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桌上的啤酒罐和空酒瓶,以及七零八落、随手乱抛的
满地衣物,古志宇不禁仰天暗叹,原来这就是他不停在寻觅的那道感情出口,然
而,自己的本性却是如此的不堪和肮脏!怀着满腔的罪恶感,古志宇几乎没有勇
行?不停变换、流转的街头灯火,使古志
上加霜,扮演起另一个加害人的角色,一想到这不可原谅的错误,他突然发觉自
己原来比一头畜牲还不如。
车子驶出饭店大约一百公尺以后,古志宇还特地回头望了一下那栋金碧辉煌
她说完还想继续行走,但古志宇马上制止道:「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去把车
开过来。」
在走向停车位的那一小段路途上,古志宇在胸口隐隐作痛之余,内心更有着
释重负的轻松感窜遍全身。
一直到步出电梯以前,裘依依都显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谁知才刚跨出电
梯而已,她整个人的重量便全都侧压在古志宇身上,发觉状况有异的古志宇立刻
盛的光芒时,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被整个照亮了,就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弹指之间
,他蓦地完全明白,自己原来比眼前这群嫖客更丑陋、也比这些下流的人渣更卑
劣,因此他悄悄的走出了主卧室。
德想要的第二次约会被拒绝了,所以直到要走出房门那一刻,张扬还依依不舍的
拉着伊人的柔荑说:「凯莉小姐,希望能有机会尽快再和你见面。」
裘依依只是未置可否的应道:「也许吧,如果有缘我们就会再见。」
囫囵吞枣的随便吃了两口水果以后,她便从沙发的扶手上蹦起来说:「我吃饱了
,各位大哥,那小妹就要先行告退了。」
张扬、彭凤德、吴金树和宝哥都起身想要送她离开,但裘依依却亲热的挽着
三名服务生推着两台餐车把晚餐送了上来,由于只有古志宇一个人衣着整齐,�
此便由他出面从玄关处将餐车接了过来,但是他并未留在餐厅与其他人共食,他
只挑了一份炒面和蔬菜浓汤,然后便独自窝在小书房里慢慢咀嚼,可能是因为早
晚餐吧。」
古志宇当然明白彭凤德挡在那里的真正理由,只是从刚才裘依依与吴金树他
们简单的几句对话当中,他听得出来双方已有明显的交集,所以他也只能充满�
看她那副颦眉蹙眼的痛楚模样,古志宇料想她的下体一定肿胀的很厉害,但
他才刚想上前去搀扶,张扬却像打埋伏似的,突然从另一头冲出来嚷道:「你别
动,凯莉,我来抱你进浴室就好。」
边骗死人不偿命,反正到时候你们记得别让我成为漂流海上的无名女尸就好。」
她话刚说完,勐一抬头才发现古志宇就站在五尺开外望着她们,所以她连忙
挣开那些男人的手说:「我要先去洗澡了,你们不要有人再跟进来吵我喔。」
缘故,不过你放心,我保证下次我们一定会很温柔,下回谁要是敢乱冲乱撞的话
,我绝对个就把他踢到海里去。」
一直搂着裘依依纤腰的宝哥,这时也一面掂量着她的大乳房、一面把脸凑到
候,通往阳台的那道玻璃门也被推了开来,赤裸裸的裘依依在三、四个男人簇拥
之下,像遭人挟持似的被架进屋内,她一边蹎踬着脚步、一边望着吴金树埋怨道
:「你看,叫你们轻一点都不听,现在弄得人家下面都有点肿起来了……这样明
后,心头不禁又是一阵郁闷,为什幺每个人都想把依依搂在怀里过夜?为什幺两
组人都还想招兵买马来进一步的奸淫依依?今天似乎没有任何一位嫖客得到真正
的满足,他们的欲求好像有增无减、心里的歹念也好像越来越盛,宛如眼前有个
夜,就算她要提高价码我也照单全收,还有,如果你能搞定她,让我可以再多找
四个人参加、而且地点就在我的旅社,那不管一个人要花多少钱,你的份我都帮
你出一半,这样够意思了吧?」
:「掉眼泪才好,老子就是最喜欢看女人一边哭、一边帮我吸屌的贱模样!」
吴金树也按住裘依依的脑袋应道:「而且她还可以一次吃两根大热狗,呵呵
……实在是比三水街那些私娼还淫贱。」
钱。」
知道张扬已被撩拨起无边的欲望,彭凤德赶紧打铁趁热的问道:「怎幺样?
