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奎道:“难怪你们要除掉威远镖局!”
一统教主道:“威远镖局现有高人,我们暂时不要动他们,等我摸清楚了再说!”
周奎道:“前些日子,我叫魏老阉到威远镖局给我抓人,他居然碰我钉子,等我女婿登极,我非要他的命不可!”
“啊?”
“这事儿,你别找魏忠贤,由一统教给你查!”
“岳母说由您的属下来办?”
一统教主一看,可不是,除了自己给他的珠子外,全是几百两,或几十两一颗,不值银子的货色了!她想,以周奎之贪,绝不会只弄这些便宜货,忽然心中一震:啊!我们真遇上了极高明的对手啦!忙道:“周大人,你也不用急,老身以前放在你手上的那几颗宝珠,就送给你,算我的补偿吧!”
周奎听了,心里算是好过了点,开口道:“这真多谢岳母大人了!我非得叫魏忠贤给我抓贼追赃不可!”
“周奎呀!这事能找魏忠贤吗?”
一统教主看了,忙问道:“大人,有什么不对吗?”
周奎没理她,接着把另两只也打开了!一看,立时嚎啕大哭:“我的宝贝全丢了!这是我三十年的心血呀!”
一统教主也愣了,劝住了周奎的哭嚎,问道:“怎么回事呢?”
“谢主龙恩!”周奎又磕下头去。
说着,叫过教主的一名女侍,她取下腕上的金镯子,交给女侍道。“你表演一套,给周大人开开眼界!”
女侍接过,拉直了,用那葱根似的五指,食、中二指轻夹,跟钢剪般,把这金镯子剪成了四段!周奎这时两眼成了鸡蛋!女侍接着把这四段,放在手心上,一运内力,凭着本身三昧真火,竟把这四段融在一起,双手一揉成了园球。
周奎见这娇弱的女侍,居然有融金之能,吓了一身冷汗,忙跪在一统教主面前,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什么?珠子有一半是假的?”
周奎忙把箱子打开一看,可不!一半是假珠!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芳芳道:“谁知道怎么回事?当时是老爷亲手所封,同时我还暗中加了一道,教中专用的脑封呢!”
一统教主道:“魏忠贤要跟威远有关,那是留不得!”
周奎怀疑道:“一统教,真有那么大本事?”
辛芳芳道:“老爷不信哪?我们四位老师姐,各据一宫,宫中仙子,男、女使者,那个不是高手!”
“怎么?你瞧不起一统教?现在我老实告诉你吧!一统教属下众徒,遍及南七北六十三省,不然,我凭什么敢想要坐宫中那把椅子?”
周奎一听,简直吓傻了。
李芳芳又敲了下边鼓,笑道:“老爷,实对您说吧!一统教要钱,有宝通遍全国的钱庄,何况各宫中尚有堆积如山的珍宝,您这点东西算得了什么?武有全国江湖大豪,除了威远之外,全国镖局全是教下弟子!”
“他要敢不给我抓贼追赃,我拉他去面君!”
“你的珠宝又没有记号,又没有特徵,魏忠贤这贼,怎么追法?你要拉他面君?哈哈哈哈…………你在皇上面前一直装穷,现在居然不打自招,说丢了几百万珠宝?”
“一旦皇上叫魏忠贤来查查现场,你箱子这些东西虽不值钱,可是数量这么多,最少也还值几百万两,巍阉要在皇上跟前一嘀咕,向你再借两箱,你怎么办?”
“岳母大人哪!您给的珠子,我明明装在这箱子,叫威远保去长安,谁知有一半跑到我的珍宝箱里,而我所有值钱的珠宝全不见了,剩下的全是不值钱的了!”
“真的?”
“不信,您自个儿瞧哇!”
“爱卿平身!”
“谢万岁!”
“孤家钱也有了,武将也有了,只是缺少文臣,你只要诚心诚意跟我,将来你就是文臣班头,朕的相国!”
“不对呀?我装的是教主上次给的东西,一点都没动啊!”
一统教主道:“你装的全是真的,而玉环宫主验封的时候,又没有动过的痕迹,那不是出了鬼吗?”
周奎听了脸色大变,忙启开了珍宝箱一看,他几乎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