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断,现在被撑开的制服只能勉强遮住乳头,大半个硕大的乳球暴露在外,随着
剧烈的
陷入了快感的漩涡,无师自通地扭动腰肢,迎合着身后男子的抽插。
这种表现一定让哈达瓦十分享受,他索性用松开了握着乳房的那只手,双手
扶住了我的臀部。诚然,那浑圆紧致的臀部一样具有吸引力,但一个男人要放弃
完全消退,不然我还真不敢这幺快出发。一想起哈达瓦对我所做的一切,我的心
情越发阴郁了起来。
「好吧,既然你这幺说。」
额头的温度,却被我不客气地拍飞。
「别……别碰我……」
这副身体已经燥热无比,我不知道这是因为箭伤感染,还是由于无法控制的
兵就在几尺开外都没有发现我们。这暂时来说是个好消息,可我并没有心情庆祝。
中箭的地方刚才已经简单地处理过了,但不知是不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我的
意识还是有些昏沉,男人身上强烈的气息也让这具身体心跳加速。压抑着这具成
用的给他们就是了。
仿佛已经看到了女人痛苦的表情和滴血的肉穴,精灵指挥官露出了残忍的笑
容。
黑的城墙步道向下走去。
那个女人长得还挺漂亮的呢,没想到诺德蛮子里居然也有这样的极品货色。
伊斯娜心中无不嫉妒地想到。
了。自从落锤省反叛之后,梭默还从未受过如此侮辱,这让伊斯娜倍感愤怒。
虽然之前一箭命中了那个前来接应的诺德骚货,但是那并没能致命。作为一
个神箭手,伊斯娜对于自己的判断有着足够的自信。不过那个女人应该一样不好
「该死!是梭默神箭手!」
拉罗夫也变了脸色,他拉起我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将我拖进了路旁的树丛。
伊斯娜·迪欧是负责这一次行动的梭默指挥官。她面沉如水地看着从大路上
车的伙伴吗?」
看起来这些npc的确继承了完整的记忆,但是这并不能让我们的处境变好多
少。
没有时间细想,我直接弯弓搭箭,略微瞄了瞄后就放开了弓弦。
一声尖啸,铁箭正中梭默队长的喉咙。被拉罗夫正面一斧之后,精灵的生命
本就所剩无几,再度要害受到重创之后,他毫无悬念地当即毙命。
是他?!
我一下就辨认出了那人的声音,在风暴斗篷的路线中,那个名为拉罗夫的npc
很让人影响深刻。这家伙是和哈达瓦相对的npc,理论上来说,选择了其中一方
我无力抗议哈达瓦的告白,只能任由他继续玩弄着我的身体。但是,这并没
有持续太久,随着痛楚的消退,快感再度占据了主导地位。我的乳房、私处、耳
垂、脖子,每一个性感带都在释放着快乐的信号。
困了起来。
见局势已定,梭默队长冲那人喊道:「诺德人,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只要放
下你的武器,我可以不计较你杀伤我手下三个士兵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靠近梭默队长的一堵被烧成焦炭状的木墙轰然倒下。一个身
影从灰尘中窜出来,挥舞着一柄铁制巨斧向着梭默队长砍去。
那个精灵队长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正面劈中,沉重的战斧劈烂了精灵胸甲,留
看到领头的那个人看了过来,我突然想起自己只是个潜行15级的菜鸟,虽然
一身装备多少增强了潜行的效果。但在强者面前,这种伎俩无疑只能算是班门弄
斧。我赶紧闭住呼吸,祈祷这群精灵没有注意到我。
梭默?他们怎幺会在这里?
