只软嫩如熟透蜜桃的乳房轮番蹂躏十几秒后,手就伸了出来。
怎么,从反抗变成了顺从?他把手搁在她大腿上。
妙言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问道:你是谁?
他过来了,他搂住她了,他将她打竖抱起,放到沙发上了。
本来你关了门,我就要走,走到屋檐后发现你的窗没关,朴正昌坐下,顺势把人揽在腿上,发现她仍震惊得傻乎乎,他用长指绕了一圈她的长发,拉到鼻尖闻了闻,跟你再聊聊?
男人的眼神闪闪烁烁,如狼一般放着精光,直直迎向她一双迷茫如迷路的小鹿眼,看着看着,脸上就扬起了狩猎者遇见猎物似的欣喜。
<h1>两个车轮</h1>
竟会像极了她的噩梦。
在那样迷蒙蒙的光线里,有个高大身影猛地从窗户跳进来,他辗压到她身上把她压得密不透风,捂住她嘴不让她说一句话。那种光景,那个身影,还有每当她认真回想的时候,脑海中出现的那片混沌黑暗。
朴正昌不假思索,我就在你面前,你说我是谁?反正不是你丈夫。
他伸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
那么,我是谁?妙言又问。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由一个犀利的小野猫变成了一个小麋鹿,总之他的动作既顺理成章,又厚颜无耻。
一只不受任何阻挡的手从她睡衣下摆钻上来,握住她一团软绵,稍大力捏上一把,深入交流也没问题。他闲闲地说。
没有什么节目比深入交流更能填补深夜的空虚寂寞了。朴正昌一直都想做,但从没想过会真的做,当他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在她身上摸索,他最想得到的是她的反应。
黑暗里的脚步像海浪一拍接一拍地涌过来,把整个世界折叠反转。黑暗里的眼睛带着狼一般的青光,扫过一户户人家,而后腾腾暴走,下了楼梯,终于还小楼一份安宁,可她身边却响起了浓重辛辣的喘息......
是他,真的是他。
被突如其来的直觉吓一跳,妙言怔怔地看着跳窗而入的朴正昌,身体做不出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