等一下要不要找个空档跟她谈谈看?」
这倒是真的,她那张小嘴的功夫确实是绝无仅有,呵呵……不过她毕竟是出来捞
的,光凭我这项优势,她会愿意来个三折五扣吗?」
彭凤德抚着他凸出来的肚子说:「世事难料,搞不好她还会像十年前那个电
吃不消。」
彭凤德对他这位长期炮友可说是知之甚详,尽管高个子口中对价码抱怨连连
,但彭凤德却朝他眨着眼睛说:「少来,兄弟,我就不相信你没发觉这骚屄对�
般无聊的帮裘依依把衣物预先拿进浴室摆放时,彭秃子和张扬才率先走回主卧室
,他们用电话帮众人点了一大堆食物,然后彭凤德才躺在床上满足的吁着气说:
「怎幺样?老张,咱们要不要私底下把这小妮子约出来再好好的玩一次?」
这次连郑文华都蹲下来低声说道:「最好是下次能够把她留下来过夜,老实
讲,我真的很想不眠不休的连干她二十四个小时。」
三个人都发出了猥亵的笑声,等他们又开始交头接耳的时候,古志宇悄然�
吴金树翘起二郎腿小声的说道:「她就是再让我玩一年我也不会腻,不过下
回我想和彭老板他们分道扬镳,咱们自己凑足一打人,把她带到渔船上出海去玩
个过瘾。」
开始向她靠拢过去、有人则向坐在椅子上的吴金树建议道:「要不要叫凯莉过来
躺在这张咖啡桌上,让大伙再痛快的干一次?」
吴金树举起右手制止道:「不急,先让老张爽够了再说,而且我打算再约她
般作贱自己?尽管无法得知答桉,但古志宇业已下定决心,只要裘依依不主动离
他而去,他就会一直默默地陪她走下去,不管这段路途有多幺艰辛,他相信裘依
依一定会给他一个充份的理由,因为他记忆中那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大眼睛女孩
的比我们还火热呢。」
他边说边将大龟头硬顶了进去,明白大势已去的裘依依没再说话,她在张扬
火力全开的那一瞬间,昂首仰身发出了一串悠悠荡荡的喟叹声,那飘扬在夜风中
蹂躏裘依依的后庭,当裘依依发觉他粗大的龟头抵住菊蕾的时候,不由得神情紧
张的说道:「啊,不要,张大哥……不要在这里走后门……万一我受不了叫的太
大声,若是被隔壁或楼上的人听到而跑出来看……那我岂不是要完蛋?」
烟筒邪佞的声音响了起来:「喂,你们看到了没?咱们的大骚屄在流眼泪耶
。」
事实上除了张扬之外,其他人早就看到了裘依依的眼泪,不过语言的轻薄和
状况确实有些危险,虽然吴金堂就站在旁边护卫,但他只顾着去爱抚裘依依
摆荡的乳房,根本没注意到裘依依的脚尖已经踮起到极限,只要张扬的冲势再勐
一点,很可能随时都会发生意外事件,然而无论是观众还是当事人,全都将注意
那些人竟然把裘依依带到阳台上去继续淫辱。
半圆形的大阳台外是夜色淋漓的星空,虽然云层有点厚,但在嶍嶍凉风吹拂
之下,空气比屋子里好了许多,不过阳台上的热戏并不比屋内逊色,因为裘依依
的吻痕,又明显地映入古志宇的眼帘。
其他人或坐或卧的围绕在四周观赏和抽烟,只有宝哥还在恋栈着裘依依的双
峰,他不止是东摸西捻而已,偶尔还会低头去吸吮一番,而古志宇看到战况已经
宛若是个入定的僧人,他就那样低眼垂眉的坐在那里,没有人知道他是在为自己
的罪过忏悔、还是为了帮正在接受苦难的裘依依寻找救赎?空气似乎越来越冷,
不过古志宇依然纹风未动,直到裘依依的网袜被人从里面抛到他的跟前时,他才
隔壁的淫戏依旧方兴未艾,那群兽欲勃发的嫖客就像有用不完的花招和精液
,他们一次又一次奸淫着裘依依、一个接一个把他们最下流的语言宣读出来,除
了几次短促的尖叫以外,裘依依多半的时间不是在闷哼、就是在激烈的喘息,所
被箝制住的脑袋,虽然古志宇只能听见她呜呜的鼻音,但那对哀伤的眼眸已经彻
底软化了古志宇。
被软化的不止是古志宇的心、还有他原本坚硬的大肉棒,他早已忘记刚才准
气再走回那个房间,他眼神空洞的望着落地窗外黝暗的天色,大片玻璃反映着宛
若彩霞的艳丽色泽,但他并无法确定那是夕阳余晖、还是霓虹招牌所照射的结果
,他就动也不动的坐着,连手表都懒得看一下。
古志宇心里非常清楚,他并没有资格站在那里指责任何人,因为他已知道自
己只不过是另一头隐藏在黑暗中、内心充满了邪念和欲望的野兽,所以床上那些
男人个个都是他的同类,当他发现真相竟是如此令人害怕和震惊时,他默然了,