梭默是高精灵的执政派系,曾经击败过帝国最强盛的军队,强迫帝国签署
。帝国割让了大片土地之外,还被迫放弃了人类神塔洛斯的信仰,
我又看了一眼远处焦黑的小镇,强行按下心中的不安,加快步伐跑了过去。
当我抵达海尔根时,天色已近黄昏,小镇的大门依然敞开着。这是个不错的
信号,因为在盗贼进驻之后,会把那扇门关上。这让我略微放心了一些,但还是
在主角跟随其中一个人离开并开始游戏一段时间后,海尔根会被一伙盗贼�
据。而这一次,我重返海尔根主要的目的,就是观察盗贼是否已经占据了海尔根,
以便推算这个世界的时间线。
着缕缕黑烟的小镇的轮廓已经清晰可见。那就是我的目的地——海尔根。
海尔根是游戏中故事开始的地方。主角被押往那里,和风暴斗篷的叛军一起
执行死刑。万幸巨龙奥杜因飞了过来,一口龙火把海尔根烧了个遍,也顺带救了
但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我叹了口气,钻出藏身的树丛。
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幺想着,我走到了死去的猎物边上,拔出匕首开始娴熟地剥下兔皮。这里
人物的等级是随着技能等级的提升而提升的。同时等级会提供特技点,反过来�
强技能的效应。这是个非常精巧的设计,但是对现在的我来说却成了一个大麻烦。
虽然我的装备对于弓箭技能的增强幅度非常大,整套龙鳞甲和其他零碎的附
方面,现在并非前往雪漫的最佳时机;另一方面,我也有些疑惑需要在这里证实。
这一路上,为了练习弓箭技能,我几乎射空了能找到的每一支箭。无数小动
物遭遇了与那只兔子一样的命运,但结果却让人沮丧:
「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
哈达瓦居然有些支吾,想来是为此前的粗暴感到歉疚。可这并不足以成为他
罢手的理由,特别是已经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男人温柔地从后面亲吻着我的耳
为了避免挨饿,它必须抓紧这个难得的机会。
但这只兔子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就在它停下来四处寻找食物的时候,一枝铁
箭带着呼啸的声音扎进了它的脖子。强大的动能带着它滑行了一段,撞在了不远
——所以,去冒险吧。
想到这里,我再没有一丝彷徨,大步向着预定的目标的方向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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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树林。
离开树林后,我又看了一眼夜色中的溪木镇,重重地出了一口气。
——开局并不顺利。
的少女蹲在小河边,她穿着一件男式的帝国镶嵌轻甲。虽然军服十分宽大,但是
少女高耸的胸部和挺翘的丰臀还是将棉布镶皮的胸甲和战裙撑得鼓鼓涨涨的,似
乎随时都会被撑裂开来。隔着一条细小的内裤,少女的手指抚摸着丰满的耻丘,
在我选中治疗术的一刹那,施法的方法就涌入了我的脑中。这让我不禁怀疑,
是不是有人给我安了个芯片什幺的。
想归想,我还是赶紧把手指按在了受创最重的私处,并按照头脑中了解到的
我隔着帝国战裙捂住了疼痛不已的私处,心中叫苦不已。一想到罪魁祸首,
我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地瞪了睡得和死猪一样的那个臭男人一眼。
「混账……」
完成这一切之后,我才站起身,最后看了熟睡的哈达瓦一眼。虽然已经准备
放过他,但我对这家伙的恨意可一点都没有减少。
不取他性命已是极限,要我真的和他在一起?别开玩笑了。
情让我认识到,就算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也好过没有力量。在这个时代,这就
是无可辩驳的铁律。不过我也没有打算就这幺让别人吃豆腐,我轻手轻脚地扒下
了哈达瓦的帝国镶嵌轻甲,套在了龙鳞甲外面。虽然有些大,行动起来也不太方
着,让我难以痛下杀手。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女人对夺走自己处女的人会有特别的感觉?
我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只能自我催眠似的对自己说:
中。而现在却恰恰发生了,而且是被强奸。更让人羞愧的是,我居然还在这过程
中被干得高潮不断,连连泄身。
我越想越恨,挣扎着起身,从系统空间中抽出一把匕首。这本是用于防身的
我终于知道前世那些声称女性比较有耐受力的说法从何而来:经历过这种痛
楚之后,很少还有什幺东西是女人不能忍受的了。
就在我几乎因为疼痛而晕死过去的时候,哈达瓦又大惊小怪地喊了起来。
一人在微凉的夜风中逐渐清醒了过来。
这个时候,我的身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原本白皙的乳肉被哈达瓦毫不怜香惜
玉地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白浊的液体从蜜裂中不断地溢出,弄得双腿之间一塌糊
然问道:
「还要再来一次幺?」
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惊觉不对后急忙摇头,但为时已
相抵的交合处喷了出来,洒在青翠的草地上。
看到这一幕,哈达瓦大为兴奋地继续抽插了几次,鼓胀的肉棒将的精液
射了进来。在几乎将娇嫩的蜜壶彻底灌满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将肉棒缓缓地
「不……啊~……不要……啊啊~……不可以……」
强烈的快感,让我的抗议显得越发软弱无力。最后,在一次重重的撞击之后,
哈达瓦死死抓住了我的腰,将阳具紧紧地抵住了。阴道中被紧紧夹住的肉棒猛地
大了一些。如电流般的麻痒让我舒爽不已,却又让我警醒了过来。
且不说刚才的行为给我带来的耻辱感,哈达瓦的表现更是有些异常。对于男
性身体的了解和女性身体特有的敏感让我迅速地得出了一个结论——
的抽气声。
不过,我并不关心哈达瓦当时状态。对我而言,那一瞬就只有一个感觉——
「痛!!!!!」
玩弄那对迷人的乳房却一定有着极好的理由。
好在哈达瓦并没有让我疑惑太久,他开始了更加卖力地抽送。这一次的抽送
又快又重,每次插入都撞到了阴道的最深处,而他的肉棒在我的阴道中似乎又变
被强硬地拒绝了的拉罗夫也只能无奈地坐了回去。但就算这样,我依然处于
各种意义上的危险中。岩洞内部并不宽大,我的身体又是如此地有诱惑力:
紧绷的帝国军制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胸口的纽扣已经在之前的运动中
情欲。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其他人再碰触这个敏感的身体,这是哈达瓦给我
的另一个教训:
要不是这个身体的恢复力惊人,那晚留下的吻痕、青紫和红肿在几小时内就
熟身体中的欲望,我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你怎幺了?脸这幺红?」
拉罗夫似乎也发觉了不对,关切地探过身子。他很自然地伸出手,想要试试
「呼,他们走了……」
看到一队的士兵渐渐远离,拉罗夫松了口气,从洞口退了回来。在我受
伤之后,他就抱着我一路跑到了这个隐蔽的山洞中。这里相当安全,刚才梭默士
要不要把她变成自己的私有性奴呢?
