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言被他孩子似的笑声逗笑,反问道:你说呢?
话音一落,男人的一双手急切地解开她睡衣上的纽扣,将她放倒在床上,又胡乱地去扒下她的裤子,毫无讲究可言。直至她凝脂一样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白花花地晃在他的眼前,金浩然如发现宝藏一样,双眼发出精光,连忙上床,趴到她身上乱亲一通。
妙言,这样好吗?金浩然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亢奋。
只觉得有两片嘴唇和一条舌头在她身上热乎乎地舔来舔去,并不是很舒服,妙言推了推金浩然的肩膀,说你轻点,别咬到我。
所以你还是能当爸爸,我也还是能当妈妈的啊。
可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能给你性生活。
没关系,我不用。
都看见了,妙言的身体......
她回过头,见他光裸着的胸膛结实粗犷,穿一条短的中裤,下面是两条毛茸茸的腿。鬼使神差的,妙言把手把伸向他裤裆处,他却快速一闪,不愿她揭开他的丑陋和伤疤。
还疼吗?妙言问。
金浩然嘻嘻笑得欢,妙言的身体好棒。
男人的双手毫无防备地落在一片硕大无边的柔软之中,揉揉捏捏,却不舍得出力。他知道妙言细皮嫩肉,没经历过男人,所以他也劝自己轻点,别弄疼了她。他的手沿着腰侧的弧线一直往下,视线定格在一块黑色地带上。
妙言,这里能不能碰?他无知地问。
妙言,或许我可以用嘴和手来,来爱抚你,金浩然抬头看她一下,又怯怯地把头低下去,羞愧地探问她的意见,你觉得好吗?
我?妙言迟疑片刻,我没试过。
那,那我们试一次好了。
饶是关怀地问,金浩然也一下子被刺伤最痛的地方,脑袋快垂到了胸口,喃喃自嘲道:没了,什么都没有,不能像男人一样站着撒尿,我不是男人......
不要这样说,那不是你的错。妙言站起来,把手放到他脸上安抚几下,而后问道,我们,会去领养一个孩子吗?
是,金浩然说,我有这个主意,等我们在这稳定下来了,就去领养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