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我都快不要意思了,我用手挡住他的嘴,“好了,专心肏我。”
“嗯嗯!”他挺动得一如既往地莽撞,让我招架不住。
“老公……”
他亲了一口我的右脸。
“临临临临!老婆老婆!喜欢老婆!”
他亲上了我的唇。
阴道被蛰鸣的阴茎充斥,我能感到我的每一处穴肉都在向蛰鸣拥去,淫水流着划过了菊穴,可能真的是去了蛰鸣魂境的后遗症,我的身体可能真的是要骚些了。
蛰鸣横冲直撞,要来亲我的嘴,我避开了他的吻,不是因为他才吃了我的阴茎,“你得叫我什么?”
尽管他不会脸红,但肉眼也能确认他的害羞与激动。
蛰鸣竟是在我这样的称呼下直接射了。
他羞得很,“都是临临那么叫我……还要!”
我把腿打得更开,“先进来吧,现在可以——”
我的原生家庭让我没有扶养一个孩子的信心,没有去给一个人幸福的信心,没有去爱一个人的信心。
但如果是眼前这个人,还有斜阳,如果是他们两个。
我想我能将孩子称作爱的结晶。
“要吃奶奶!”这么说着,他低头吮吸乳头,“喜欢!”
“临临的奶子和花花我都好喜欢……最喜欢了!”
这家伙冲刺了好几十下,老婆临临两个称呼交替叫着,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临临好……好会吸……好舒服……”蛰鸣动得更快了,“好舒服好舒服!老公蛰鸣鸣好舒服!临临的花花最棒了!”
他怎么越来越会说了……狗日的付斜阳,这是在魂境里给蛰鸣立了多坏的榜样。
不过……确实会让我更情动。
这家伙怎么突然开窍了似的,会说淫话了。
“老婆舒服吗!”他一幅要我夸的架势。
“舒服……很舒服……”
蛰鸣耸拉着脸,蓄力,开始撒泼:“那样那样!临临你都那样叫了斜阳阳了!蛰鸣鸣好生气,气到鸡鸡要爆了!临临临临你哄一下我嘛!”
手里的阴茎确实是硬得不得了了,我怕再这样下去蛰鸣会直接射在我手里,那多脏。
“老公。”
“老婆!”
“好舒服,再快点……”
“好好!老公蛰鸣鸣快点,让老婆临临吃我的大鸡鸡!”
“好喜欢临临……好喜欢老婆……”
他又继续粘腻的吻。
“最喜欢临临了,只喜欢老婆!”
“临临老婆!”
他亲了一口我的左脸。
“老婆临临!”
这家伙把龟头抵在穴口,有模有样地学着某人游刃有余的样子,“求……”,但是当即垮掉,转而撒娇,“再、再叫我一次嘛临临……”
我不由得一笑,“老公。”
“嗯嗯!”
我想或许我可以试一下,和他们一起,去给我们的爱的结晶一个家。
“老婆笑起来好好看!老公好喜欢!临临亲亲!”
我也喜欢你们。
柔滑的精液,我知道它们会消失,但我还是收紧腿,想让他们在消失前至少能留存于我的身体。
想到以后蛰鸣的精液也能长留,甚至还会射进子宫,精子甚至还有可能和我的卵子结合……卵子,我总算能直面这个词。
从前我逃避这个词语,因为它是女性的性征,也因为,哪怕我是个纯正的男人,我也不想有孩子。
我不自禁地揉自己的胸,却被蛰鸣抢去了动作,比我大些的手抓着我的乳肉,揉搓我的乳头。
“老婆的奶子好棒!”
这他妈奶子都会说了……
这是事实。粗大的阴茎肏弄在阴道里,直至我的最深处,好像到达了某个尽头,我想起芦泅的话……
以后他们也会肏进我的子宫吗?
我的子宫会被他们射满精液,我会怀上他们的孩子……
“嗯嗯!”蛰鸣一下两眼放光,“还要还要!”
贪得无厌。
“老公,别磨蹭了,快——”