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下裤子。
将怒挺的鸡巴蓦地撑开妻子的屁眼,滑进妻子的直肠。
他的双手抱住妻子盈盈一握的蛮腰。
用力的按下助推器。
「呜哦!呜哦!要死了!要死了!」
妻子的双手救命稻草般的紧紧的抱着木架。
秃顶一针注完。
用拇指塞住妻子欲要喷泄的屁眼。
秃顶将针筒丢给身旁的男人,道:「注满。」
针口对准妻子的屁眼,猛地扎了下去。
白色的液体顺着针管如潮水般涌入妻子的直肠。
妻子的屁眼似婴儿的小嘴般,含吮着粗圆的针头,贪婪的、痛苦的吞咽着
香舌卷舔着萧靖的指节。
两个男人将妻子从木架上解下。
他们解开裤子。
一个小时以后。
瘫软在木架上的、气若游丝的妻子恍如从水里撩上来一般。
她身上的警服与她的娇躯,满是汗水、淫水、尿水、白浆、还有男人的精液。
嘴里羞耻的倾诉着「不要!」
臀沟间的屁眼却恍如一朵顷刻间绽放的菊花般,鲜红的嫩肉向外翻出,几乎
盖过了屁眼外的一圈括约肌,一条白色的水柱近乎从高压水枪中迸发出来般,从
双手绕到妻子的胸前,捏住她一对沉甸甸的肥乳。
手指搓揉着妻子兴奋、勃起的奶头。
秃顶似乎达到了极限。
她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被刺激冲晕了头。
她的浪叫随着秃顶的冲刺,一声高过一声的,从她的唇齿间倾泻而出。
「啪啪啪!」一连串爆竹般的击打声。
妻子扭动着肥臀,似乎在抗拒,又似在迎合。
妻子扭曲的表情,恍若害怕,又恍若期待。
秃顶用力的一巴掌甩在妻子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屁股用力的向前挺送起来。
粗黑的阳具一次次深入妻子的直肠,带出白色的汁液。
妻子仿佛喝醉酒般满脸红潮。
她的样子恍如一个快要撑死的人般,仰起俏脸、伸长脖子,不停的泛着干呕。
一丝又一丝的口水从她的红唇间垂落,淌满了她的下巴。
秃顶拔出针头,将针筒扔在地上。
男人接过针筒,从桶里抽满一针液体,将针筒递回给秃顶。
秃顶拔出塞在妻子屁眼里的拇指。
随即,将针头堵住了妻子括约肌凸起的屁眼。
「乳汁」。
「呜呜!」妻子双腿的肌肉发泄似的绷紧着、哆嗦着。
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脚掌拼命的向脚心蜷缩着。
尿水淋在妻子的头上,浸湿她的秀发,顺着妻子的额头、脸颊流淌而下,湿
萧靖将一根手指伸到妻子的嘴边。
妻子失神般的闭着媚眼。
双唇却下意识的含住了萧靖的手指。
妻子的屁眼内激射而出,洒满一地……
萧靖道:「还有谁想上来惩罚这位失败的女警?」
「我我!我!」台下的客人,争先恐后的举手、叫嚣。
他猛地挺起腰身,发狠般的用阳具深插数下。
拔出阳具时,一大股精液从他的马眼里喷射而出。
随即,妻子的表情猛然间变得崩塌。
秃顶的手掌在妻子的肉臀间上下翻飞,带起妻子的浪臀不住抖颤,留下一个
个红红的掌印。
秃顶喘息着爬上妻子的后背。
妻子哀叫一声。
雪白的臀肉上立即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秃顶一手按住妻子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