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为了你特地准备了干净的新鞋子,但你现在还是太脏了,我可不想这么碰你。他在你耳边叹了一口气,可怜巴巴地说道,语气像是过去向你抱怨你偏心一样,我不得不把你里里外外都洗一遍,亲爱的。
还未回过神来,你就感到什么粗大的、冰冷的硬物抵在刚刚高潮的穴口,撑开紧窄的甬道,强硬地插了进去。
在接二连三的快感的冲击下,你已经很难兴起反抗和逃跑的念头,大小姐的骄傲架子早就被丢到一边,只剩下本能的对未知的恐惧:不、太大了呜咿唔插不进去的不行别这样啊
你感到乳房被男人的手捏住了,再次挣扎了起来:不要、我不需要唔
挺立的乳头被他的手指捏得红肿胀大,他居高临下地垂着眼,指尖轻轻拨弄两下极度敏感的顶端,你就颤抖着身体、分泌出一股淫水,声音发软:不行、不要再揉了呜!胸部、好奇怪不要捏那里
在我面前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尽管喷出来就行了哦。他勾着唇角,笑着加重了力道。
我说过要让你迷恋我吧?他漫不经心道,从身体到心灵,离开我就不行的那种程度。所以亲爱的,你的下半辈子大概会敏感但随便碰两下就爽得不行,只能被我锁在这件房间里度过了。
他的鞋尖重新踩上椅子,顶进你的双腿之间。
阴蒂暴露在外,被坚硬的军靴的鞋尖顶弄着,传来一阵尖锐的快感。
你听不到他说什么了。
你被禁锢在漆黑的房间里,眼中映出的只有他的脸。
你覆着红晕的脸正对着摄像头,在药物轻微的迷幻作用下,呜咽着把自己泄露的情报全部叙述了出来:对不起呜求你、求你了
做得不错。他奖励般拍拍你的脑袋,乖孩子,这就是你的奖励。
高高翘起的臀部被抽打得微微发红,在药物控制下的敏感身体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快乐。你喘息着、啜泣着说好舒服,一边晃着腰部让他操得更深。
你看不到他,却能感到他现在应该正站在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把你的一切丑态尽收眼底。那目光在你身上游移着,你感到自己被羞辱了,身体却更热了起来。
淫水从张合着的穴口流了出来,滴在椅子上,发出嘀嗒一声。
看起来效果不错。
他射在你嘴里的时候你被呛到了,却依旧把那些精液尽数吞了下去,还邀功似的伸出舌头。
他似乎终于被你取悦了,把你抱了起来。
录像机重新开始工作了。
别这么急,他摸了摸你的脑袋,就像推开娇纵任性的小狗,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你隔着布料,用脸颊磨蹭那一大团鼓起,面上满是迷恋的、绯红的痴态,试图用牙齿咬开军服的拉链。他欣赏了一会儿你这副笨拙的模样,用手指逗弄着你的牙齿和舌头,才施然伸手解开皮带。金属带扣发出啪嗒的声响,坚硬的金属划过你柔软的嘴唇。
你努力地用唇舌取悦他,期待他再摸摸你的胸乳,或者插入你的身体、填满你。他却恶劣地抽出手,只看着你艰难地吞吐着他的性器,用手指抹去你眼角的泪水。
在过去你们做爱的时候你可从未这么主动过你总是有些冷淡地抬眼看他,勉为其难般矜持地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任由他埋首于你的颈窝。
而现在,你的眼中全是他了。
五条悟重新露出了笑容。
连续的高潮显然让你的大脑一片混沌,只能下意识地睁着眼睛、迷茫地看着他,一副沉浸在欲望中的放荡样子。
也就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听话一点吧。他伸手抚摸你的脸颊,把你有些凌乱的鬓发拨至耳后,轻声自语道,并不指望得到你的回应。
还还想要呜你被依旧强烈的空虚感折磨得不行,下意识地蹭了蹭他温暖的手,呜咽着祈求道。
还没有被灌满哦,再加把劲,我最喜欢努力的孩子了。他笑着在你耳边鼓励道,手上淫虐似的激烈地抽送着按摩棒,多灌点才会连肚子也鼓起来,像是怀孕一样你不是最喜欢内射了吗?嗯?
