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觉得她还挺可爱,逗她玩:你觉得我没有钱,我不漂亮,我配不上他。
她到底是年轻,被家里人宠出来的小孩子,被另外几个女人当枪使,听尤然这么说,她气的说不出话。
其他几个女的看到尤然占了上风,跟着就说:还真是不要脸,长得好看又怎样,还不是一副娼妓模样。
那群女人没见过这种脸皮厚的女人,开始不要脸面了,南山眼没瞎。
尤然过去离她们很近,那些女人才看清尤然真的很美,性感妩媚张扬,她缓缓开口说:不要在背后肖想南山,他是我的男人。
她们只知道南山有个女人,但是没见过。
尤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捂着嘴娇笑道:你们不知道南山有女朋友吗?
有女朋友又怎样,这并不妨碍男人在外面偷吃,就算是他女朋友床上功夫好再好,他也想换换口味吧。
这世界可能是病了,人家有女朋友就是床上功夫好,可是南山也没觉得她功夫好,还有他想换什么口味的?
尤然放下酒杯在一旁笑着,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竞争对手的,可是她忘了南山除了一个黑道身份,可以算的上是天之骄子。
她们还在说:他身材那么好,床上肯定行。
尤然挺疑惑的,她们又没见过还敢发表感言,不过南山的确身材很棒,穿衣服也能看出来身材好棒,尤然放下酒杯过去和她们搭话,她不开心了,南山是她男朋友,她还是笑着说:你们在说南山吗?
两人出去后,南山硬要看尤然嘴里的口腔溃疡,尤然没办法张嘴让他看,南山不要脸,亲了一下,很轻。
尤然开始作妖:本来这几天不上班,想和你做到天荒地老,现在连亲都亲不了。
我们可以不亲,或者我亲你别的地方都行。
尤然不是不想亲,而是她口腔溃疡,太疼了,他每次亲又不是温柔的亲,她不得疼死:我口腔溃疡亲不了,你忍一下。
大好时光,被口腔溃疡给整没脾气了,败兴。
尤然口腔溃疡好久都没长过了,今天早上突然冒出来一个,现在越来越疼了,她刚刚和那群人争论的时候就很疼,可是她不能让那群人惦记南山。
你不用站队,直接找我就可以,因为你是特别的。
有多特别。
此后春夏秋冬,唯只愿卿一人。他想以后永远都有她。
陈挽轻低着头,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刚刚还跟别人一起欺负她,说了句:对不起,姐姐。
陈鹤松带着陈挽轻离开后,那几个女人还在往这边看。
她们其实不相信尤然是南山的女人,可是她又认识陈鹤松,那就是她们惹不起的人。
那几个女的看见陈鹤松过来,一哄而散都离开了,女孩跑过去,抱着陈鹤松的胳膊,撒娇的说:爸爸你怎么过来了。
怕你闯祸,给你收拾烂摊子来咯。
尤然这才知道那女孩子是陈鹤松的最疼小幺女,走过去:陈伯好。
那男的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同伴们安慰他:漂亮的女人都难追。
她是南山的女人,我怎么追。我爸要是知道非得把我拆了。
那还是算了吧,她就算是个寡妇你也不能追啊。
尤然最不喜欢大吼大叫了,特别是跟这么一群人,费嗓子,既然她们都不要什么大小姐的气度了,她还怕什么,不紧不慢的说:那我就是看上南山有钱,有势,长得好身材好,喜欢他宝贝大,有什么问题吗?
小女孩可没见过这场面,说: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女孩子说这样的话,不好。
不知道谁叫了一声:挽轻。
就算是,你也只是喜欢他的金钱和权势。
你们不喜欢吗?尤然反问她们。
其中有一个年轻女孩还不服气:至少我没看上他的钱,哼!
尤然玩笑似的问:那你觉得怎样的女人配他喜欢呢?
那女人看了尤然一眼,说:至少不是你这种的。
可是我觉得南山就喜欢我这种的,长得漂亮,身材好,说不定他也觉得我活好。
那几个女的看了一眼尤然,有羡慕有嫉妒,尤然见得多了,无所谓。
她们没见过尤然,就觉得她是没有什么身份过来吊金龟婿的,所以语气多了些嘲讽:这位小姐,如果你也看上南山的话,劝你还是放弃吧,你这种整容脸还是算了。
她们说这话的时候可能是眼睛被拖把棍戳了。
不行,我要亲你,不亲就不做。又不是打炮,我们不是炮友。说来说去反正今晚不能做。
这么好的夜晚,他两纯洁的什么都没干。
南山生气了,生口腔溃疡的气,带她去买药,人家推荐西瓜霜,尤然没要因为她弄那个不管用。
买了一些她之前吃的药,南山问医生:这个多久能好。
医生:说不准,看病人体质,按时吃药很快就好了。
他没有说过我爱你,但他只爱尤然一个人。
尤然最喜欢夏天了,是很热烈的阳光,还有热烈的爱,以前有阳光,现在也有爱。
南山想亲尤然,尤然不知道抽什么疯直接扭头,南山固定住她的头:尤然你怎么回事,我不能亲你。
回去的路上尤然说:喜欢你的女人可真多,我排老几。
不知道,没给你排队。
我不配?
尤然,怎么没有和南山在一起。
里面有些闷我就出来了。
陈鹤松给陈挽轻介绍:这是南山的女朋友,你叫姐姐。
尤然真的很无聊拿着酒杯去了外面透气,酒杯刚碰到唇边,就听见有人在说南山。
几个女人在不远处扎堆议论说:你说等会儿我过去和南山搭讪他会不会记住我。她们丝毫不顾及南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那几个女人眼里是讽刺,嘴上却恭维着:肯定行,他这几天弄的项目,要和你爸的公司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