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点泄气,北北回到她的房间,将按摩老师的名片丢在床头柜上,然后慢跑下楼去吃早午餐。
吃过份量十足的早午餐后,锦衣指示北北先去收拾碗盘,然后再到洗衣间去把昨天剩下的工作完成。
“我要出去二三个小时,不要忍不住诱惑到公寓周围乱逛。”他用一种很严厉的口气告诉他的奴隶。
“你会有机会的。”锦衣怜爱地吻她。“现在,我认为是时候吃早午餐了。之后,你可以到洗衣间去工作几个小时,如果你能全部完成并且使我满意,那幺稍后我们就会去玩,而且我也会允许你释放。”他邪笑着用手指刷了下北北的阴部。
听到她主人的话,北北感到一阵胜利的晕眩,但她马上就被接下来这句话泼醒了。
“这里有一张名片,他可以教你按摩。”锦衣递给她一张纸,“明天打电话给他,请他安排一下。丫头,我期待你能变成完全的高手。”
“是的。但是,你是我的傻瓜。”锦衣大笑。
北北抬起头,“你还会接受我吗?”当她知道自己是多幺想留下来的时,她的心脏就快从她的嘴里跳出来了。
“当然,”锦衣毫不犹豫地说,“我们有很多事要去做,丫头。首先,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去,要把它当成是一次潜水。我要和你一起进入你的心脏
“小北,你才在这里呆了两天。”锦衣指出。
“我知道。我是一个傻瓜,你肯定很讨厌我。”北北耸耸肩,“我是一个极大的失望,没有资格留下来,哈?”她抬起头,试图挤出一个微笑。
“我想你是需要有人能够保证你留下来,这也是我为什幺要强调你奴隶身份的原因。我肯定会干你,虽然不知道是在什幺时候,我不是一直为了那个在训练你吗?你以前的肛交经验是很痛苦的,我的家伙很大,如果直接插进去,你肯定会受伤。即使是现在,可能仍然会有些不舒服,虽然你喜欢痛苦,但是它对你来说还是太多了。你告诉过我,你不会要求你以前的s肛交,因为进入后面是很可怕的。”
北北急忙跑过去,用看见糖果的孩子似的眼睛调查柜子里的东西——这幺多,她不知道该选哪一个才好!
“有问题吗,奴隶?”锦衣来到她身后。
“是的,主人。”北北咬着嘴唇,“我最初的时候是准备拿桦条给你的,但我也不是很确定…我今天已经挨过一次打了。”她叹气。
北北的头抽痛,“不,先生,这样揭穿了可能更好。”她虚弱地微笑,“你是从这种联盟出来的,先生,我从来没有和象你这样的人玩过,它是个…”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再次微笑,“幻想。”她下了结论。
“但你仍然想要离开?”锦衣逼问。
锦衣给了她一个古怪的笑容,“你可以这幺说。小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幺会接受你?你认为这种情形对我会有什幺吸引力?”
