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安。
刚回答完,尤然又动了一下,南山箍的她太紧了,不舒服。
南山搂着她说:你大早上乱动什么,想要就直接说,又不是不给你。
南山吻了吻尤然的额头,晚安,我的尤然,梦里见。
晚安,我的南山,梦里见。
等你是想和今天的你道别说一句晚安,因为明天会有新的早安。
原野知道那位叫江夺的前辈已经牺牲了,并且是以一种惨烈的方式。
离开市局已经是深夜,他们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想干什么,他的目标又是什么?
南山回去的时候尤然已经抱着南山的枕头睡着了,南山洗完澡擦干头发过去动作很轻的拿了尤然怀里的枕头。
张陨皱着眉摇头,那天晚上附近所有的监控在同一时间坏了,现在还在修。
南山让张陨把那个视频给他发过去,张局,那个人留在门口的东西在哪?
张陨拿出了一个不大的盒子递给南山,就是这个。
尤然的声线并不是很温柔的那种,是那种比较冷,可以让人安静下来的,她说:你能想到做心理咨询,并不是说你真的有问题,恰恰说明了你的受教育水平一定不低。
还有他的心理接受程度在某一方面还是很强的,愿意接受心理咨询的过程。
最初我来找你也是因为有一些事情想不通,前段时间我身边亲近的人知道我在做心理咨询,他们开始询问我是不是病了,说的人越来越多,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
他说的是他们,那就说明对他造成心理创伤的人不在少数,你一句我一句足以让他的心理防线崩塌。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那你愿意和我说一说吗?就像是和朋友聊天一样。
早上有个预约。
他们一起上楼,尤然收拾了一下东西,花花就过来了告诉尤然来访者已经到了。
今天的来访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看见尤然进来后语气里满是消极的问:你是医生吗?
当然是操到你喘为止。
尤然从他怀里钻出来,我要去洗脸了。
南山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又躺了回去,不要碰冷水。
试试又不要钱。
因为你想要
南山把她说了一半的的话用吻堵了回去,我想要,你。
原野问南山,你确定当时那个毒贩头目是彻底死亡了吗?
他说的是红姐,南山点头,除非发生灵异事件。
那就是她的余党。
尤然过了一会儿才说话,现在可以动了吗?
你可以试试。
我不试。
夏天早上外面的风还带着一丝丝凉爽,窗外的蔷薇花摇曳着花枝,有时候花瓣会被风吹进房间里。
尤然却被热醒,南山把尤然搂在怀里,尤然轻轻的拿开他的胳膊,她怕吵醒南山。
尤然小心翼翼的像个小偷,南山双腿绞着她,不让尤然动,早上刚起床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别动了。
他刚躺下尤然就醒了,声音软绵绵的说:你回来好晚。
嗯,把你吵醒了。
没有,是我想和你说晚安了。每次她刚睡醒的时候和南山说话时语调都会不自知的撒娇。
盒子里放了一把刀还有一件沾满了鲜血的衬衣,那件衬衣有些年头了上面有一串手写的数字,原野看着那一串数字,那是一名警察的警号。
南山记得那把刀,就是红姐口中杀了卧底的刀,还有那一串警号,他预感那是江夺的警号。
正如南山猜想的那样,张陨拿着那件衬衣说:这是江夺的警号。
人们接受和理解事物的程度是不一样,你可以接受心理咨询,并不代表谁都可以,每个人都有一个房子,别人进不来自己也出不去。
他们聊的时间并不短,他离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明显没有那么沮丧。
有谁真的希望别人毫无保留的了解自己吗?没有秘密,没有自我的了解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最好的了解就是自我释怀。
他点头,和尤然说了很多,虽然他的情绪很消极,但并不激烈,也许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给了他安全感。
你今天来是因为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尤然要知道他来咨询的原因。
他们知道我在做心理咨询,说了一些不好的话。
尤然摇头,坐下后说:为什么这么问?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来找尤然做心理咨询,可是他却问尤然是医生吗?
他们都说我病了。语气里有无奈和失望,也许他最亲近的人也曾经说过他是不是病了。
周三早上吃过早饭,尤然就去了咨询室,今天有一个预约,南山把尤然送到之后在外面和尤然说了几句话才走,前台的人看见尤然,尤老师早上好。
尤然点点头微微一笑,早上好。
林言跟着也来了,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尤然一副很失望又得意的表情,我来例假了。
南山当然知道她来例假了,要不然他会大早上让尤然这么放肆,说话时火气还挺大,我知道,要不然你现在已经在我身下喘了。
我不喘会怎么样?她说的时候语气带着挑衅。
南山看着张陨的电脑,监控视频里只出现了那个人一闪而过的背影,而且极其模糊,他在市局门口放了一个东西就离开了。
仅仅凭借一个模糊的背影他们根本找不到人。
原野:我让人去查附近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