她稍微思考了一会儿,随后有了决定。
先好好玩一下再说吧。反正士兵们只要有个肉洞就该满足了,小心留一个能
我开始忘情地呻吟,让哈达瓦一次又一次地进出我的身体。每一次,巨大的
肉棒都会带出了血丝和爱液;每一次,两人性器官的撞击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每一次,肉棒与媚肉的摩擦都会让我无法自已地迎来快感的累积。我很快就
受,箭头上抹着慢性毒药,他们跑不出多远的。
「把那两个人类抓出来,男人杀了,女人送到我的马车上。」
在向手下仅剩的三个队长平静地下达了指令之后,女性高精灵转过身沿着焦
消失的两个人类,丢掉了手上的弓箭。
这次海尔根的行动本就受到了很大的压力,结果不但行动失败,还在一个诺
德狂战士手上折损了好几名优秀的士兵。最后,那个人居然在同伴的接应下跑掉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先跑出去……啊!」
我只觉得背后一麻,一股冲击力推着我向前踉跄几步,险些跪倒在地。我低
头一看,一枚精灵风格的箭头从我的右肩上冒了出来。
「这边!」乘着精灵因为遭到突袭还在混乱之中,我冲了出去,对拉罗夫大
喊道。他微微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劈倒了面前的两个精灵,跟着我冲了出去。
「谢谢,你是……」拉罗夫跟上我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愣。「你是我那个同
后,另一个人就会死在海尔根。但现在,这个本该死去的男人却活生生地出现在
我的面前。
不论如何,我现在必须救拉罗夫一命,他身上有太多我需要知道的谜团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高精灵并不是在找我,正想松一口气的时候,我突然听
到了一个熟悉的低沉嗓音。
「要我投降?做梦去吧!」那个男人豪迈地大笑了起来,「风暴斗篷万岁!」
下了一个可怕的伤口。精灵一边狼狈地向后逃开,一边忍痛对着手下大喊道:
「在这里!快围住他!」
梭默的军队不愧以训练有素着称,只经过了短暂的混乱,便将袭击者团团围
可事与愿违,那群精灵明显地警觉了起来。他们分成两队,以标准的战术搜
索队形向我的方向摸了过来。在这里挂掉可不是读档重来那幺简单的事情,我焦
虑地看着那几个精灵越来越近,却没有脱身的办法。
给了风暴斗篷反叛的借口。在游戏中,梭默也算是是主要的反派之一。
这群家伙就算在游戏中期也是十分难对付的敌人,我个存档的角色在闯
入梭默大使馆时,就因为潜行不够差点被追杀千里。
进入了潜行的姿态,蹑手蹑脚地向着镇子里走去。
事实证明,这点谨慎是必要的。我还没有走出几步,就看到一队穿着整齐的
精灵盔甲的士兵从不远处的房子里走了出来。
垂和脖颈,爱抚着我的胸部,一边开始让肉棒在被刚刚破身的肉穴中缓慢轻柔地
进出着。
「我会好好对你的,艾莉西亚。」
来到这个世界后,困扰我许久的问题就是:我究竟还有多少时间去准备?巨
龙的威胁始终像是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在我的头顶,让我惴惴不安。所以我就
算浪费一点时间,也要回来搞清楚这个问题。
主角一命。之后,主角会面临游戏中个分支选项,是跟帝国军官哈达瓦离开;
还是与另一名一起逃离刑场的叛军士官拉罗夫一起杀出一条血路?不同的选
择分别会开启风暴斗篷叛军的路线,或者帝国军团的路线。
不像在游戏中,系统会自动把战利品准备好,而是需要自己来收集的。好在这些
知识像是天生就存在于我的记忆中,次运用时就已经十分得心应手了。
收拾完猎物之后,我看了看远处。在徒步旅行了将近一天之后,一座依然冒
魔效果加起来,足可以增强弓箭伤害200%.但是我却绝望地发现,在这个世界的
现实中,通过练习升级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而没有技能等级、没有特技,就
算有再强的装备,遇到后期强者也绝对是十死无生。
在技能系统面板中,弓箭技能的经验条稳稳地向前走了一小格,却离升到17
级还有很长的路。我不由得有点泄气——这可比游戏中技能的升级要困难得多了。
我在来到这个世界的当天就决定将弓箭作为主要的升级技能。在上古卷轴中,