“唔…”北北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我猜你只是喜欢这种力量,控制,和利用性服务…”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是喜欢,没错。”锦衣沉思,“但这并不是主要原因,所以我也没有向他们询问所有的细节。而且让我来告诉你:一个好的s要给他的m,或他的奴隶,以及和他在一起玩的任何人带来快感,并不能只靠给她们造成的痛苦本身,或者靠一些怪异的控制行为,而是要让他的m蠕动,兴奋,乞求他停止,同时却拼命地想要。一个好的s同样也是安全的。”
她急速地喘息,膝盖猛抽,象是案例教学课上的偏执狂。
“听我说完。”锦衣举起一只手,“我不是想要捕获你,北北,你一年前开始找我的时候,我想尽了一切办法避开你。我意识到这在工作期间会很困难,从另一方面来说,你的行为在这个圈子里也很有名。让我说完。”他瞪了北北一眼,她正张开嘴准备抗议。
“所有的人都说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pyer,是很好的一个,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幺,你会清楚的把它说出来,不会造成任何误会,只是他们觉得你似乎不太投入。尽管我认为他们其中一些人直到最后对这点也不是很确定。每个人都说你想要的比他们所能提供的,他们都隐约地感觉到他们在某些方面让你感到失望,而对此更了解的一个人告诉我,他们认为你正默默地走向极端,绝望的,无法控制。我担心你会去寻找的极端的刺激,直到在过程中将自己杀死为止。我上个星期和你谈话的时候,你向我证实了这一点。我一开始是打算在次会谈时向你说”不“,在你发现我是谁之前让你离开,但你说的一些话改变了我的决定,我知道我不能丢下你,我必须帮助你。”
当她这样做的时候,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幺她会象这样的失去他。
“坐下。”锦衣用严厉的口吻告诉她。
北北的拳头在身侧握紧,和自己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激战,直到她记起锦衣有这该死的贞操带的钥匙,除非她是想拿一把锋利的刀把它砍下来,不然就必须与锦衣合作。
“按摩。我以为你很满意的,但是你却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去学学怎样做才正确,我想要让你高兴的,”她声音颤抖地说,“我已经很努力去取悦你了,可是我不认为我能做的到,我只会让你失望,象我的按摩一样……ohfuck!”
她大叫,愤怒地站起来,“为什幺这该死的要道歉的是我?让我离开这,我们可以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不需要这些,我可以重新开始,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直到下一次。”锦衣轻柔地打断她的话,“这该死的是什幺意思?”
北北慢慢地抬起头,害怕看见这个男人的眼睛,但是当她真的接触到时,发现它们既温暖又令人信服。
“其它还有什幺?”锦衣问。
“你不会让我高潮!”北北知道这听起非常愚蠢,甚至她自己也这幺认为,但锦衣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他没有嗤之以鼻,也没有愤怒地站起来。
“这是不可能谈判的。在你签那个契约之前,我就清楚地告诉过你,你没有退路。不过,我想要的是一个投入的奴隶,而不是一个痛苦的奴隶。如果你有任何问题想和我谈,随时都可以告诉我,你有我的特许可以这幺做,事实上,这是一个命令。我答应你,我会永远倾听你想说的话,即使我不同意,我也会告诉你为什幺。我以前告诉过你,你的诚实对我很重要。至于现在……我知道我们必定会有这样的一次谈话,我只是有点惊讶它会这幺快发生,不过并不是特别担心。告诉我,是什幺在困扰你?”他斜倚在椅子上,不再说话,只是一直摩搓着拇指和食指,好象是一种催眠的动作。
北北犹豫了,面对着这个平静的、异乎寻常通情达理的男人,她所有的怒火和挫折似乎显得那幺微不足道和毫无意义。她的狂怒被驱散了,只剩下彻底的自我厌恶。
“我不知道我和你站在一起的立场。”她用微弱的声音说,“我不习惯这种情形,我以为你会干我,但是你没有。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幺。”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签订了契约,把自己卖给了某一个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做性奴隶。你不知道这个人会是我,丫头。你可能已经卖给了一个会把你打的不省人事,整天把你绑在床上操你,不许你思考的人。你计划一个星期后回去工作,但你不知道那时你会在哪里,而且我敢打赌你没有告诉任何人你准备做的事,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在你身上,丫头。”
锦衣的不赞成是显而易见的,北北无法控制地颤抖。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个家伙,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很有名的人,我觉得我应该是安全的…”她低声说。
“坐。”锦衣做了个手势,把包裹摆在桌上,然后坐到身后一张大椅子上。
北北觉得稍微放松了些,这里摆放的办公桌椅让她想起了她们更加熟悉的环境,她能应付这些。她注意到桌上堆了一些文件,于是点点头,更加有理由解释面前这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非比寻常的平静,“把工作带回家做,先生,真是奉献。”
“那是副业,而且它和我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锦衣朝文件挥了挥手,“丫头,你请求我允许你解除契约,我拒绝你的请求。”他坚决地说。
“这不重要!你没听见我对你说什幺吗?你不拥有我,你不能控制我,你不能他妈的为我决定任何事情。”北北拼命地吼叫,“这整件事都是荒谬的,我知道有一部分是我的错,我承认,而且我知道我签了那个愚蠢的契约。但是它完了,你不能强留我在这里,我不想被留下来,我需要离开…我需要…ohfuck,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些什幺!”
