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又紧又润,肉褶艰难收缩着咬住他,流出的淫水将他的裤子都打湿了。
他抬起利爪轻松撕开了她的衣裙,露出藏起来的柔嫩纤细的身躯。
布匹撕裂的声音稍微唤回了奥德莉的神智,她眨了眨眼睛,看清了安格斯此时的模样,他已经完全不像一个人类,更像是异教殿中信奉的恶魔。
出、出去、唔呃
粗糙的兽爪抓住一手细滑的腿肉,安格斯置若罔闻,刻意将肉茎缓慢地顶进又拔出来,粗大的肉棒带出糜红的媚肉,直到让肉穴夹着半个龟头再挺腰全根没入。
窄热的肉穴无助地吸咬着他,每碾进一寸,掌下的腿根便止不住地颤抖一分。
握在腰上的手掌变得坚硬,舔舐着喉管的舌头长出了细小的倒刺,舌面沾着湿润的诞水,每刮过皮肤,都会引起微弱的刺痛感。而当舌头离开,余留的只剩难耐的痒意。
他越贴近于兽态,他喂入奥德莉口中的血液便对她的影响越大,无论是燥热的欲望,又或是莫名的安定感
安格斯抬起头,贪恋地吻上奥德莉的双唇,他舌头的伤口已经止血,似是害怕再听到她说出要把他送给别的女人这种话,没敢硬来,却也没舍得离开。
一片片黑色鳞片骤然自他脸侧、颈项缓缓生出,覆盖住边缘一小部分苍白的皮肤,他神情阴郁,自唇后探出獠牙,在奥德莉惊疑不定的眼神中,埋首用力咬在她颈侧,他喃喃重复道,求您别说这种话
锋利的尖牙压上皮肤,就快刺破皮肤的一瞬间,安格斯又克制着收了回去。他似乎还记得她说过不要在脖子上留下痕迹,最终只是伸出舌头,重重舔舐过烙上牙印的肤肉。
我想要的只有您一个人而已
木窗对着高悬的圆月,洁白的月辉照进屋内,在众人安睡的夜里,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一只巨大的、蜷缩着占满了整张床铺的野兽,睡倒在她们年轻漂亮的家主夫人身边。
粗长的尾巴将浑身赤裸的女人圈进怀里,叫人分不清他究竟是在保护他的主人,还是在看守他的猎物
咒骂的话他全当听不见,拥着被干得意识昏沉的奥德莉低声安抚着,下身却一个劲地操得更深。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打在穴道深处,动物繁衍的本能叫他把精液堵在她的身体里,不准她流出来,以提高她受孕的几率。
即使这并不会发生,他还是忍不住咬着她红肿的乳首幻想,如果能操到您怀孕,这里是否会有白色的奶水流出来?
而奥德莉除了在他脖子上添一道血痕,再给不任何出其他回应了。
安格斯小心翼翼地收着指甲,低下头在出血的细微伤口轻轻吮过,他每抽动一下便忍不住低声唤她,喉间浑浊的喘息犹如野兽的低吟。
而性事,亦如兽类般粗暴。
尾巴缠着她的腰,碾开层层收敛的肉褶操进去时尾巴便用力把人往下拽,性器顶上酸软的子宫口还不肯停,挺胯徒劳地把剩下的小半截没吃进去的肉茎往里送,结实的小腹拍在奥德莉臀肉上,性器抽出时,狰狞深红的柱身上带着湿亮滑腻的淫液。
纤细柔弱的手掌死死握着他粗壮的黑色尾巴,不肯让他往身体里钻,奥德莉平缓着呼吸,拿出了自认最温和的语气与他交谈,安格斯,你如果需要女人,我能、呃!
奥德莉话未说完,手下按住的黑色长尾忽然毫无预兆地缠绕收紧,勾得她的腰高抬着脱离床面,奥德莉倒回床上,腰胯自上而下落下来,被迫将尾巴圈住的硕大龟头往里吞进了一截。
坚硬的鳞尾刮磨过湿软脆弱的内壁,她痛吟了一声,眼底顿时浸出一层晶莹的水色。
他额上生出了两只黑色弯曲的尖角,隐在汗湿的额发间,脸上的鳞片褪色般自两侧往中间延伸,逐渐变得透明。坚硬的黑色鳞片包裹着他的耳根和喉颈,暗黑色一路蔓延至衣服看不见的地方。
握在软腰上的兽爪虽还残留着人类手掌的特征,但同样生满了黑漆漆的鳞片,骨节凸出,指甲尖长,在腰间软肉轻轻一压便是一个血点。
奥德莉毫不怀疑这只手掌能轻易穿破她瘦弱的身躯。
主人唔嗯安格斯眯着眼,俯身依恋地舔吻着她的唇瓣,又吻过奥德莉迷离的蔚蓝瞳眸。
喉间不停发出粗哑低沉的喘息,猩红的瞳孔不规律地变化着,时而收缩为竖瞳,时而瞳孔又激急速扩散成圆形。
仅仅是缓慢地抽插,他也爽得快要维持不住仅存的人形。
不同于人类的两排锋利尖牙轻柔啃咬着奥德莉的舌尖,他抽出插在肉穴里的尾巴,兽形的利爪掰开她的双腿,露出底下红粉湿透的淫靡穴肉,挺腰将胀痛的肉茎一寸寸缓慢挤进了日思夜想的肉穴里。
湿辘辘的尾巴揉弄着细小的阴蒂,奥德莉掐着他的肩膀,昂起头无助地吸着气,饱胀的痛感和性交的快感同时沿着神经涌上来,叫她一时有些承受不住。
她明显感觉到,操进她身体里的东西和之前不是一个尺寸。
震颤的声带贴在奥德莉喉管处,舔舐时的水声清楚地传至她耳中,他的声音本就嘶哑不堪,此时闷在肩头,越发低沉。
奥德莉在一团烦乱的思绪中,忽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安格斯或许,是真的迷恋着自己。
黑色头颅紧紧抵着她的下巴,奥德莉看不见他的身体,却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发生变化。
整整四个小时,穴肉被操得红肿不堪,她最后喉咙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埋在被子里压不住地细碎喘息,又被安格斯捞出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顶
待一切结束,奥德莉感受到一条湿热宽厚的舌头舔舐过她的全身,而后整个人被拢进了一处坚硬冰凉的怀抱里。
她如果还能思考,便能听出响在她身侧的呼吸,粗重不似人类。
奥德莉抓着他的手臂,密集的快感浪潮般淹没了她,呻吟声低低哑哑,犹如十几年前醉酒的那夜。
但如今的安格斯已和那时青涩的少年已经完全不同,操她时肆无忌惮,射精之时性器上长出的倒钩更是要命。
奥德莉脱力地被他抱在怀里,胀大的性器将她钉死在身下,肉钩牢牢将痉挛收缩的穴道勾住不让她逃离。
该死
内里的穴肉痉挛似的蠕动起来,安格斯半张脸隐在阴影中,唇瓣紧抿,直直看着她。暗金色竖瞳里那抹猩红越发突显,直至完全将金色填满,在黑暗里隐隐泛出恶魔般的骇人光亮。
别说这种话,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