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看着她默了片刻。
没有。左佑说。
真好。
谢冷月喝光了一罐啤酒,从他身边又拿了一罐。
当你开始这么问自己的时候,往往代表两个阶段。
一,你开始喜欢上他了。二,你对他的喜欢没那么深。
谢冷月抬头看他,她唇上还带着一些咬人时沾上的口水,眼神有些呆,盯着自己的脸好像在探寻什么。
左佑也安静地回望她。
有时候她能在对方身上嗅到同类的味道,但是这个家伙藏的太深了,那种感觉总是稍纵即逝,就像现在。
谢冷月扒开他的上衣,呼吸在他脖颈间逡巡,最后埋头在他锁骨偏下的位置咬了下去,
这里不挨着骨头,也不容易被人看到。
谢冷月连伤人的时候都很体贴,左佑无声笑起来,感受到胸口传来的钝痛。
左佑抓住了刚才的一瞬间。
合上相机后又有些欠扁的开始点评。
冷月,拍照的时候不要太过走神,眼神需要有内容。
谢冷月靠在玻璃上看窗外的夜景,伸出手里的啤酒罐,碰了碰他的。
两人笑起来。
亲吻猝然而至。
别这么看着我,这个问题很简单,大部分人的喜欢都停留在表层的自我感动,或者被感动上。当然,如果没有遇到特别特别喜欢的人,其实这样也不错。
你也会有,特别特别喜欢的人吗?
谢冷月忍不住问他。
谢冷月很快翻身下了床,表情有些莫名的挫败。
左佑拿了几罐冰啤酒递给她。跟她一起坐在飘窗边看着夜色。
怎么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一个人?
明明不是敏感区,下身还是很快的硬了。
是让欲望理所当然的开始,还是顺其自然的消退。
左佑的手指动了动,依旧安静地搁在床榻上。
谢冷月抓住他的手臂,甚至没有说话,左佑默契的让她把自己推倒在床上,看着女孩坐在自己身上。
她说,你哪里可以咬?
左佑回,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