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他按在怀中,再次含入了粗壮的肉茎。他恶意地笑着撞开狭窄的宫口,再次射入了你的体内温热的精液后,滚烫的液体也被射了进去,在你的挣扎中、把你的小腹射满了。你尖叫着喷出大股液体,浑身颤抖着去了。
这是礼物,小兔子。他咬着你的耳垂,低笑着说,喜欢吗?你都喷成这样了?现在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
你哭泣着、恶狠狠地咬在他肩头:等我恢复我第一个杀了�
他舔了舔牙根,捏着你的腰、让你转过身,硕大的顶端残忍地碾弄着敏感点、转了一圈,你惊叫着被顶到了高潮,失禁般喷出一股淫水。
敏感的小东西。他咬着你的兔耳朵,低低笑了起来,握着你的腿架在肩上,几乎将你对折成两半。
宿傩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end
待会请务必哭得好听一点,这样或许我还会勉为其难地温柔一点嗯?
你没什么力气地被他按在爪下,皱了皱鼻子:可是我们还没有打过架诶。
宿傩显然没有理会你的意思,时间紧迫,他需要抓紧时间。
夜晚才刚刚开始。
你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渴望受孕的母兔似乎彻底失去了理智,浑身上下都被射满了污浊的液体。前后的小穴都被填满了,嘴里也塞着肉棒。
他揉捏着敏感的兔尾巴,把你按在怀中顶弄。小兔子被操得小声抽泣了起来,却还是依赖又信任地看着他。
但他却没安什么好心。他想。
他射在你的体内,在你迷乱的喘息声里,把你放在床上、分开你的腿,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笔,在你的大腿内侧涂写了一句什么。
或许现在这样才是最好的他俯下身,吻住了你的嘴唇,声音越来越轻,就算你什么都不懂,我也会尽力满足你的。
你躺在他的怀中,喘息着、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成熟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揉捏着你的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你的小穴里搅弄。他温柔地亲吻着你的嘴唇,不容拒绝地撑开了你的身体。
有什么不一样吗?他捏着你胸乳的手微微发力,你惊喘一声,被他手上的薄茧磨蹭得流出了一小股乳汁。
七海收回手,舔掉了指尖的汁液。他凝视着你的脸,那双锐利的绿眼睛毫无遮挡地看着你的眼睛,透出了一股令人胆战心惊的侵略性。
有什么不一样吗?你会主动邀请他们和你交配,也会让我和你交配,他抱着你的手收紧了,眉眼里带着薄薄的怒意,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你扒拉着被子,探出脑袋,有些好奇地问他:你不高兴吗?七海前辈?
没有不高兴。他把你抱进怀里,熟练地帮你揉了揉鼓胀的胸乳。
你这些日子越发依赖他了只有他会在你的请求下只帮你处理泌乳,而不会按着你交配。也因此,你对他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愧疚感。
那些奇怪的命令被用在了你的身上,你连续高潮了四次,近乎崩溃地瘫软在他们的臂弯里、子宫里被灌满了精液,而后无力地睡了过去。
6.
你又被折腾得睡了过去。
前辈好甜。乙骨捏着你的胸乳,轻轻笑了起来。他咬着你的乳珠,挤压着乳房、吮吸了起来,在你羞耻的目光中,乳珠颤颤巍巍地溢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汁液。
狗卷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一幕,凑上来舔去了那些汁液。
你被后辈们吮吻舔弄得浑身发软,又羞窘得不行,只能蜷缩着被动接受着他们的亲吻和抚摸。
听说前辈这几天胸部有点鼓胀、却没办法缓解,我特地为你想了一个办法他靠在你耳边,呢喃道,假孕没有奶水,所以只能涨着、没办法发泄出来,但是如果前辈真的有乳汁的话,我就可以帮前辈好好地挤出来了哦。
你头皮发麻,惊惶道:棘、不行、绝对不可以噫!
狗卷棘从你身后抱住了你,脸颊上的花纹近在咫尺。
少年微微笑了起来,看起来有点害羞的样子。
乙骨的眼神却微微沉了下去。
他站起身,把盘子放到大厅里的桌上,然后回到你身边,摸了摸你的脑袋:那么前辈,我们要开始了哦?
你面对着乙骨的脸,又听到让狗卷棘处理,骤然产生了一种有些不祥的预感。但你不打算在后辈面前服软,所以即使惊得耳朵上的毛都炸起来了、也只能强作镇定道:那就待会再说吧。
乙骨微微笑了笑,随机收敛了神情,给你喂粥。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看起来苍白而显得有些病态,专注地注视着你的时候让你不自觉后颈微凉。
沾到脸上了哦?前辈。他用拇指抹去你唇角的饭粒,极其自然地舔了舔手指,然后看着你的眼睛、接着喂你。
4.
