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个子已经不矮,男人的身体却比她大上很多,激动时肌肉鼓胀,像个发情野兽,阴影能覆盖半个身子。那处也一样。
两人叠在一起,使人有种型号不匹配似的不适。
污秽。
卢思明没说谢谢,也不回应,垂头转身走了。
他和两个同伴不同,并不精于锻炼,听力属实很糟,因此一直到掏出钥匙开门、打开门的那一刻,才确切听见室内回荡的水声、喘息和呻吟。
卢思明烫到手一样猛地把门甩上。
两人视线一对,憋了一路,一直到二十一层下电梯,才意外发现他们目的地相同。
都这么巧了,一开始的女孩子终于没忍住,把人叫住:那个,小哥,你热不热呀?我这有冰贴
卢思明没想到这种发展,转头看她们一眼,扫过女孩掌心没开包装的蓝色冰贴,不知所措地抿了抿唇:不用了。
身后有年轻女孩子的声音,他低低应了一声,抬起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按下楼层。
女孩子小声说谢谢,动作很轻地戳戳同伴的肩,示意她向前看。
同伴不明所以,抬头一看,眼睛顿时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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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个敏感体质()
腰抬一抬。花炀把搭档发软的身体往上抬,握着她的腰粗暴地撞向阴茎,赵以慕模糊发出一声低吟,配合地撑起身体,任由色泽艳丽的长发划下腰背,甚至主动摇动腰肢套弄穴内肉棒。
操。这女人。
不能再耽误时间。
倏忽喷出一道细细晶莹的水液!
水液淅淅沥沥洒了满桌。
花炀本就快到了,被潮吹时层层紧缩的肉穴一夹,更是冒出一身细汗,汗珠顺着发梢滴在她身上。
卢思明一忍再忍,看向花炀,钱呢?
是卡,在我这里。花炀简短回应,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性,舒服得头脑眩晕,回答磕磕绊绊,我那份、直接、拨给她
所以又要洗钱。
他实在不愿看她那副表情,低下头:今天有人来过,是谁?
你嗯猜一猜嘛?没准是大老板呢?
卢思明一听她胡扯就来气,胸膛不受控地起伏:她怎么可能过来!是林千易吧!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花炀决定不问她为什么往藏救命东西的人体组织里放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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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一如既往到处藏着监控。
他面露厌恶,移开视线,发现暮鼓枕在手臂的脑袋不知何时侧过来,正睁着泪眼望来,对上视线的刹那,逆光的眼含着一汪笑意弯起来。
卢思明压下异样不适,面无表情地回望:暮鼓。
暮鼓在喘息的间隙回答他,生理泪水划下眼角:啊啊、嗯、再、再快一点怎么了?
砰的一声巨响,任谁也该知道这意思了,室内两个无论听力还是体力都远超常人的杀手却听而不闻,继续着交合,他把帽子手套都挂在玄关衣帽架,忍着不适走进去,眼前顿时映出肮脏至极的交媾景象。
性格恶劣的搭档跪伏在茶几上,粉发枕在交叠手臂,雪白腰臀高高抬起,腿心的嫣红女穴被勃起男根进出,一眼便看出不知做了多久,湿软黏膜淫靡而凄艳的红肿。
余晖自侧窗斜斜打来,金光下腿根湿得盈亮,大片黏滑将肌肤衬得近乎透明。
他声音不低,是少年般清亮的音色,只是不愿说话,语调有些生涩。方才电梯里人太多,出来了抬头一看,女孩才看清黑框眼镜后形状姣好的眼睛,眼型偏长、眼尾微垂,睫毛浓密。他似乎有点男生女相。
只是气质太阴郁。
女孩犹豫一下,本能觉得这人有点危险,后退一步把避暑贴收回去:那就不好意思,打扰了。
倒不是因为他长得多帅虽然他个子高,人又瘦,哪怕看不见脸也确实蛮精神而是因为这人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帽子眼镜口罩手套全副武装不说,还在大夏天闷热的室内电梯穿着外套长裤,虽说瞧着很薄,但这就根本不该穿啊?
她俩光看着都热出汗了。
他将视线从女性诱人的腰背线条移开,咬紧牙关,想着林千易来之前就计划好的行动,终于狠下心快速挺动,在搭档煽情的泣音尖叫中,按住不停发抖的腿,一个用力挺进最深,抵着宫口,射出今天的第二发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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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能忍。
他看一眼卢思明。
四号紧皱眉头,满脸阴郁。
卢思明:明天还是今晚?
今晚。
花炀正做到兴奋,声音不稳,无暇看他,为了发力方便,干脆跟着半跪下来,手臂撑着桌面,狂乱媾和中肉体拍打声声回荡,阴茎进到穴内前所未有的深处。卢思明眼睁睁看着被反复蹂躏的女阴反常锁紧了,箍着反复进出、膨胀肿大的肉棒,战栗着,颤巍巍地
你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赵以慕眯着眼睛笑,我以为你要更晚回来呢,四号。
我再晚点,你们还不知道要瞎搞什么。
他上完课就火速赶回来了。
卢思明低垂着头,双手插兜,视线习惯性扫过地面痕迹,重点在有人经过与放了摄像头的位置停留,结合方才从监控录像中看见的影像判断来往人员,确定没有危险后,才跟着拥挤人群走进电梯。
市中心商住两用的楼房,过往人员鱼龙混杂,最适合他们这样的人。
小哥,帮忙按下二十一层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