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紧热的乳压叫他舒爽得腰身发颤,龟头胀大,马眼张合拼命吸咬着奥德莉乳上的嫩肉。
很快,头顶的喘息便越发急促,眼前的腹部也绷得硬紧,奥德莉察觉他快射,手指捏着他的尾巴扣弄着尾巴尖上的细鳞。
安格斯喘得舒爽又痛苦,腰身颤栗,抽弄了几十下后突然将龟头埋进乳沟里,将浓稠的精液尽数贴着乳肉射了出来。
额上的汗珠一颗颗从眉尾坠下来,落在奥德莉脸上,很快又被他用手指揩去。
他身形高挺,肉茎也长得惊人,硕大的龟头能从乳沟下方顶出去,再擦过乳肉抽回来。
他做爱是这样,操乳还是这样,每次都要全根压进来再往外退,动作狠重,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打着两瓣圆润的胸乳,擦过挺翘战栗的的乳尖,带来一串间歇不停的快感。
但观安格斯的模样,俨然爽得不行。
他将衣摆高高撩至胸下,露出一片紧绷的腹肌,方便他往下看。漂亮的腰线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变幻,他像是在操奥德莉身下的肉穴,口中喘息声不止。
粗长的肉棒操得双乳汗湿,粗实的柱身将那道乳沟摩擦得愈发紧热,汗液、淫水混在一起,水声粘腻,咕啾咕啾地响在她的乳沟里。
安格斯闻声猛地回过神来,尾巴立马松开了,但并未甩远,而是回过去小心翼翼地轻搭在了奥德莉手腕上,讨好地蹭了一下。
......不敢,小姐。他说。
但埋在她胸乳间跳动的肉棒却没有丝毫不敢的意思。
if线就到此结束了,小安和老安还是不一样,想老安了(咂咂嘴.jpg),老安还是比较香(个人喜好,没有任何拉踩的意思)
番外肉写得有点腻了,应该快开新文了,新文应该或许是姐弟abo,或者公主?直男骑士长(想给骑士长弄个豹子属性,雪豹或者美洲豹那种,有花纹的,漂亮豹子)
奥德莉一怔,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但很快她就明白安格斯并非在开玩笑。
他从袖口掏出了一把熟悉的短刃递到她手中,而后握着她的手,将脖子毫无防备地伸到了刀下,道,或者做您任何想做的事。
安格斯低头在她发顶嗅了一口,毫不在意脖颈被利刃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也不在意此时手持利刃的奥德莉是否真的有杀他的想法。
他直直望着奥德莉的眼睛,道,您告诉我,要我怎么做。
奥德莉迎上他的眼神,顿了两秒,她揉了下腰上的尾巴,认真道,以你原来的身份,想来认识不少身强体壮的兽人,不如再寻几个身家清白又漂亮的给我。
身家清白几个字俨然刺激到了安格斯的神经,他立即又不吭声了,但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不行两个字。
奥德莉抬眉看他,他避开视线,没说话,只默默从身上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分开奥德莉合拢的双乳,低着头动作轻柔地去擦她身上沾着的精液。
过了半晌,安格斯忽然问道,您还在生气吗?
他头也没抬,好似只是随口一问,但奥德莉却感觉他莫名有些紧张。
唔嗯!
这一掌声音脆响,不知打到哪儿了,安格斯口中陡然溢出一声压不住的颤音,浑身上下连皮带骨都僵住了。
这力道对他本算不得什么,但此刻他欲火大盛,脊骨后那截尾巴正冒出了个头,嫩生生地凸起一小块,奥德莉这一巴掌正扇在那截微微凸起来的软骨上。
精液裹在乳沟里,如同包了一汪热液。
腥热的白浊多得包不住,在看不见的裙身下,贴着往奥德莉的小腹上流,安格斯憋了太久,射得也多,埋在温暖的乳沟里许久都没有抽出来。
奥德莉察觉不对,握着他的性器从两团乳肉里拽出来一看,只剩马眼沾着点点白精,性器半翘着立在她眼前,早射光了,方才只是插在她胸乳里回味罢了。
性器操得乳波摇晃,荡开的肉浪还未停下,丰润的乳肉又被从上操下来的肉茎挤弄得变了形状。
奥德莉的衣领被他略显粗蛮的动作弄得凌乱不堪,露出一侧肿胀红湿的乳珠,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被欺负得好不可怜。
安格斯凝视着眼底柔软白腻的肤肉,手掌捧住了两团肥腻的乳肉。软肉从指缝里微微溢出来,拇指压着乳珠揉捏,等奥德莉舒服了,又挤弄着柔热的双乳去裹他的肉棒。
浓烈的情液味道再次勾燃了奥德莉好不容易消褪的欲望,她捏了把安格斯的腹肌,手指顺着腰摸到他尾椎,勾着安格斯的尾巴揉捏玩弄起来。
他像是长了条猫尾,越摸翘得越高,奥德莉感叹地道了一句,你倒是会玩......
安格斯长长深吸了口气压在喉头,没回话,只专注地看着奥德莉低敛的眉眼,放慢动作缓了缓。
安格斯一时还没缓过神来,尾椎处仍是酥酥麻麻,尾巴根颤得停不下来。
他双唇抿得紧直,性器深深埋入乳肉中,再次动了起来。但这次抽插的速度很慢,喘息声也放得极其缓,奥德莉能从他紧皱的眉眼间感觉到他在认真地体味操弄她双乳的快感。
奥德莉不是男人,不知道这有什么舒服。
他望着奥德莉的面庞,那双眼眸犹如初见时在角斗场望向看台上的她一样,他说,我因您而活,生命也自然属于您。
他低头吻上刀尖,我是您的奴隶,是您的狗,是您永远至死不渝的守卫
我愿为您做任何事,只求您别再冷落我。
奥德莉笑道,那你自己想吧,想通了再来见我。
您如果怒气难消,可以用您喜欢的方式罚我,安格斯忽然道。
奥德莉听见这话,刚想说我罚你做什么,又听见安格斯接着道,也可以杀了我。
她看了他一眼,想不通他今晚做了哪件让自己消气的事,反问,生气又如何?
安格斯不知道,他如果有办法让他的小姐原谅自己,也就不会跟在她身边半月却连一句话都没和她说上了。
然而此刻他却好似突然开了窍,尾巴紧紧勾上奥德莉的细腰,十分老实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兽人幻形时最为脆弱,哪哪都敏感得出奇,这一掌下来,安格斯险些维持不住人形。
安格斯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凌厉的破风声,黑色鳞尾在月色下甩晃而过,长尾鳞甲泛光,下意思勾住了奥德莉的小臂,似乎想缠住她作乱的手。
奥德莉并没避开,手指摸到他的尾巴根,指甲刮蹭着连接处一圈指甲盖大小的薄软鳞片,道了句,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