你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有人给你喂了点东西,然后你就被人吻醒了。
5.
当你再次从睡眠中懒洋洋地醒过来的时候,你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味。
辛苦了,前辈,你的后辈乙骨忧太正微笑着坐在你床边,膝上放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些食物,现在该吃饭了哦。
呼舒服吗?前辈?他蹭蹭你的鼻尖,埋首在你的颈窝里,好喜欢、喜欢前辈
在你的呻吟声中,他缓缓地抽送了起来,动作也愈发的快而有力了。你感觉自己被他钉在他的怀抱中,年轻的性器硬挺而火热,和温热的水流一起把你顶弄得乱七八糟的。
等、别又射进去咿呀!
你感觉有点热了,身体也软软的、像是喝醉了一样。
少年的手指小心又青涩地触碰着你的身体,扒开有些红肿的、湿答答的穴肉,小心翼翼地清洗了起来。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敏感的内壁,你发出懒洋洋的呻吟声,仰头靠在虎杖的肩头。他低头,像狗狗亲近同类一样用鼻子蹭了蹭你的鼻头,才试探性地亲了上来。
诶?虎杖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抱着去帮前辈洗澡?
做都做了,你在装什么纯情啊。你瞟了他一眼,嘲笑他,不做了吗?也好,刚好休息一下
不是这样的。虎杖握着你的手腕,露出了认真的表情,前辈想要的话,不管做什么都可以的哦?
虎杖呆呆看着满身狼藉的你,又看看你们身体相接的部分,后知后觉地惊呼出声:诶、诶?!!!
非、非常抱歉!少年小心翼翼地扶着你,手都有点不知道往哪里放,红着脸跟你道歉,是我没有看好宿傩、才会让他对前辈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抱歉!
没事我回头会亲自教训他。你嘟囔道,虽说本来是我邀请的他,但是这家伙也太得寸进尺了吧?谁让他啧。
甚尔的操弄极富技巧。你和他上过两次床,每次都被他按着尾巴操到哭出来。他太大了,每次插入都能把你填满,顶弄着宫口,带来近乎残忍的快感。
他还总喜欢在你耳边说些不干不净的荤话,叫你骚兔子,让你含着他的阴茎叫他主人、哥哥、甚至爸爸。
而惠与他不同。
宿傩不以为意道:那我等着。
他忽的皱起眉:啧,那小鬼终于反应过来了吗?真是麻烦,我可还没玩够
下一秒,他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时,那双满是戾气的瞳孔就恢复了清澈。
他身上没有什么温情,似乎只是单纯地把你当做生育和泄欲的工具,粗暴地品尝撕咬着你的身体,然后把精液注入你的子宫。
再哭得大声一点?嗯?他笑着按着你鼓起的小腹,抽出粗壮狰狞的阴茎,在你有些惊惶的目光中按了按你的小腹,被射入的精液便像失禁般从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中流了出来。
都流出来了,这样你还说想怀上我的孩子?他摇了摇头,讥诮道,不行啊,小兔子,我该给你一个教训
他握着你的腰强迫你翘起腰臀,从你身后进入了你,姿态像是野兽交媾。你的本能对这样容易受孕的姿势非常熟悉,一开始的疼痛过后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真是不错的身体啊,小兔子。他一边撞击着你的身体,一边游刃有余地用低哑性感的声音调笑道:很适合受孕。
硕大的囊袋把臀肉拍打得微微发红、发出羞耻的拍击声,你被他按在床前,无力地抓住了床栏。
你沉没在欲望中,感觉自己的肚子真的鼓胀了起来。
7.
你真的怀孕了。
不是想怀孕吗?分批交配效率会比较高吧。他在你的大腿内侧写上了请把精液射进骚兔子的子宫让我受孕一行字,面色冷淡,这样就行了你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了。
实现愿望后,你会停下来、选择一个人,好好生活吗?
