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两个,怎么忽然都转性了!
要我?你配么。蕴珠冷笑一声,扬扬手里的钥匙,想要钥匙,可以呀,不过要我高兴了才行。
她从妆奁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钥匙,顺势坐在妆台旁的圆凳上,手臂搭在台面,翘着二郎腿,冲他一颔首:脱了。
伏钧是侍卫,向来只穿窄袖行衣。他不是只脱裤子,而是先脱了上衣,露出年轻矫健的漂亮肉体,最后才把裤子脱下。两腿间的贞操锁是银制的,匠人制造时很用心,将外表磨得十分光滑锃亮,像一个分外精巧的笼子。被关在里面的野兽此时迸张着,却苦于围困不能有任何变化,青筋都绷得全都爆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她手上的钥匙,很快将渴求的眼神递向她,喘息声渐浓。
伏钧见她问,才又跪在她面前,乖顺地将脑袋伏在她的手边,已经是第十五日了。他可怜兮兮地拱着她,殿下已经罚了属下整整十五日,不论是否殿下还要不要再罚,也该让属下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什么十五日?蕴珠有一瞬疑惑,旋即想起来是锁的事,便笑,这可不是罚你,我是为你好。
伏钧皱着眉,相较宋绪的清秀,他便英朗得多,眉毛也茸茸的,愈发像只可怜兮兮的大狗:属下不好。他得寸进尺,往她怀里趴了一些,属下觉得要死了。
唔。蕴珠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阵,说道,难受是因为你心有杂念,若你脑子里不想那些,顶多早上的时候疼些,何至于时时刻刻都受苦。说话间向他摊开掌心,他便乖乖地俯身,把脸搭上去,你只是要钥匙吗?
伏钧避开她的眼神,却毫不犹豫的说:我想要殿下。
真是怪了!伏钧从前也是个闷葫芦,早先她初尝人事,在他身上试过各种恶劣手段,开了他的后庭肆意作弄亵玩,他痛得厉害,满头都是汗,也不会出言求她,扫她的兴致。这回明明也是命令,他非但不听,甚至想勾引自己破例,并且说得大言不惭。
有这么难受吗?蕴珠见他可怜,屈起手指,用指节轻刮他的脸,怎么会,医者说这非但不碍,对身体也有好处。
伏钧不说话,只是在她边上趴着。
就是这么神奇,他只用这样乖乖伏低做小,蕴珠的心情就莫名很好。虽然他什么也没提,但她也知道,于是在沉默了一刻钟后起身:好罢,你跟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