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抖，「一个女人，」她柔声说道，「就像是一把小提琴。她的身体有一处
空洞的地方，等待着被填满，在那块神秘的孔洞里，会有最最美妙的音乐。」
她的双乳在泳衣下高耸着，轮廓清晰，「在他的嘴唇碰到她的之前，当他的
「当一个女人需要一个男人时，」她开始说道，「她会想她是否真的想要一
个男人，那个男人是否想要她。」她心中也很矛盾，很犹豫。
他一言不发，着眼望着她。
「为什麽不？」他反间道，「你演奏得非常好，我认为你已掌握了其中的奥
秘。」这是他次赞扬她，她是值得这种褒奖的，应该说，她是一个天才音乐
家。
有一个多馀的音节，他灵巧地倒着闪光的矿泉水，好像是弹奏着巴赫最难的一曲
乐章。
「她是怎麽知道你的想法，你的要求的┅┅」她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她看见
但是她意识到她已按捺不住自己的渴望，她有些晕眩，身体开始微微震颤，她寻
找着合适的话题，来掩饰自己。
「谁？什麽？」米卡已坐在桌边，往两个玻璃杯里倒浓浓的澄黄色的酒。
午饭已准备在阳台上了，非常丰盛，冷肉、沙拉、奶酪和水果摆满了一桌子，
还有数瓶在阳光下闪烁的矿泉水和当地产的白酒。没有全套的餐具，但是在桌子
的四边，有为四个人准备的玻璃杯，碟子和刀叉，紧靠着冷酒的陶器。
清晰的。」她读不懂他，不能确定是否触到了他的痛处。他的眼睛没有任何表情，
怒火又燃起来。
「当然，你曾经在火车上创作出双重轮唱」她尖刻他说道。她没有去想为什
「接吻时嘴唇、牙齿的感觉，你真的很聪明，在最後时表现出这一切┅┅�
说什麽？」
「我说，」她重覆道：「我不这麽认为。」
「当然，这全取决於你是如何看待泛音和旋律的，」她继续说道，「如果我
指出来，你要原谅我，你的弓法有点太露，太直白，你要表现的音乐的主题反倒
不明确，好像被限住了。事实上，有点太莽憧了。」
「演奏时的颤音应当是慢而狭窄，而不是像你所表现的那样疾而宽阔，它应
似天鹅绒般光滑柔和。」
他仍然一言不发。
「米卡，这才叫吻。」
第八章重金属
她们娇嫩清新可爱，散发出浓浓的香气，沁人心脾，令人心醉，好似是刚刚
她迷乱的灰眼睛感染着他，她散发着香气的身体在他眼前晃动着。她向前迈
了一步，他们几乎碰到一起了。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揽住她的腰，但是在他
行动前，她的手指已放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注视着她，眼光深沉。她像是毫无意识一般地解开了泳衣的乳罩，她现在
几乎裸身站在他面前，除了那个小小的泳裤。
「我们都酝酿着，」她的手指滑向自己的下身，「这里很温暖，很欢迎别人。」
但她的双眼却闪着冷光，「我还没这麽自信。」她边说边放下琴弓，走到窗
口，望着远处的花园景色。
「特别是最後一小节，你完全掌握了火候，把那种接吻的场景描绘得很细致，」
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时，她会想，他是否太坚挺，太急迫，还是太粗鲁，」她把双
手放在胸脯上，「他会挑起她的性欲吗？他会很着急地一下子占有她，还是先吻
她的唇？」
她能感到他的目光像是舞台上的灯光一样，发出巨大的热量，「你会用眼睛
去试探他，想像着能否让他想要你。」
他被一种挑战的氛围包裹着，她要让他认识她、要她。她朝他走过去，身子
「这不是真的吻，」她冷冷地答道，朝他走过来，站在一张小桌旁。
「不是真的吻？你这是什麽意思？」他知道她还在为早晨的失败而苦恼，还
有他对她的耐心的折磨。
他惊讶地望着她。她站在窗口，落日的馀辉在她的头发上，沐浴着她优美的
身躯。他才意识到她已换了一身泳衣，她一定是在他离开时去游泳了。她一直在
盯着她的手和胳膊，不曾留意她的身体。
他不解地盯着她，「你并没有吩咐麦迪准备
「你的管家┅┅麦迪，那是她的名字吗？」
「是的，」米卡说。她失神地注视着他，着迷於他优雅闲适的动作，他倒完
酒，接着又伸手拿过一瓶矿泉水。他举止得体大方，没有一个多馀的动作，更没
弗兰卡用墨镜遮住眼睛，抬头望着太阳。现在肯定已过了两点钟，快到三点
了。她摸着椭圆形大浅盘的边缘，盘子凉凉的，里面的菜很鲜嫩。
「她是如何知道的？」她好奇地问，虽然她在米卡面前仍能保护镇定和自信，
麽要说这些，只知道，它可以刺痛他，她很高兴地看到他脸上的肌肉在抖动，很
显然，他被触动了。
「我饿了。」他看也没看她，就飞快地出了房门。
她转过头来面对着他。他还是像石头一样站着一动不动，戴着黑手套的手紧
握在身边。
「对，你是了解的，甚至在最复杂的乐章里，你的观点、音乐的主题也是很
她向更远处移动，停在她曾经想砸碎的玻璃鸟前，她用食指，触摸它的嘴唇，
抚弄着它弯起的玻璃翅膀。她的手指还残存着她的爱液，足以铭刻在闪闪发光的
玻璃表面上。有那麽一会儿她欣赏着被她涂抹上去的痕迹。
成熟的水果。一只手在丝绸衣服下探寻着，找到裸露的胴体，摸索着它的轮廓┅
┅她转过脸去，从地上拾起华丽的马来民族服装沙笼。「我认为弓法在结尾时应
该深沉些，舒缓些。」她不急不忙地裹上那绚丽的沙笼，在肩膀上打了个结。
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嘴唇，再也无法抵制他散发的热量，她把自己的嘴唇
轻轻地吻了上去。
他被这种原始的、不可想像的快感惊呆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她把食指伸进了黑色三角裤里。他的眼神一直跟着她的手指。
他看见她修长的三个手指放在自己的下身，另一根在那层薄薄的黑布底下。
他站起身，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她那只在黑色三角泳裤下舞动的手。
他还在说着，「就像我要求的那样具有表现力。」他的手情不自禁地舞动着。
「我不这麽认为，」她又说了一遍，打断了他，接着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他
很愿意望着她，欣赏她优雅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