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绮珊先是感到魂飞魄散般的撕裂,泪眼朦胧,疼得呻吟求饶,可不久升腾出奇妙的快意将痛一冲而散,面部逐渐潮红,她情不自禁攀上雷耀扬脖颈,娇媚的喘息像要抚平男人狂燥的兽欲。
你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别忍着。
在钟爱的钢琴上霸占倾吞眼前这个女人,雷耀扬极度兴奋,只想迫她完全委身臣服,腰劲更加发狠。
说,喜欢他摸你还是我摸你?
她听出雷耀扬愠怒的语气,是要对自己进行惩罚。
雷先生嗯我
男人忽然撕开她上身洋装,浑圆玲珑的玉乳袒露无遗,冰凉空荡使她整个人抖动了一下,来不及遮掩,右侧的细嫩乳尖便被滚烫含住,雷耀扬抚摸把玩着另一侧,她不谙男女之事的肉体毛孔倒竖,酥麻感自下而上,忍不住发出细吟娇喘。
西装衬衣褪去,霍绮珊看清了男人刚健精猛的肌群,靠近肩膀的老虎刺青环绕着一个雷字,这才是奔雷虎潇洒儒雅下真实的本体吗?
小小的走神马上就被激烈的突进中断,他膝盖轻而易举顶开霍绮珊的腿,手指伸向她两股中一片早已湿润的花园腹地,她惊惧地剧烈颤抖起来。
什么鼻涕歪,喂,大小姐,你不是说要一起吃饭,拜托我很忙。
我刚回香港不熟嘛,你陪下我啦~
你不出声我就当你答应了,那我在西九龙中心等你,快点啦。
没等乌鸦回答她就挂了,陈天雄自觉大鸠镬,大哥也过于操心他的终身大事了,非给他介绍这么个女子,不般不配自说自话,还不能太得罪。
只得匆匆打发走肥尸他们先开车回黑虎,乌鸦上了一部的士前往西九龙。
hi,mr.,记不记得我吖~
哦,记得,leah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先生你都没有call过我,喂你现在有空吗?
不不没有啊..对方嘴直打愣。
算了。他放下腿起身:三万当给你们的出场医疗费,今天不跟你计较,记得帮我向刘展华问个好。
见乌鸦等人收起钱走出办公室,经理才擦汗长吁
怎么吖?信不过?
乌鸦搓了搓胡渣,慢条斯理地说:账目要小心算清楚,上次赤龙会连结果都不肯认,叫我怎么信?
哼,还小心?谁都知道你弥敦道的事经理小声咕囔了一句。
即使雷耀扬非比寻常的关照,她还是获悉了他在日本结了婚的事,有一名整年到头都不联络见面的妻子冈田满智,加之酒会上他视而不见的态度和过后的发泄,这层床笫关系使她日趋屈服的内心进退维谷,矛盾重重。
思绪萦绕时,雷耀扬一双大手从身后将她抱了个满怀,又一次坠入意乱情迷
赤龙会的经理室内,乌鸦两腿堂而皇之搁在桌面上,等着那次双方拳赛的收帐结款。
依然是什么话也没留,雷耀扬带着人撤离了霍家。
霍绮珊与父亲如获大赦,她再也崩不住心里的弦,搂紧小提琴放声痛哭.