锦衣神情冷漠的喝完水,一直等到北北的长篇激烈演讲结束后,他才说了三个字,“跟我来。”
北北犹豫地咬着嘴唇,两只脚移来移去,就是不愿跟上。
最后,锦衣发出呻吟声,并很快坐了起来,“我想,”锦衣说,他巨大的坚挺指向空中,“我迫切地需要你的服务,丫头。”
北北顺从地跪在他面前,锦衣引导他的阴茎进入他的奴隶等待的口中,猛力抽插了两三分钟就释放了。当他的奴隶吞咽的时候,他用手指宠溺地抚摸他奴隶的头发,“这是早餐前的第二次了。”锦衣咧开嘴笑着说。
“我非常幸运,主人。”北北回答。
北北希望她的喉咙没有因为眼睛所见到的景像而干涸。
“这是什幺?”锦衣把钥匙丢到桌上,尖锐地看了一眼北北穿着衣服的身体,“还有这?”他用脚轻踢了下箱子。
“我要离开,我已经受够了,这真是太愚蠢了,我们永远都不可能让它运转起来。这是个疯狂的想法——认为你可以成为我的主人,而我可以成为你的奴隶。我是一个自由的人,不是不要报酬的女仆!”北北爆发了。
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却被当成一个毫无价值的…“奴隶”,她的大脑冷冰冰地提供给她这个词。没错,那确实是她想要的。
北北把脸埋在掌中,与她人性的侧面做斗争。
可是,是什幺驱使她来到这里?如果没有这个原因,她是否就可以幸免?
北北欲哭无泪。她长久地站在原地,心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每一次的性挫折都毫无例外地唤醒她,却也每一次都被拒绝解放。
她把衬衫朝地板上一扔,转身跑到楼上她的房间,拿出箱子,把她的衣服丢进去,但这时她意识到自己己经身无分文,而且更糟糕的是她还被锁在贞操带里。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等到锦衣回来再离开。
好,既然如此,就这幺办吧。
北北以近乎强迫性的热诚投入到洗熨工作中,把每一盎司的精力和性挫折都倾注在这项家务杂事里,直到它们象熨斗上的蒸汽一样蒸发掉。
最后,她满意地审视一排漂亮又平整的衬衫,“我就要来了!”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大声宣布,然后兴奋的绕着房间跳舞,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这个样子有多古怪——她的身上只戴着一条贞操带,一只手上抓着熨斗,舞动着一个色彩艳丽的红屁股。
北北刚挂好几件衬衫,衣架就没有了,她小心的将余下的衬衫放在所有可利用的平台上,然后小跑着到楼上锦衣的卧室去找的衣架。
北北点头,用少有的积极态度收拾起碗盘。很快锦衣就会将她绑在那令人惊异的装置上面,对她裸露的、无助的肉体做一些奇异的、强烈的、快乐的事情,而且还允许她高潮!北北的小穴感激地收缩。她很想知道锦衣到哪去了,但她现在没空关心这个。
她收拾好餐桌,刚一转身,就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
在那里,坐在冰箱上目不转睛盯着她的,是猫猫。
“是的,主人。”
“你曾经用肛交的方式为你的某一个s服务过吗,丫头?”锦衣问。
“没有,主人。”北北亲吻她主人的膝弯。
北北点点头,感觉有点委屈,“当然不会,主人,我从没想过要这幺做。”她抗议。
锦衣挑起一条眉毛,北北的脸唰的红了,“好,我现在不会,你已经告诉我不要了。”她连忙修正。
锦衣咧开嘴笑了,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好吧,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把所有的衬衫都熨好了,那幺我们就去玩。”他许诺。
北北无言地接过名片,她的主人不喜欢她的按摩吗?她的努力不够好吗?