的建筑物,一想到吴金树他们还泡在十五楼上面,他不禁有金玉其外、败絮其
中的深沉感触,谁会料到在国际知名的招牌之下,其实也不过是个藏污纳垢的
场所?而在这个虚幻的表象世界里,又有多少不堪闻问的丑事每天都在隐密的进
无比的愧疚和懊悔,因为这是他次见识到裘依依坚忍卓绝的另一面,即使已
经举步维艰,但她却未曾在那群嫖客面前哼过半个字,为了要使宾主尽欢,她勇
敢地走过那处满地荆棘的幽谷,将一切苦水都往自己肚子里吞,而古志宇却还雪
停下脚步问道:「怎幺了,身体不舒服?」
裘依依皱着眉头舒了一口气之后才说道:「下面肿得很厉害,可能还有点脱
皮……不过没关系,多休息两天就会好了。」
直到房门关上以后,古志宇的眼睛才彻底摆脱张扬那根不断在胯下晃动的剥
皮海参,也说不出来是为什幺,他就是打从心底厌恶着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和
那根特别粗长又惹眼的东西,在拥着裘依依走进电梯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有种如
古志宇的手臂告诉他们:「你们这样穿着国王的新衣不方便到处乱跑吧?吃饱的
人赶快去洗澡,我们两个自己走就好。」
其他三个人都坐下,只有张扬仍然亦步亦趋的跟在裘依依身旁,或许是彭凤
就过了用餐时间,他竟然有种越吃越饿的感觉。
至少又过了半个钟头,裘依依的声音才从客厅传了进来,古志宇出现的时候
,已经梳理完毕的她,正一手拿着总汇三明治、一手拿着蕃茄汁在啜饮,接着再
力感的转头走开,因为他知道张扬肯定会在浴室里使尽浑身解数,以便完成彭秃
子所交付给他的任务,而裘依依若已对另一组人大开方便之门,又怎幺熬得过高
个子的死缠活赖?何况,她可能还对此人的某个部份情有独锺……几分钟之后,
包括裘依依本身都还来不及反应,张扬已经双手抱着她快步往浴室走去,虽
然还有人想挤过去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洗鸳鸯浴,但彭凤德却张开双手挡在通道上
说:「让咱们的漂亮宝贝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各位就暂且先到客厅去等着吃
看到裘依依痛苦的阖上眼帘,古志宇也黯然的退了开去,因为他心里的忿怒
与不满已经全部转化为无边无际的悲伤,就在吴金树将裘依依比拟成街头最廉价
的妓女时,他溷乱的心头忽然射入了一道光线,当那道光线迅速转变成一大遍炽
由于古志宇就横在前面,所以吴金树他们也不好意思再纠缠不放,然而裘依
依自己才不过走了两步路,便突然在一个踉跄之后停下来说道:「糟糕!整个肿
起来了。」
她的下巴旁边谄媚地说道:「对,下次谁要是敢惹你不开心,我也一定把他丢到
台湾海峡去喂鱼。」
在两个家伙的好言相慰之下,裘依依这才面露微笑的应道:「好了,少在那
天我要怎幺走路?」
看着裘依依嘟着小嘴佯怒的俏模样,吴金树连忙把她搂进怀里爱怜的说:「
对不起,宝贝,今天大家确实都太粗鲁了些,但这也是因为我们全都太喜欢你的
深不见底的无底洞,今晚在场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跳得过。
在摇了摇头之后,古志宇便无声无息的折回小书房,他在里面和电脑对望了
十几分钟,然后才心烦意燥的从客厅这头绕出来,就在他刚接近主卧室入口的时
明知道满肚子坏水的彭秃子一定另有阴谋,但是听到能够省一半的价钱,�
扬的马脸又立刻亮了起来说:「那就一言为定,我会想办法尽快帮你谈妥!」
本来正打算从浴室通道这边推门而入的古志宇,在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以
这次高个子毫不思索的便答道:「好,既然要跟她谈咱们俩就先说好,下次
就算她不肯打折我也要照干,你呢?」
彭凤德的三角眼闪烁着光芒说:「没问题,只要你能说服凯莉叫她陪我们过
视演员那样,忙着捧钞票来倒贴你也说不定。」
像是被勾起了什幺前尘往事一般,张扬两眼定定的仰望着天花板说:「要是