她没想到后来会在雷耀扬的资助下,顺利从香港演艺院毕业,然而更没想到的是,一毕业男人就把她扔进了自己的江湖欢场,迫使她营生还债。
龙虎龟蛇汇,彪寿和合同:洪门风诗表示供桌左右两侧,「左侧龙虎龟蛇汇,右侧彪寿和合同」
扎职仪式:真正的三合会扎职仪式年代久远,早已不可考,只能从电影里一窥边角。正规扎职都需要有香主主持,需要脱掉衣服剩内衣,开城上马,念读三十六誓词,歃血为誓,给老大利是封,之后三合会仪式一般都已经简化。
昂贵的bosendorfer钢琴键盖上,霍绮珊如同被架住的猎物,沦陷于雷耀扬罗织的网内在劫难逃。
大口深深呼吸,霍绮珊拿起琴放在左肩,将侧脸靠上腮托,右手发起运弓。
平缓静谧的音符流出,巴赫名曲奏响,旋律无比纯净神圣,仿佛包含了她满满祈求之意。
庄严迤逦的乐声中,雷耀扬不由自主闭眼倾听。
霍绮珊冲出房间,手里的小提琴随着她破碎的心一并摔落。
求求你...不要
雷耀扬回过头,女孩跪倒在面前,楚楚可怜泪眼婆娑地向他摇头哀求,一双美丽的芊芊素手抓住地毯不停发抖。
霍父萎靡虚弱的身躯遭不住多少殴打,发出嘶哑的求饶:雷老板,再宽限我几日,一定一定还
雷耀扬冷漠地看看他,翻了翻茶几上的药丸,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然后走到窗户前推开玻璃。
丢下去。
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并没醒,整床到处都是缠绵缱绻的痕迹,似天雷地火后的冷山。
这座地处浅水湾的隐秘私宅中,雷耀扬主动捅破了与霍绮珊之间的情愫遮纱,廖成刚的非礼轻薄、乌鸦的言语刺激,他失去了理智,让她深溺在狂纵无序的滔天巨浪里近乎无法呼吸。
身体还残留余温,霍绮珊魂不守舍地坐于床,回忆她与他的邂逅
穿过落地玻璃照射到床上的光线,把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映得更晶莹剔透,雷耀扬不带怜悯地凶猛冲刺,脑海里跳动着各种乐符篇章。
她的波浪黑发、蝶骨背沟,是舒伯特的?或是莫扎特的?
都不是,雷耀扬找到了比喻,身下贞洁而浪荡的模样,他正狂妄地侵犯着月光下的圣女。
<h1>13.情义无双(微h)</h1>
bosendorfer:贝森朵夫钢琴品牌,1828年起源于奥地利
香港演艺院:中国香港唯一专门培养演艺人才的学院,1984年开堂,学院教学大楼位于香港岛湾仔,与湾仔艺术中心相邻
乐器间,灵肉交融还不过瘾,他抽出未满足的铁棒,抱起女人走向卧室,粗鲁地朝床上一扔,扑上去将她背翻过来,伏身用舌尖舔弄耳垂,复至后颈,最后落到她整个背脊,唇印噬咬,逡巡来回,每一下都让霍绮珊敏感战栗。
他从后面进入,真正攻城掠池,湿滑紧绞裹得下身涨大充血,爽到急速进发。
肉体撞击下,霍绮珊不能自已地发出淫声,如被抛向云顶又掷往万丈深渊,身体早早就痉挛绷起
她的神志跌入陌生领域。
啊!随着低声羞涩尖叫,雷耀扬兀直进入了她的身体,粗壮阳具捣入花瓣口,不管不顾,无视紧致的阻碍,毫不留情地抵达深处。
花心瞬间窄缩,女人哆嗦不止,他舒爽地一吼,抬起女人两腿捏住腰臀,开始强攻撞击,几下缓慢的挺送后顺着丰泽汁液猛力抽插。
不可以,啊求你了
廖成刚碰了哪里,嗯?
手沾上清纯润滑的蜜液,她嘴里说不可以,实际竟也在期待什么?雷耀扬下体爆发昂扬欲念,手指加大力度抚弄,不一会儿就让霍绮珊情潮横流,他又给了她暴烈一吻,吸得她舌根生疼。
leah老远就看到了乌鸦,举手挥动示意,她身着靓丽的短裙和靴子,格外惹人注目,乌鸦走近后,她心花怒放地勾起他臂膀:陈先生,你真的来了。
乌鸦扯开手对她说:leah小姐,我和你就见过一次,你这样拉着我别人要误会。
这有什么,在法兰西朋友之间都是hug和kiss的~陈先生,你今天和酒会上好不一样,看起来pretty wild。leah双眼放光盯着他的胸肌。
骨节分明的大手滑向裙底,粗暴地摩挲至腰腹,一点点摸索上探,霍绮珊无力抵抗雷耀扬满溢奔涌的欲望,身子轻微打颤。
雷先生不要
她柔声细语的乞求欲拒还迎,冷不防被撬开红唇贝齿,对方的舌瞬时在口里翻搅交缠,吮吸攫取她不堪一击的脆弱。
你要干什么?