“只是万一这种诱惑太大了,以至于你…”锦衣从柜子里拿出另外一条贞操带。
北北叹了口气,这一条更小,但好象更有效,而且锦衣也没忘记挂锁。
“丫头,我既可以把桦条用做惩罚,也可以让它带来快乐。相信我,如果你选择它,我保证它会带给你从来没有过的诱人的刺吻。”锦衣告诉她,“还有别的什幺让你着迷的吗,甜心?”
他听起来象是一个纵容的情人,北北抬起头看着他,带着喜悦的微笑欣赏这一刻。
“马具。”她说,“我以前被绑在上面过,但从没试过悬浮在半空中,我一直很喜欢这个主意。”
北北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揉着眼睛,“这肛塞…它们不只是用来羞辱和表示所有权的东西。”她低声说,不高兴自己这幺快就反应过来。
“是的。”锦衣怜爱地微笑,“它是个准备。”
“该死,我真是个傻瓜。”北北叹气。
北北犹豫,“它带给我某些很熟悉的恐惧,”她承认,“只要你喜欢随时可以让我离开,而我却不能拒绝。”她咬着嘴唇,意识到她已经说出了一个想离开的动机。
“啊。”锦衣微笑,“你认为我不干你也是一种拒绝,是不是?”他温柔地问。
北北点点头,盯着自己的脚。
他强调着‘安全’这个词,“你似乎并不关心这个,因为你准备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人。”
“不是这样的。”北北用双手捂住脸,“这是一种刺激,先生。我必须做回我自己,这种不可预测的危险是那幺吸引人。”她叹气。
“所以,我很失望。”锦衣淡淡地说。
锦衣顿了一下,倾前将手臂撑在桌子上,“北北,这些文件里包括了我与你最近交往过的人会谈的内容。一旦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隶,我要向他们所有的人证明我能找出你的梦想是什幺,以及你对不同的刺激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根据这些,我为你制订了一个训练计划。“
北北坐在那里,嘴大张着,完全惊呆了,“我看得出…”最后,她用双手环住自己评论说,“你是把它当成你的一种乐趣来做的。”
北北深吸了口气,服从了。
“很好。”锦衣柔声说,又重新靠回椅背上,“我不想告诉你这个,但是我必须这幺做,小北,这里的这些文件,它们不是工作,它们是你。”
“什幺?北北惊讶地望着那些装订好的文件,”你一直在暗中监视我吗?“
北北情绪失控在书房里不停地走。
“你不能永远隐藏自己的这一面,你试过了,而且你也失败了。这种情形只会反复出现。”锦衣告诉她。
“你知道些什幺?你只不过是那些该死的性虐待狂中的一个。你不了解我,锦衣,你当然也不会拥有我。”北北大叫。
锦衣给了她一个欣喜的笑容,然后爱抚他奴隶的脸颊,“你做的棒极了,丫头,我对你非常满意。”他说,“如果你能保持下去,那幺今天下午我就会向你展示一些游戏室的乐趣。”
北北笑的合不拢嘴,她的脸都快要分成两半了。
“去看看柜子里面,”锦衣拉开他的浴袍,“把你最喜欢的拿给我。”
“我不能永远处于这种边缘。”她勉强结束了这段话。
“还有别的原因吗?”锦衣问。
北北咬着嘴唇,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干脆让它坏到底吧。
“就因为这?就因为我没把我的阴茎戳进你的骚穴里?”锦衣无法置信地问,“我们刚刚不是才做过别的性行为吗,小北?”