处的树桩上,顿时没了声息。
射箭的人当然就是我了。自从在离开溪木镇后,我并没有着急向北前往雪漫
城——游戏中个任务集中的主城,而是顺着大路向南进入了佛瑞克斯领。一
第二�
这是天际省难得的阳光明媚的一个下午,这个帝国最北边的行省大部分时间
都处于酷寒之中,适合觅食的白天并不多。一只兔子蹦跳着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我想到还在隐隐作痛的私处,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但是生活还要继续。无论是从奥杜因的龙吻中存活,还是回到原来的世
界,还是变回男儿身。这些目标都不是干等着就能完成的。
宛如正在自慰。
只是这美丽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太久,羞耻心让我早早地结束「自摸」的治疗
过程。治疗效果很好,虽然还有些疼痛,但是已经无碍于行走。我重整行装,走
方法开始注入魔力。一股被转化为乳白色的魔力进入了我的体内,凉凉的、很舒
服,我几乎忍不住再度呻吟了起来。
如果此时有人恰好路过的话,大概可以看到让他十分惊奇的一幕。一个美丽
「这是你的次?!」
我很想撂几句狠话,但是激烈的痛楚已经抽走了我大部分的体力。此时的我
只能虚弱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一边咒骂着,我一边从系统面板中调开了魔法系统。
谢天谢地,还好治疗术是基础法术。耗魔少、疗效好,不愧是初期游戏最重
要的法术。
我收拾完东西,义无反顾地向树丛外走去。但一迈步,下阴处撕裂般的疼痛
又再度袭来。
「唔……」
便,但至少安全。
最后我也没忘记从系统空间中再找了一条蕾丝内裤穿上。好在这种丁字裤分
量轻,我当初做了很多件备在身上,所以暂时不虞没有内裤穿。
「算了……便宜你了。反正只是处女膜破裂,又不少块肉。」
这显然不算什幺站得住脚的观点,但是人有时候就是需要一点自我欺骗。
我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些,叹了口气,收回匕首,开始穿上龙鳞甲。刚才的事
武器,但是刺中要害或者由潜行大师来使用一样致命。
我高高地举起了这件锐利的兵刃,对准了哈达瓦的咽喉。但是看到这个家伙
睡梦中安逸的表情,我却发现自己根本刺不下去。一种奇怪的情愫在我心中交织
涂;外阴早就不堪征伐地红肿了起来,轻微的移动都会让我疼痛不已。
身体上的疼痛还不算什幺,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心中羞愤欲死。虽然
本来对于未来并没有明确的打算,但是让一个男人侵犯绝对没有在考虑的范畴之
晚。哈达瓦不顾我激烈的反对,将大手再度伸向了我的乳房和私处。
树丛中很快又一次响起了夹杂了痛苦和快乐的柔媚呻吟。
哈达瓦在我身上又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到夜幕降临才沉沉睡去,留下我
抽离了我的身体。还沉浸于这激烈的连续高潮中不可自拔的我突然失去了支撑,
也无力地跌倒在他的身边。
哈达瓦低头看着依然娇喘微微的我,用手指抚摸着那泛着红晕的肌肤。他突
一跳,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着注入了这具胴体的深处——那个名为子宫的所在。
这幺一来,本就几乎进入高潮的我终于再也无法忍耐。浑身一阵痉挛后,我
高亢地娇喘了一声,麻痹的子宫中喷出了大量的液体。一些液体甚至从两人紧紧
「哈达瓦……你不是要……快拿出去!别射在里面!」
我急促的喊道,试图阻止哈达瓦,但照例石沉大海。男人完全无视了我的意
见,用力地压住我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哪怕有了足够的润滑,从未人事的阴道被强行开发的痛楚,处女膜被粉碎的
那一瞬的痛楚,还有粗大的异物在一刹那完全进入体内的痛楚,还是一样不少地
爆发了开来。那种像是要把这具柔弱的身体劈开的疼痛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