他没听你的回答,把你抱了起来,放在了大厅里。
这样舒服吗?他贯穿了你的身体,用手指揉弄挺立的肉粒,温柔又残忍地用快感折磨着你。
你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来,感觉大脑里的理智正在逐渐远去,只能紧紧拽着他的衬衣、依赖地看着他。
看着你圆圆的眼睛,七海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想说是不同的,却又被他问住了,难得地显得十分弱势:我
七海的怒气突然消失了。
他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你的脑袋,低声道:是我的错,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懂,还这么逼问你。
那我们交配吧?你缠着他的手臂,凑上去吻了吻他的下巴,小声邀请他,七海前辈的话,如果愿意和我生孩子,我会很高兴的。
其他人和你生孩子,你也会很高兴吧。七海低声道,归根到底,我对你而言,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你愣了一下:七海前辈跟其他人当然不一样
那人的吻异常凶悍,舌头舔弄着你的口腔各处,牙尖厮磨着你的唇瓣,像是要将你整个吞下去。
你挣扎着睁开眼,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瞳孔。
醒了?小兔子?宿傩勾着唇角,声线沙哑而性感,那刚好我对干睡着的女人的确不是很感兴趣。
这几天下来,你似乎越来越嗜睡,总感觉有些提不起精神。
七海坐在你床边,摸了一下你的额头。
几天不见,七海前辈的面容看起来似乎比往日更严肃了,冷硬严肃的脸上看起来莫名带着些淡淡的阴郁。等你定睛看去,他看起来又似乎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了。
双腿在咒言的命令下被你自己分开,少年的唇舌抚慰着你腿心柔软的嫩肉,他们一个亲吻着你的脖颈,一个舔吻着你的穴口,把你由上至下品尝了一遍,才在你的祈求中游刃有余地插入了你的身体。
前辈有试过潮吹吗?很舒服吗?乙骨顶弄着你的敏感点,喘息着问,我想让前辈更舒服,可以吗?
狗卷舔掉你的眼泪,捏着你柔软的兔尾巴。他的手指拨弄着兔尾巴敏感的根部,在快感的夹击中,你哭着泄了出来。
产乳吧,前辈。他小声在你耳边说,语气里带着天真而跃跃欲试的前辈,我帮�
你羞耻地蜷起了脚趾,被迫靠在狗卷的怀抱中。
胸前愈发肿胀不堪,乳尖也被乙骨舔弄啃咬得红肿地挺立了起来,微微肿大,似乎随时会渗出奶水。
前辈总是很温柔、对大家都很好所以不管我待会做了什么,前辈都不会生气的,对吧?
你有点想逃跑,但没来得及逃。
乙骨按着你的肩把你按在床上,动作轻缓地解开了你的衬衣。
你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看狗卷。
狗卷和你对视了一会儿,似乎误会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剥开糖纸塞进了你的嘴里:大芥?
你含着草莓味的糖果,有点迷茫地歪了歪脑袋:不,我不是在讨糖吃算啦。谢谢你哦。
海带。另外一个后辈狗卷棘正站在床头边上,看到你醒来微微挥了挥手,向你打招呼。
是忧太和棘啊。你坐了起来,跟两个后辈打招呼,送饭的话一个人来不就够了吗?为什么都来了啊。
听家入小姐说,前辈觉得不太舒服,我就让棘回来帮忙处理了。乙骨把粥碗端了起来,用勺子舀了一口粥,递到你唇边,先吃饭吧?前辈?剩下的待会再说。
那根修长硬挺的性器再次顶开你的宫口,把温热的精液注入了你的身体。他舔了舔唇角,吻去你发红的眼角渗出的泪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你:可以再来一次吗?前辈?
浴室里弥漫着淫靡的气味。
在水雾里,不知疲惫的男高中生在你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刚刚清理出来的精液又重新填满了你的身体。
两只小动物滚在了一起,耳鬓厮磨。
唔嗯
你面对着他坐在他的怀抱里,硬挺炽热的性器代替手指撑开穴肉,温热的水流从肉缝间被带了进去,让你的感觉十分奇怪。
你第一次觉得学校配的浴缸太小了。
看起来身材瘦弱的男高中生的手臂横在你身前,手臂上蓬勃的肌肉上挂着水珠。他抱着你坐在浴缸里,年轻而活力十足的温热身体紧紧贴着你,以一种看似试探却不容拒绝的姿态把你禁锢在怀抱中。
那我开始咯?前辈?炽热的呼吸冲刷着你的耳膜,他靠在你耳边,声音里满是天真的期待,像这个样子、和前辈两个人待在一起,还是第一次吧?
虎杖看着你耷拉着耳朵、蔫头蔫脑地小声嘟囔的样子,最终还是理智地没敢告诉你前辈这样也好可爱。
总之前辈要去洗个澡吗?他犹豫了半天,这么提议道。
你抱我去。你一根指头都不想动,懒洋洋地支使后辈,腰酸腿软的完全动不了啊真麻烦手臂也好酸。
年轻高中生的阴茎硬梆梆的,随便顶两下就能把你干得很舒服。你舔弄他性器上残余的痕迹,背后接受着甚尔的抽插,晃着耳朵给他口交。
他温柔地摸摸你的脑袋,一边毫不留情地顶在你的喉头,小声说:前辈真的好棒待会可以再射进去吗?
在漫长的性爱中,你含着两根粗壮的肉刃,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