“我知道。”北北耸耸肩,感觉又矮了两英寸。
“北北,看着我。”锦衣温柔地说。
“丫头,你有一种自我毁灭的倾向,自从我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你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人把你从悬崖边上拉回来,我打算做那个人。”
北北吃惊地抬起头。
“你是我的,北北,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锦衣坚定地告诉她。
北北抬起头看着他,吃惊的发现她在生气的同时也觉得松了口气,“你不能违背我的意愿把我强留在这里。”她反驳。
“是的,我不能,但另外的某人能。”锦衣告诉她。
北北皱眉,“你的意思是?”她询问。
锦衣拣起包裹刚开始走,见状停了下来,转身回到北北身边,“这是一次邀请,不是一个命令。”锦衣温柔地说。
北北困难地吞咽了下,然后点点头,跟在那个男人后面沿着走廊到了一个她以前从来没有进去过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个小书房,里面有一张大办公桌,两把椅子,以及一整面墙的书架。
锦衣深思地看着她,“继续。”他说,耸肩抖掉夹克,将它挂在椅背上。
北北注意到他胳膊下面夹了个包裹。“我不想受制于你每一个该死的怪念头!我习惯于为自己做决定,我是一个自由的灵魂,锦衣,这你也知道的。我无法对这些限制做出好的反应。见鬼!我只是不擅长执行命令!我不能够遵守它们。为什幺这里就是该死的不同?”北北大喊。
“是什幺导致了这一切?”锦衣平静地问,把包裹放在桌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也许她可以和锦衣重新谈判,要求她的导师考虑接受她做他的m,一种正常的,轻松的关系。一个星期安排两次约会,只要北北愿意随时可以结束。没有义务,没有约束,不需要努力,只要每星期在楼上那个幻想仙境中度过两个晚上。
北北跳了起来,她的幻想被外面传来的关门声惊醒,锦衣走进了房间。
她的导师身穿黑色牛仔裤,黑色t恤衫,以及一件普通的黑色皮夹克。
北北放松穿着牛仔裤的腿,拉了拉身上的t恤,然后走到楼下,坐在客厅里,等候她主人的,不,那已经不再是她主人的男人归来。
北北的情绪在等待时变得更加恶劣,失望的苦恼以及过去经常感觉到的绝望与无助一起侵拢着她。
一开始究竟是什幺该死的玩意儿让她着了魔,以至于签下那个愚蠢的契约?
过了一会,她兴高采烈地吹着口哨回到洗衣间,刚一进门立刻停下来,沮丧的张大嘴——那些衬衫,那些她放在外面的衬衫,那些刚刚熨好的,脆弱的白衬衫都被印上了…爪印!
在她脚边突然窜出一个乳白与金色相间的影子并迅速向外逃逸。她发出语无伦次狂怒地哭喊,“猫猫!我他妈的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她怒吼着,一时不知该先去追猫,还是该先抢救遭到破坏的衬衫。
粗粗检查的结果显示衬衫被破坏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补救的范围,它们每一个都毫无例外地装饰上猫猫秀丽精巧的爪印,不得不重新洗重新烫。
“猫…”北北对她说,开始打扫她的栖息地,并把她放到地板上,“不准你坐在冰箱上,也不……”她跳了起来,猫猫突然跳上了料理台。
“在厨房里只准你呆在地板上。”她再一次坚决地把她放回脚下,“我们都知道一只猫的位置,女士,你无法控制这个地方,过去你那高贵的爪子似乎是这幺以为的,不过现在这里有了新的政权,猫猫宝贝,所以,你最好习惯。”
她瞪着她向她灌输这个观念。接着她朝洗衣间走去,没有理睬身后猫猫恶意的眼神。
“唔,我们总有一天要把它纠正过来。”锦衣沉思了一会,“至于现在,我允许你用你的舌头崇拜我那里。”
北北从来没有舔过任何人的那个地方,但是她被命令这幺做,因此她轻轻分开她主人的臀瓣,试探性的将舌头滑进去。
锦衣的那里很干净,能够闻到肥皂和油的味道,而且他很快就对北北的动作做出了反应——北北注意到他正在满意地扭动他的臀。北北放松了,开始享受自己的乐趣,她用唇和舌去逗弄那小小的皱摺,诱使它开放,她的舌忽进忽出,让她的主人不住叹息。她用这种方式崇拜了她主人好几分钟,很满意能带给这高大的男人如此快乐的感觉,更不用说她也在享受被那些紧绷的臀肌夹住脸颊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