抽送的时候多余的液体飞溅出来,滴在椅子上和他军装的外套上。他在你的祈求声里毫不留情地加快了速度,低头看着你身上被他捏出的红痕和可怜的模样。
你哆嗦着腿,在他抽出来的时候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和一点尿液。泪水顺着眼角从眼罩边缘滴落,划过脸颊。激烈的动作下,你被束缚着的手腕、腰上和腿上都被锁链磨蹭出了红痕。
当你仅存的理智在脑中聚拢时,你发觉自己已经咬着唇、下意识地挪动着被扣住的腰部和腿,像发情的母猫一样磨蹭着坚硬的椅子,想得到一些慰藉。
不单是前穴,菊穴也微微收缩着,磨蹭在椅面上。你感到身体变得很奇怪,似乎每个点都变得敏感又渴望着触碰。被液体淋湿的胸乳上,奶头也在空气中立了起来,微微发痒。
想想要
那根按摩棒简直像是刑具不,它的确就是刑具。
穴肉被扩张到了夸张的程度,艰难地含着狰狞的器具。在一股推力下,按摩棒中间的软管顶弄着你的身体深处,持续不断地往里面注入着温热的液体。
你并非特殊爱好者,被撑开和鼓胀的痛感本不该让你得到太多的快感但刚刚被涂过药物的敏感穴肉热得厉害,甚至说得上正在发情似的渴求着被插入。粗糙的颗粒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磨蹭着敏感的内壁,大量温热的液体冲刷着宫壁,你几乎感觉自己被彻底填满了,发出像是哽咽着的呻吟声:被、被灌满了呜
即使你一直摇着头拒绝,敏感的身体却暴露了一切。军靴侧面凸起的小刺把白嫩的大腿内侧划出绯红的痕迹,皮面和金属挂饰顶弄磨蹭着敏感的软肉。即使被这样对待,你的身体也舒服得不行,唾液从唇角流了下来,眼罩也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椅子上更是湿了一小片。
他低头看着你,面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脚上骤然加重了力道,捏着奶头的手指也微微用力,弹了一下柔软的乳粒:这样都能觉得舒服吗?亲爱的?你好像已经变成无可救药的变态了呢。
我没有我不是、咿呀!在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中,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喷出的淫液打湿了干净光洁的军靴。
你痛吟出声:疼、别!呜
但在这样无情的碾弄中,你的大脑居然感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呻吟声中也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疼吗?真可怜。他怜悯道,要我安慰安慰你吗?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穴肉上,你颤着身体流出一点淫液。他似乎凑近了观察着你的身体,语气带着纯然的好奇。
你感到羞耻无比,身体却又不自觉地晃着腰往他的方向凑了凑,被他捏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软肉,调笑道:怎么?忍不住了?你倒是有点现在正在被审讯的自觉啊。
你到底、嗯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咬着牙,质问道,声音却软得不成样子。
后入的姿势让他的阴茎一直顶到了很深的位置,顶端顶弄着宫口往里操。你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只能被他捏着臀肉死死按在身下,想躲开也做不到。
即使你已经舒服得眼角含泪了,他也依旧没放过你其他被开发出来的敏感点。刚刚用过的按摩棒在菊穴里振动着,隔着薄薄的肠壁和他的阴茎一同操弄你的身体。乳头上被夹了乳夹,每晃动一下就会带来尖锐的、混杂着疼痛的快感。
到最后,你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处于什么状态了。激烈的性爱和过激的快感似乎永远不会停歇,他射在你的身体里,捏着你的腰,用很低的声音说了一句什么。
你的双手被铐着高高举起,一端的锁链固定在柱子上,形容狼狈不堪。勒在胸乳前的铁链紧紧勒在白皙的软肉里,磨蹭着凸起的奶头。腰部也被固定着,臀部高高翘起,双腿被铐着摆出大张的姿势,像是为了方便男人插入。
硕大的顶端磨蹭着敏感的穴肉。五条悟站在你身后,手指摩挲着你的脖颈。
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的话,你就彻底解脱了。他俯下身,在你耳后说。湿润的龟头撬开穴肉,往里面插入了半截、在你颤抖着的身体里抽送了一会儿,便又抽了出来。
呜难受你攀着他的身体缠着他,祈求道:摸摸我、怎样都可以求你插进来操我
他仍旧不为所动,只是笑着看着你无措而生涩地抚摸自己的身体,指导道:别顾着自己玩,含得再深一点,亲爱的。
你被他操到了喉咙里,却依然感到了别样的快感,像头发情的淫兽一般、努力地把他含得更深。
现在可是你在求我了,他低下头看着你,修长的手指按在皮带扣上,唇角带着暧昧不明又冷峻的笑纹,你知道要怎么做吗?亲爱的?
你已经完全迷失在情欲中了。
他白皙的手指搭在金属扣上,深色的军服下顶起了令你发疯的弧度。你迷乱地跪趴在他的面前,像小动物一样磨蹭他的裆部,伸出舌头舔弄鼓起的布料。
年轻军官的手指摩挲着未婚妻的脸颊,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亲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这样就要求我了吗?我还以为你能撑久一点呢。他带着笑意道,我可真希望你再嘴硬一点啊亲爱的。
他解开了束缚着你的锁链,任由你抱着他亲吻,整洁的军服内衬被扯得凌乱,露出白皙的胸膛。
五条悟把湿漉漉的按摩棒抽了出来,随手放在一边。
他静静看了你一会儿,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唇角下压了一些。
他解开你的眼罩,露出你迷乱的、浮着水雾的眼睛,那双眼睛在突如其来的强光下眨了眨,湿漉漉的倒映出他的脸。
你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紧紧锁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极度的空虚感让你咬着唇的力道微微放松,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角,开口想求面前的男人碰碰你,为了尊严却又极力按捺下了这么做的欲望。
嗒,嗒。
五条悟的军靴在地上富有节奏地敲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