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慢移动背部，直到头伸进马桶下部，因为掀开了上面的盖子，里面的灯
已经自动亮起。妮妮把铝门降下卡在我颈部，那个铝门上的半园窟窿的边缘是橡
胶包裹，所以并不难受，不过头是缩不回来了。
储藏柜，穿过更衣室，进入浴室，妮妮先走进去，文轩在我后面关上了门，妮妮
把对讲机放在哪个长椅上，然后依次打开马桶圈上的盖子，下面的小门，升起里
面的铝门，低头看着我说：
她没有松开乳夹，直接拉了下来，剧痛！有血襂出了我的乳头，我疼得躺在
地上，双手抚摸自己得胸部，大声呻吟，等没有那么痛了，妮妮站在我上面，放
脚在我胯下。
我想辩解，但是我知道不会有好结果的，他们不是不知道困难，只是要我明
白，他们永远是对的，不能接受我的任何辩解，这是一个暗示，意味这我要百分
之百服从他们。
「我也是。亲亲老公。」妮妮唧唧喳喳的说，「你的漂亮大鸡巴好硬啊，我
现在就脱鞋上沙发，骑你，操死你。」
我甚至听见高跟鞋甩在地板上的声音，我想他们已经在沙发上了。
「恩，」文轩回答，「我现在都想去小便了。」
「你再憋一会了，我也憋着呢。」妮妮打趣。
我知道他们已经到了客厅，说这些是给我听的，他们再利用我的受虐心理，
他们笑得那么开心，我感觉十分侮辱。
「我和老公要去楼下的客厅了，不过别担心，我们一举一动你都可以在这里
听见。」
「他似乎感觉不怎么样，」文轩说。
妮妮还在看着马桶里的我说：
「你感觉好不好无所谓是吧。子路。」
她说这个的时候我有点退缩，她的眼睛望着我，她喜欢看我害怕的样子，她
很明白怎么让我害怕。
「我没有先用那马桶，老公，只是给他看看，次，我们要一起用。」
「做我们的马桶什么感觉啊？子路。」她笑
我沉默，无话可说，我感到一只脚踩在我的胯下，那是文轩，因为妮妮还在
马桶上方看着我。
「躺下子路。」
我很听话。
「把头伸进去。」
「我要你跟我们来，要跟我脚后爬。」
他们开始缓缓走向楼梯，我爬起来跟在他们脚后爬，当我随着他们爬上楼梯
得时候，他们摇摆得屁股，让我忘记了膝盖得疼痛，我爬进他们得卧室，爬向大
「我们开始吧，露露。」妮妮说。
我沉默的点点头。
「好，」妮妮说，「先拿上这个。」
目的相当明显，彷佛有一种魔力，让我沉浸再这种恐惧和兴奋当中，不能自拔。
我听见妮妮回来了。
「喔。」文轩说，他大口喝着啤酒，「刚刚喝到位。」
他们留下对讲机离开了，我躺在那里一会的时间，就又听见了他们的声音，
就好像还在浴室里。
「我再去拿一杯酒，」妮妮说，「你还要啤酒吗？」
「是，主子。主子感觉好才重要。」我回答。
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不但低沉，还有回声。他们都笑起来，
「从来没想过，」妮妮说，「有一天我们会和马桶说话。」
她的语气夸张，是啊，，，做她的马桶已经是很侮辱了，更别说是做他们两
个人的呢？
「这样也许会教会他，不要成天跟我们找借口」妮妮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