我在深水埗附近,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乌鸦脑袋犯晕,想拒绝她又不知怎么作答。
下山虎不是不愿计较,蒋天生的停战条件刁蛮苛刻,剥夺利益的做法对他侮辱性极强,但骆驼的警告还荡在耳边,好歹没真的送他去荷兰,这节骨眼上,乌鸦还是懂得需要忍耐自控。
滴滴滴滴有人来电,乌鸦翻开手机一看,是酒会上那位留了号码的问题小姐。
唉,谁叫是大哥熟人的女儿接通电话,就传来leah的琅琅脆音。
乌鸦双目阴森地盯着他,吓得经理立即闭嘴。
一刻钟左右,肥尸点完钱,对他报告:大佬,少三万。
对方抿嘴焦灼,想要开口解释,乌鸦咬了下拇指指甲,冷笑道:蒙混过关啊?
箱子打开推到他跟前,全是一叠叠现金纸钞。
肥尸,好好数别漏算啊。
四眼肥尸接过箱子开始点钱,赤龙会经理神色不快而仓惶。
她和雷耀扬的关系就是一张无字契约,三年多以来看不到尽头
虽在夜总会陪酒,可是他不允许有人侵犯霍绮珊,曾经当面把一个骚扰她的酒客打得面目全非,偶尔他会和她讨论名家的协奏交响乐,谈及尼采的哲学思想,表达出对日神酒神意志的高深见解。
雷耀扬丰富的内涵学识和残忍的雷霆手段打破了霍绮珊对常人的看法,对这个男人好像了如指掌又好像一无所知。
紧张惧怕的霍绮珊差点没收好尾,让曲子有了一丝瑕疵,当演奏结束,她放下小提琴,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奔雷虎睁开双眼与她无言相望。
良久,他做了个手势,命令马仔们把霍父放下。
他制止了马仔,扫过霍绮珊身旁的小提琴,表情似乎没有任何动容,慢慢走过去拾起琴和木弓蹲在女孩边上交给她:拉一首听听。
霍绮珊不懂眼前这位英武又冷酷的男人要干什么,只一心想保下父亲的性命,于是她巍巍接过小提琴爬起身。
雷耀扬靠在沙发椅上注视着她:开始吧。
三个人架起霍父就走。
不要, 不要啊!我能还!放过我啦雷老板~救命啊啊啊啊!
肝胆俱裂的霍父怎么都不会意识到今日死期来临,崩溃地大声求救哭嚎,二十多层的高度吓得他只几秒就兹出了一股尿臊味
当初荣华富贵的家笼罩一片惨淡愁云,把房间上了锁,她抱起心爱的小提琴和木弓滞立不动,门外的客厅中,那个道友父亲终于败光大好家业,整日窝蹲着吸食糖丸k仔,法院、银行、各种传票催款信函书纷沓至来,霍绮珊作为演艺院的拔尖者,本憧憬向往的梦想与前程似锦的人生毁于一旦。
咚咚两下敲击紧接一声哐啷巨响,家的大门被蛮力撞开,数十来个社会分子闯入,二话没说揪起正嗑得神魂颠倒的霍父,掼在茶台旁。
其中一个黑衣男子直接打了他一拳喝道:霍礼荣!有钱吸毒,没钱还债?!
仿佛在耳畔响起,携着他无边的欲望到达顶峰
霍绮珊轻柔地将环在她腰上的那条手臂挪走,动作万分谨慎细微,生怕惊扰了熟睡的梦中人。
她小心起身下床,稍稍整理了散发,捡起贴身衣物蹑足到沙发边穿好,幽光潜现闪烁,她纤削窈窕,雪白得如同玉瓷的背部遍布了红印。
g弦上的咏叹调:作者最爱的巴赫曲,没有之一
西九龙中心:位于深水埗的一家大型商场,1994年落成
鬼王:漫画里太子后期两大近身格斗高手之一,长相帅气,另一名是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