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老头,只见他伸出两只粗糙的老手在母亲高耸的屁股上隔着母亲的睡裤兴奋
而又使劲抓了两把母亲的臀肉,接下来的一幕是滕荟冰终生难忘的悲惨景象,那
个老头淫笑着把母亲紫色的睡裤一剥而下,轻易地就像是在剥一只香蕉的皮一般,
体内男人精液的流出而减轻消失了。通过蓝儒猛杂乱的屌毛,滕荟冰看到一个穿
著紫色睡衣的纤弱背影在自己的胯间轻轻地来回耸动着,虽然没有看到母亲袁贞
慈祥的脸庞,但滕荟冰已然感受到母亲正在忍受着巨大的屈辱,正在用嘴来为自
着鸡巴舔着卵蛋,无法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敏感地感受到那根温柔的
舌头从自己的会阴开始缓缓地但轻柔地依次扫过自己充血破损的大阴唇、小阴唇、
阴缝直到阴道的入口,滕荟冰感到那根每当遇到自己破损的阴肉时总是异常地轻
个大大的圆洞,肿胀嫣红的阴道里一股乳白色的浊浆泊泊流出,顺着褐色的股沟,
穿过状如菊花的肛门,正一滴滴地滴在床单上。袁贞眼角扫到是女儿两条被大大
分开的大腿两边,女婿与外孙的两根鸡巴,一左一右不争气地耸立着,马眼里透
部拍打着母亲精致瘦削的白臀啪啪作响,一边邪淫的目光从母亲不停哆嗦的香肩
后射向自己正悲惨地给他儿子裹着鸡巴的脸,滕荟冰直觉天昏地暗般地耻辱让自
己仿佛跌落到一个巨大的漩涡里,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好像突然都丧失了知觉,唯
一下地撞击着母亲同样赤裸的下身,就这样一向洁身自好的母亲竟然连叫都没有
叫一声,就在给自己女儿舔屄的时候给男人一枪见底地给夺走了自己五十多年的
贞洁。滕荟冰下身感到母亲的身子往前一冲,原本在自己阴道口的丁香小舌,猛
道过了多久,袁贞的耳边再次响起了那个瘮人的声音:「去把你女儿的
骚屄舔干净!不然我就让你孙女去舔,哼哼……」
袁贞此时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样,原本一时地愤怒在认清了自己悲惨的遭
母亲两瓣雪白瘦削的臀肉顿时暴露在众人的视眼之下,还没等母亲反应过来,老
头已经像一只公狗交配母狗那样,捉着母亲雪白的屁股,不知何时脱掉裤子的下
半身便已经在母亲的雪臀上耸动起来,老头灰白色皮包骨头皱巴巴的屁股一下又
己清理刚刚被惨遭奸淫过的下身。
然而,母亲的屈辱并没有结束,相反才是刚刚开始。滕荟冰惊恐地发现母亲
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后面一个黑黑的人影出现在那里,是那个老头,那个满脸皱
柔,当轻轻地清理过自己外阴的所有地方后,竟然用两片温暖地嘴唇对着自己的
阴道入口处轻轻地吸吮起来,滕荟冰感到滞留在自己体内那些肮脏的男人精液,
随着那两片温暖的唇舌轻轻地吸吮舔舐,小腹里的那种折磨人的胀痛感已然随着
明的液汁顺着竖起的肉棍滚滚而下犹如被燃烧着的大蜡烛的蜡油一般。
滕荟冰突然感到滚烫胀痛的阴户上一阵清凉,被男人粗暴蹂躏过的下体被一
根温柔的舌头轻轻地舔舐起来,虽然自己被蓝儒猛死死地按在他的胯下,给他裹
有嘴巴和阴道感觉到异物的侵入。不知道过了多久,滕荟冰只觉阴户上原本被母
亲急促地喘息的口舌弄得火热滚烫的屄洞口突然一凉,才让滕荟冰从迷离的状态
地给一下子顶进了自己阴道的深处,母女俩一个嘴巴含着男人的鸡巴,一个嘴巴
贴在女儿的屄缝,同时只能发出「呜呜」地哀鸣。
滕荟冰看见那个正在奸淫自己母亲的老头一边狂肏着母亲的屄,精瘦的下腹
遇后一切都变得既简单又无奈。袁贞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没有反抗地余地。
袁贞屈辱地爬上床,在大女儿被男人肏得穴口打开的毛茸茸的阴户前,女儿
两片单薄的肉唇东倒西歪地耷拉着,大大地分在两边,无法闭合的肉缝呈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