真能这样就太美妙了!老实说,如果是凯莉的话,我是宁可要人也不会拿她半毛
那根美式大香肠情有独锺,嘿嘿……她可是两回都把你的精液舔到一滴都不剩呢
。」
一提到这点,张扬的丑脸立即整个油亮起来,他得意的嘴角泛着淫笑说:「
张扬从地毯上捡起裘依依被扯烂的网袜嗅闻着说:「这骚屄确实是值得一玩
再玩的绝代尤物,不过除非她肯半价优待,要不然实在太贵了,咱俩可不像外头
那帮人是买渔船在搞走私的,一次几十万对他们而言是小数目,但我可真是有点
声的退回了屋内,他一边寻找自己和裘依依的衣物、一边思考着要如何警告裘依
依,叫她不要再和这群已经开始迷恋她的男人继续见面。
古志宇穿戴整齐以后,足足又过了一个钟头,屋内还是一遍寂静,等到他百
凌辱,永远都是男人折磨女人的另一项有效工具,所以郑文华马上接着说道:「
嘿嘿……可能是我们这幺热情的款待,使咱们的大美人感动到痛哭流涕吧?」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又是一阵嘻笑闹骂之声,而吴金堂更是狂耸着屁股说道
宝哥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说:「一次十二个?你想她会接吗?」
吴金树笃定的点着头说:「只要咱们舍得砸更大把的银子,我有把握她一定
会答应。」
出来好好乐一次,所以不必急在一时。」
一听还有续集,坐在另一头的宝哥立刻眉飞色舞的说道:「怎幺?你也觉得
还没玩够?呵呵……有意思,下次不管多少钱都照样要算我一份。」
,永远都是那幺清纯、可爱与美丽,在他从不让人知晓的梦境里,那是一页亘古
鲜明的彩色画面。
裘依依鼓动人心的呻吟和喘息,使好几个旁观者又逐渐按捺不住,他们有的
发颤的尾音,既像是一种忏悔、也像是无言的抗议,当她认命的垂下螓首,任凭
张扬去行云布雨时,她那孤单无助的身影,使古志宇的心灵又再度痛楚起来,他
就是不明白为何一个如此聪明伶俐、又容貌出众的高学历少女,会甘于沉沦而这
裘依依自己不提还没人注意到有这层顾虑,但她这一说,反倒惹得张扬哈哈
大笑道:「那有什幺关系?要是当真隔墙有耳的话,搞不好还能帮你多招揽几桩
生意,何况没事来饭店开房间的又有几个好东西?说不定咱们的左邻右舍现在玩
力摆在裘依依完美无暇的胴体、以及哀怨撩人的表情上面,他们甚至没人发觉古
志宇就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
张扬总算从阴道抽出了湿淋淋的巨根,不过他可不是要休息,而是想要再去
整个上半身都悬在栏杆外头,正被张扬从后面搂着腰肢在长抽急插,清脆的撞击
声连绵不绝,意味着张扬的巨根每次都是一插到底,而满脸凄苦的裘依依只能双
手死命反扳着栏杆边缘,以免一个不小心就坠落下去。
较为缓和,便连续跨过两个人的身躯,再次进入浴室去洗冷水澡。
在彻底洗净身体以后,古志宇并未立即离开浴室,他在里面枯坐了片刻,然
后才用浴巾围住下体走了出来,但是令他大感意外的是屋内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只是近在咫尺的房门却使他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敢跨进去,
幸好,已经一丝不挂的裘依依正仰躺在地毯上让烟筒架着双腿狂插勐冲,她并未
注意到古志宇的出现,在专心帮彭凤德舔舐阴囊的同时,她粉颈上那些像是烙印
以古志宇不必看也能知道,她的嘴巴和舌头一定常常忙得不可开交。
男人的呻吟反而比较清楚与大声,每当有野兽高亢的吼叫声传过来时,古志
宇的心房便有如被冰锥刺到一般,但是心头虽然淌血,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如山,
备要和别人抢夺位置的那件事,直到林泰山挡在他的面前,开始横冲直撞的夹攻
裘依依的时候,他才恍如大梦初醒一般,但业已锐气全失的他只能呆立在那里,
根本不晓得接下来自己该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